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头埋进了他的怀里,撇撇嘴道,“我要睡了。”
说罢,便就真的睡了,这速度令裴瑞希都为之惊叹!
她的小脸紧贴着自己的胸膛,有均匀的呼吸拍打在他的胸口,感受到温热的气息,他的眼神更加浓郁了起来,喉结微动,抱着她的大手可以轻易看见泛白的骨节,他觉得自己全身的热量都在升腾,甚至汇聚到一处,他几乎就要爆炸了。
暗自咬牙,她果然是个妖精。
如此简单,就能轻易的撩拨他?
将她轻放到床上,裴瑞希接了一个电话,“伊莱恩,那些人知道了你是个男人,故意利用女子名字混绕视听。”
“shit!”头一回裴瑞希爆出了如此粗俗不雅的话来。
☆、072 中情局临时工
当初用伊莱恩这个女性英文名字绝对是汉斯强烈建议的,保持神秘,让敌方猜不出我方的神秘人物到底是何人?拥有什么制胜的法宝,如今这么轻易的曝光了,他是该嘲笑国际中情局的无能,还是该紧张自救起来?
电话那头的汉斯拥有着非常西方化的面孔,金发碧眼,是一个比时尚杂志里的模特还要有型有款的男人,此时就连他也是无比的汗颜,明明夸下海口,要保伊莱恩周全的,如今,终究是小胳膊拗不过大腿,无法保全他。张开嘴,干涩到喉咙沙哑,“伊莱恩,很抱歉,我不得不告诉你一个遗憾的消息,我们内部出现了内奸,所以……”
“所以,我被你们的人出卖了是吗?”他深吸一口气,尽量控制住自己即将爆发的小宇宙。
汉斯无言,很想反驳,却是无法抨击这个事实,的确是中情局出现了内鬼,甚至是到现在连内鬼的蛛丝马迹都抓不到。
“现在你已经被对方锁定了,我想很快就能查到你确切的个人信息。”
“你的这通电话是通知我这个不幸的消息吗?”裴瑞希几乎不敢想象,他的身份一旦泄露出去,自己的家人,甚至是朋友会有多大的灾难?
那些恐怖分子各个都是游走在生死边缘的人,他们天不怕地不怕,而他是一个输不起的人。
这一刻裴瑞希很颓败,无法保护自己的家人与朋友,算什么男人。
第一次为了当初的冲动而后悔,如今陷入这个泥潭之中,却是无法独善其身了。
握紧了拳头,用力的捶打在身侧的墙壁之上,即使感觉到了强烈的刺痛感,也无法掩盖内心的无力。
他觉得自己再也不能软弱下去了,以前的生活单纯又美好,却不能这辈子都如此。
“总部说,只有你真正意义上的加入中情局,我们才能派专人对你,甚至是你的家人进行秘密保护!”天晓得,汉斯需要多大的勇气才能将领导的话清楚传达。
的确是有些不大厚道,可是裴瑞希一直挂名在中情局做一个临时工,接案子还随心情,直接苦恼了一群闲着没事儿瞎折腾的领导精英们。
这样异能天才不是真正的属于中情局,于谁而言都是一件危险的事情。
裴瑞希冷冷一笑,他们这是打算逼着他必须加入中情局?
裴瑞希虽然平时很温和好说话,骨子里却有一股执拗,你越让我如何,我偏不这么做!
所以,将裴瑞希搞到中情局为他们卖命,绝对是个不小得挑战。
挂断电话后,他站在原地,很久都没有动一下。
转过身,易醉近在咫尺。
吓得他禁不住后退了几步,一脸惊恐,他一点也没有感觉到她的气息,更加不知道她是否听到了什么?
“你,你怎么不睡觉?”
易醉眼眸晶莹剔透,深深地映入他的瞳孔里,纠缠,挣扎,他差点就要说出自己的秘密来。
她一向不是个多管闲事的人,所以这回绝对是破天荒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裴瑞希嘴角勉强的扯出一抹笑容,“放心,我会处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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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现在我还在医院陪着孩子扎针,今天是手机手打了一千字,太痛苦了,明天我会把字数补上!希望你们见谅,也祝亲爱的妇女同志节日快乐!
☆、073 叫我老公
怀中的温软令他舍不得睁不开眼睛,只想抱着她继续投入睡梦之中。哪怕只是略微的感知到她半点也好,只是他却不敢有过多的举动,生怕惊动了生性警觉的她。
如此近距离的看着她清丽的睡颜,卷翘的睫毛浓密而又黑长,浓黑的眉毛经过精心的修理,眉尾勾起,忍不住的轻抚着她的侧脸,明明和他睡在同一张床上,却能睡得如此心安理得,让他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太过真君子了,让她对自己太过不设防。
她睡得正熟,抿了抿嘴,侧了侧身子,整个人彻底的窝进了他的怀里,将她抱了个结实,他眉头一皱,轻哼了一声。这丫头,就不会想想他也是个男人,也对女人娇软的身体是有反应的,尤其这个女人他还相当的有好感。
他轻轻的理顺了她黑而亮丽的头发,露出纯真的睡脸,干净恬然。深深的长叹出一口气,轻轻推了推怀中熟睡的妻子,“我们今天要去产检,卡西欧醒醒!”
易醉转了个身子,直接拉过被子,继续蒙头睡。孩子气的模样让他忍不住会心一笑,不知为何,现在他无论怎么看,都觉得自己的小娇妻可爱到让他想要亲一口。早上缠了四十分钟的时间,总算是把易醉哄起床了。
彻底服了裴瑞希的缠功,去医院的途中还能够感受到她幽怨的眼神,他好笑的勾起了唇角,令他心头痒痒,等红灯的功夫,情不自禁的低下头趁着她怔住的功夫轻吻了她柔软的唇,像偷吃糖国的孩子,吻过后他的脸颊不自觉的升起了红晕,映着他俊朗的面容犹如太阳一般的耀眼,嘴角勾勒出一抹愉悦的弧度,昭示着他的好心情。
易醉惊愕的眨眨眼,手指勾起,不由自主的抚摸过被亲吻的唇,上面还残留裴瑞希清爽干净的气息,这种感觉她并不排斥,甚至是不讨厌,这是以前不曾有过的矛盾,眼神之中出现丝许的迷惘,好似泛着春水一样的眸子盯着他,没搞懂他为什么会吻自己?更加没搞懂自己为什么还想被他吻?
裴瑞希有些尴尬的轻咳了几声,声音沙哑低沉,困难的克制着自己,“你若是再这么看着我,我不敢保证会不会再吻你?”
易醉偏着头,在绿灯即将亮起的那一刻,飞身上前亲吻了还在脸红的裴瑞希,这回换他惊愕的睁大了眸子,不可置信的看着前方的交通信号灯由红转为绿,后方的车子因为他停滞不前,使劲的按着喇叭,催促他快点启动车子。
倏然回神,眼神变得浓郁了起来,他推动档位,踩下油门,俊雅的脸颊上窜起了更加妖冶的红。
“你,你干嘛要吻我?”
易醉想了想,很认真的回道,“你不是不敢保证吗?那就凭着心意而为。”想吻就吻了,为什么要压抑呢?她从不压抑自己的感觉,率性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