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傅司琴头又被掰了一下,“这虽然是件小事,但母亲说,通常这些小事,最能看出一个人是不是真的珍惜你,爱着你。”
“你父母现在还在互相为彼此束发?”傅司琴心中理解,萧逸有一个非常,非常,非常好的家庭以及父母。这虽然是件小事,但又有多少人能坚持一辈子?
“当然。”萧逸眉飞色舞,“我大哥也这样,这可是我们家祖祖辈辈,房中从不出事的秘诀。”
“是这样。不过,应该丈夫为娘子梳头吧,你是不是弄反了?”傅司琴轻轻一眨眼,带出一丝笑意,气流从胸膛向上,酝酿出一丝甜得发腻的声音,“娘子?”
萧逸想了一会儿,捏着嗓子叫了一声,“相公?”
“哈哈哈哈哈哈!”傅司琴笑得前俯后仰,头发从萧逸手中挣脱出来,争先恐后披散在肩头。萧逸的声音本身是少年的清朗,捏着嗓子叫的那一声,和公鸡也有得一拼。
“有那么难听吗?”萧逸笑着在傅司琴对面坐下来,笑着看着笑得无法自拔的傅司琴。
“当,当然——哈哈哈哈哈哈。”不行,傅司琴感觉自己停不下来。
“砰砰。”敲门的声音传来,傅司琴止住笑去开门。
福伯饱含深意地看了一眼傅司琴披头散发,一张脸止不住地笑的样子,将手上的饭菜递给傅司琴,同时忍不住多说了一句,“世子,你们还没有成亲,克制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傅司琴身上挂个牌子,上面写着两个字,冤枉!
傅司琴:所有人都以为我做了啥,我真的啥也没做啊!我只是照顾了一下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