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金灿烈还敢这么说,当时他不知道酸了多久,此刻他还敢再说,他连想都没有想,直接狠狠的踢了他一脚,没有预料到哥的这一脚,他抬着小腿疼的满地乱窜。
太狠,说踢就踢,根本就没有想过他这个做弟弟的会有多疼。
花惜雾上前接过孩子,“我带她去做其他的检查,你先去陪着易醉,有什么事情立刻喊我们。”
“恩,好的。”
姜汉哲见到传说中的道格拉斯家族的长女,正经八百的贵族,绕着床不知道要走多少圈,裴瑞希拉扯着姜汉哲,“你到底要看到什么时候?”
姜汉哲指着易醉,有些不可置信的问道,“她,她,她不是道格拉斯家族的那位女伯爵吗?不应该是一幅西方人的面孔吗?怎么,怎么长得那么不像……”
听到姜汉哲的话,朴在珉只是轻蹙了下眉头,并没有说话,倒是姜宇哲,金灿烈和经纪人李逸震惊的张大了嘴巴,纷纷询问他这番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怎么,瑞希没和你们说?”
说了,他们也就没有这副见鬼的表情好吗?
“她的爸爸是z国人,妈妈是y国人,长得更偏向于爸爸。”但是她的那双眼睛是骗不了人的,湛蓝如海水一般,美得让人心醉。
“这未免长得也太z国风了吧!”根本就没有一丁点的地方像y国人。
此时孩子做完检查也被抱了回来,二十四孝的好老爸招呼了一群好兄弟将她闺女的小床铺的又漂亮又舒服,就等着迎接女儿的归来,漂亮的沁儿已经睁开了迷人的眸子,如湛蓝海水一般的水眸,放佛就像是小易醉,金灿烈第一个先看见的,指着孩子惊奇的‘哦’‘哦’‘哦’了好半天,话都打结了,根本就想不起来自己要说些什么?
裴瑞希再次一脚踹开这种没见过市面的人,“整天姐姐,姐姐的叫着,竟然不知道你姐姐长了一双湛蓝色的眼睛吗?”
原来不是一点也不像,重点是在眼睛上。
沁儿睁开眼睛的功夫也就一小会儿,随后又陷入深深的睡眠里。四个大男人直接将沁儿的小床围满了,每个人好奇且稀奇的看着她,眼睛里都流露出少有的温柔。
她好小好小,就像是一个小肉团,软绵绵的。
金灿烈支着下巴,由衷的发出感慨,“我闺女真漂亮。”
姜宇哲伸出手轻轻的戳了戳沁儿的脸颊,柔软富有弹性。背后传来裴瑞希凉凉的声音,“再让我看见你戳我闺女脸,我就戳破你的眼睛。”
姜宇哲没来由的缩了缩脖子,真是太血腥了。
朴在珉怔怔的望着小小的她,生命的开始大概就像现在这般的美好吧!他不知为何,胸口间涨满了感动,感慨她的坚强,想到许久以前,他曾说过要她妈妈打掉她的话,他有点怕那个时候的她会听到,长大以后会不会讨厌自己呢?
食指轻轻划过她柔若无骨的小手,像是有感应似的,她抓着他的食指就不在撒手,那一瞬间朴在珉的眼泪都要落下来了,她真是……真是比她妈妈要可爱。
------题外话------
二更晚上十点半以后再看,今天上班,白天没时间更新
☆、118 哈利幸灾乐祸
花惜雾交代了一系列的注意事项,侧目看了一眼他一副好学生的表现,拿着小本子认真记着笔记,都忍不住嘴角抽了抽了,“放心吧,你若是记不住,护士也可以告诉你。”
裴瑞希笑得有些不大好意思,“花医生,我找你有点事情。”交代好友看着点易醉,醒了一定要告诉他,“我去去就回来,还有,我闺女睡着了,请你们不要再围着她做鬼脸了。”
金灿烈的鬼脸做到一半,听到哥的话,僵了一僵,悻悻然的笑了,“沁児,等你醒了,爸爸再给你表演好玩儿的好不好?”
他闺女长得真好看!金灿烈发现自己怎么都看不够。
沁児的小手还在一直抓着朴在珉的食指不放,哪怕是睡着了,那么小,那么软,可爱到让人忍不住的咬一口,就连抓着他的力道都是那么有力度,他会好奇,那么小的孩子,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
曾经还在妈妈的肚子里,现在却变成了粉雕玉琢的小宝宝,生命真的很伟大,也很令人感动不是吗?
他已经舍不得移开自己的手指了。
金灿烈不满的看着他,“喂,朴在珉,你别抓着我闺女的手啊,她可是个奶娃娃,你这种大叔级别占便宜是会遭天谴的。”
朴在珉不客气的白了他一眼,即使他也有那么一点点不想松手,但是依然嘴硬道,“你看不见是她抓着我的手吗?”
金灿烈睁眼睛说瞎话,“看不见看不见,我就看见你耍流氓了。”
“你……”朴在珉懒得再理他,他的手却没有抽出来,由着沁児抓着。
李逸‘嘘’了一声,“小宝宝睡觉了,你们还吵?”
李逸的话成功的阻止了争吵的两个人。
姜宇哲看着自己哥哥还盯着裴瑞希的小媳妇看,颇为无奈,“哥,你总盯着人家媳妇儿看做什么?”
姜汉哲摸着下巴,“我这不是好奇吗?见识见识真正的女伯爵长什么样?”
“汉哲哥,你说的女伯爵是怎么一回事?”
姜汉哲惊诧的看了他们一眼,“你们不知道她就是y国道格拉斯家族的女伯爵吗?据说暂时还没有受封,但是已经是内定的人选了。”
众人只觉得自己的下巴都快吓掉了,这是什么情况,他们一定是耳朵出了问题,要不然怎么会听到这么惊悚的事情?
金灿烈指着病床上的姐姐,激动的不得了,“你说姐姐是女伯爵?我去,这身份也太酷了吧?”
朴在珉眼底闪过一丝了然,他还诧异,高贵的子爵怎么会有她这样平凡的未婚妻?原来她一点也不平凡,这一刻,他为曾经的自己而羞愧,仗着如此浅薄的家世,在她面前大放阙词。
也许,那个时侯她不知道怎么嘲笑自己的无知吧?
想到这里,他的心里说不出的酸涩。
姜宇哲知道一点点,但是不多,现在听哥哥这么说,也不由得替瑞希惋惜。
医院的走廊,花惜雾和裴瑞希并肩而行,“花惜雾,我可不可以拜托你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