在温暖的怀抱里埋了半晌,季念倏的想到自己有东西没拿出来,还是很重要的一样东西。
她有些着急的推了推他,“阿砚,我忘记把奖杯拿出来了。”那是她得到的第一个奖杯,分量不大,但意义很重大。
容砚把人按回怀里,拿过副驾驶座上的包,“你看看里面。”
季念微张着红唇,意会到他话里的可能,拉开拉链,金色的奖杯完整无缺的呈现在眼前。
“你,你时候放进去的。”季念颇为激动的抚了抚凉凉的奖杯,指尖轻点。
容砚:“你在意的东西,我怎么会不记得。”
只要是和她有关的东西,他都知道。
如果说先前那话,季念泛甜,那么这个举动,她就跟吃了碾碎的蜜糖似的,直直的甜到心坎里。
重新埋入他怀中,季念小脸紧贴着他。
因为坐在腿上的关系,她的面庞整个的藏匿在他脖颈间。
一呼一吸,热热的,还带着香气。
容砚喉结滚了滚。
“念念。”嗓音暗沉了几许。
“唔,怎么了?”季念扬起精致的小脸。
在倾泻进来的月光下,好似透明一般。
他稍稍低头,附在她耳畔轻语,“今天在办公室里没做完的事,现在继续好不好。”
季念的耳垂腾的红了。
她搅了搅交握的手指,“这是在你家外面。”
闻言,他低笑,胸腔浅浅的浮动,“放心,家里没人。”
容则卿在f国,容震和姚丽已经去了山庄,别墅又是坐落在郊区,还是大晚上,根本就不会有人过来。
“那,你把车窗关上。”季念发出蚊蝇般细细的声音,但足够让距离为零的容砚听到。
“好。”
*
办公室内,容砚处理完了事务,就抱着人陪她一起看剧本。
剧本这种东西,容砚是不陌生的。
不提张玲玉以前拍戏,就是建立盛世这几年,他也是要经手不少剧本的。
“崔子元是谁?”
颜歌在听风楼获取消息后,次日崔子元体内的迷药药效褪去,就明白自己遭了算计,把听风楼的姑娘都叫了出来搜查,毕竟是事关皇位角逐的大计。
而且他透露了风声,太子那里,也无法交代。
“是太子他那一派的一个大臣,爱喝花酒。”
容砚略微一眸,“喝花酒?”
“嗯,上一幕戏就是我批注的那个,就是颜歌借着崔子元去听风楼都会叫姑娘才能有机会靠近。”说着,季念将纸张翻回前一页。
上面赫然就是颜歌那场听风楼的戏。
容砚单手拿起厚厚的剧本,目光焦距在那行字上面。
“风尘味……”容砚若有所思,“这类的戏你还没演过吧。”
季念略一颔首。
她以前的确没有演过。
“那我帮你试试戏,离下班还有一段时间。”
他眸中清明,季念稍作迟疑就答应了。
刚开始台词神情还算正经,到后面,尤其是季念做了喂酒的动作,就开始脱轨了。
酒没喂成,她倒是把自己给喂出去了。
抖动着睫羽,季念玉雕的小脸白里透红。
几个小时前的画面依旧历历在目,和现在都能融合在一起。
那滚烫的触感,也随着那会儿隔空传到车内。
“今天下午吃了什么。”低哑的嗓音伴着粗重的呼吸,萦绕在季念嫩白的脖颈上。
季念眼波流转,媚意横生,让人移不开眼,没能思索就回,“喝了热茶。”
“那怎么这么甜。”
他明明不喜欢吃甜食,却能把咖啡戒了,还能尝不够她晶润想甜的樱唇,就像是被下了蛊,一种名为季念的蛊。
这么多年都能让他念念不忘,再见,一眼就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