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了一声后,随即迎来朴在珉的拳头,在好友的惊呼之下扑倒在地。
泛疼的嘴角充斥着血腥味,他被其他两位好友扶起,狼狈孤独的推开门离开了。
无处可去,只能回到自己的公寓。
转了一圈却不见自己的新婚小妻子,许是这样的心情比较适合一个人独处,他放弃寻找。
夜深,将自己埋在床上,晕晕乎乎的睡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爬的老高。
嗅了嗅身上的酒臭味,嫌恶的皱起了眉头,推开浴室。
整理完毕,他才想起自己昨晚回家并没有看见他的小妻子,三室一厅转了两圈,依旧没有发现她。
床铺是整洁的,他虽然喝醉了,可并没有醉到不省人事,有没有人进出他还是知道的,昨夜他并没有听见厅内有声音,所以她是一整夜没有回家?
打开衣柜发现她的衣服鞋子都在,甚至是护照!
她到底去了哪里?
他从上午等到了晚上,始终不见人影,若不是房间里她的行李和护照还在,他真的会以为她后悔了,消失不见。
他从来不知道,秒针也可以转动的这儿慢,时间就像永无止境的沙漏,永远没有终止。
等待是最折磨人的事情,他已经开始胡思乱想了。
脑海中已经脑补了很多抢劫,凶杀的画面,每一个都足以让他流下冷汗,再喝几口温水压压惊。
他对她根本不了解,更不知道该求助谁,默默下定决心,过了午夜十二点,她若是还不回来,一定要去警察局报案!
随着时间的流失,时针秒针重合在十二这个数字上,他几乎是下意识拿起沙发上的衣服,大门巧合的开启,屋内屋外的两个人皆为错愕的望着对方。
心蓦地踏实了,之前的担心与不安通通凝成了愤怒的吼声,“这么晚了,你去哪里了?连个招呼都没有,你知不知现在外面的治安有多差?”
易醉皱眉,与她印象中优雅着弹着钢琴的人不敢苟同,“没有你的电话号码,我只能这么等着,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揉着发疼嗡鸣的太阳穴,身心极其的疲惫。
伸出纤细修长的食指,与他面对面,压住他柔软的唇瓣,也成功的堵住了他接下来的喋喋不休,软腻的乞求,“有什么话,等我起来再说好吗?”
他眨眨眼,唇间有热度迅速的蔓延开来,晕红了他白嫩的俊颜,直至耳后根。
惊恐的退后了几小步,避她仿若蛇蝎。
这算是他们结婚以来第一次的亲密接触,脑海中一片空白,再回神,她已经进了主卧。
☆、004 为她擦头发
夜深,月光铺洒在整间卧室。
浴室的玻璃虽然是朦胧一片,仍然挡不住她姣好傲人的身材,凹凸有致。
开灯的手收回,裴瑞希脸红的将眼睛撇像别处,他有些话必须要说,哪里想到会撞见她洗澡。
只是那丫头的身材也未免太好了,才不过十九岁,该大的大,该挺的挺,该……
呀!
他到底在想什么?脸颊莫名的又开始发烫,拍拍自己的脸,深吸了几口气。
用力的甩甩头,今天就说两个字,再难也要说出口。
水声结束,两三分钟后,浴室门推开。
裴瑞希站起身子,借着月光看去,瞳孔紧缩,猛地转过身子,这丫头为什么不穿衣服就出来了?
嘴边的话还不等出口,他便听见被褥翻起的摩擦声,紧接着就是均匀的呼吸声,时间不超过三十秒。
不可置信的回头,大床上的人儿已经酣然睡去。
裴瑞希眨眨眼,有些不确定的靠前,看着她干净的睡颜,眼底下浓浓的黑眼圈,他不得不告诉自己,这人的睡眠质量简直太好了。
月光下,她的头发还挂着水珠,衬着她精致光嫩的小脸倒是别有一番风情。
看样子,她是真的太累了,竟然连头发都不擦干就睡觉。
避开她挺翘的小骄傲,将被子拉了上来,以免她睡姿不雅造成什么暴露的结果,去浴室拿了一条毛巾回来,蹲在床的一侧,认真的为她擦起头发。
这样的事情他还是第一次做,所以不太懂力度,看见她紧蹙的眉头,手上的力度便轻一点,从来都未给别人做过,就连智善都不曾。
此时心境,他竟然觉得一切都是理所当然。
见她头发已经全干了,停手,侧身坐在床边,失神的看向他的新婚小妻子,他脑海里是一片的混乱,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一点头绪也理不清楚,甚至有些恍惚,他只是做了一个梦。
裴瑞希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日早上了,今天没有课,所以他选择宅在家,等卡西欧醒了,好好谈谈这段错误的婚姻。
简单为自己做了早餐,顺便多做了一份。
吃完后,便一头扎进了自己的音乐室,谱曲,作词,一忙活就忘了时间。
感受到了饥饿,现在已经是傍晚七点了,此时她应该醒了吧?
进入主卧,床上的人儿还在沉睡,安静婉然的好似一个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