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哪里?肩膀?胳膊?还是乳房边上?”齐然搂着她,在她耳边吹着气,眼睛在她身上来来回回的扫了好几遍,最后干脆将她压在床上,想扒光她。
娇然大惊失色,“别闹了,齐然,我让你刺还不行吗,刺肩膀上…你别脱我衣服。万一有人进来不好…”
“别乱动,姐姐,弄脏了衣服,待会怎么出去呢?军营里可都是没见过女人的豺狼,眼光利得很,你出去了,要被他们视奸。”
齐然这种话都说得出,娇然瞬间就通透了,这是要奸她呢,以前的那些嬉闹,根本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背后指不定怎么宵想她,或者嘲笑她傻!
齐然顿了一会儿,“姐姐说的对,可能会有人进来,那还是穿着衣服做吧…”说完压着她两条腿,撩起她的裙子,因为是夏天,里面光光的腿只有一个小裤裤。
齐然趴在腿间,伸出一根指头将她内裤拨到一边。
虽然没吃过猪肉,但见过猪跑,他对女人的器官有些厌恶,所以在之前就做好了心理建设,姐姐的再怎么样也不能嫌弃,要好好得把她弄舒服。
可他嘴边这个小嫩鲍鱼,让他快要疯了,凸起的小鼓包上雪白光滑,中间粉粉的两片肉紧紧的闭合在一起,因她的呼吸微微颤抖,好可爱…真可怜…
他盯着看了好一会儿,就那么盯着一动不动。
娇然只有上身是自由的,扭来扭去,“齐然…别看…你…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齐然充耳不闻,分开她的腿,凑上去,伸出舌头尝试着舔了舔,又舔了一下…
“不行!”娇然挣扎,却没想过他力气会这么大,手臂跟个钉子一样把她钉住,一动不能动,“我喊人了!信不信让全军营的人都听见!你怕不怕丢人!”
齐然沉浸在两片嫩肉的软滑口感中,舔了几下又去吸,跟喝汤似的吸溜,发出滋滋的声响,他吃的起劲,可头顶上姐姐不配合。
他一边吃她的小鲍鱼,一边伸出手往四周抓了抓,也不管抓到的是什么,就往她嘴里塞。
“唔唔…”娇然被什么布堵住嘴,觉得弟弟太可恶,甚至是有点变态,她能感觉到他炽热的眼神,还有更为直接的舌头的扫刮,她最隐秘的私处。
而且,他在咬她那里,是真的咬。
娇然疼的身子一抖一抖的,半裸的上身和脸蛋上出了一层密密的细汗。
“真好吃…可惜…时间有点赶,不能慢慢品尝,”齐然起身,嘴角是莹莹的粘液,脸上挂着笑容,“姐姐,你个小丑屄…”
嘴上骂着小丑屄,却又低下头吃了两口,那嫩嫩的花瓣被吃的红艳艳的含苞待放,阴户上还有几个牙印和嘬的红印。
齐然褪下自己的裤子,紧实年轻的腹部和三角地带很是养眼,他的皮肤跟娇然一样,都很白,虽然这几年他晒黑了些,可那根棍子因为少见天日且又不曾上过战场保持着原有的颜色,如玉般浅淡,所以阴茎上布落的血管尤为突出,像是青黑色的龙脉蜿蜒在上,龙头饱胀硕大,迫不及待的想要冲入小嫩鲍鱼中肆意驰骋。
他将娇然双手用腰带绑住拴在床头,双腿并拢压到一侧,握住自己的阴茎乱捣了一通,可都没成功。
纵使有千万遍的设想,执行起来也很费劲,他有点急了,又有点生气,骂了一句扯下她腰间的丝带缠住她的两只脚腕往上一抬,跟手一样,绑在了床头。
娇然现在是双腿贴着胸,弯成虾米的样子躺在床上,私处暴露无遗。
“姐姐,你乖一点。我没有经验,万一进错了洞怎么办?”齐然跪在床上,重新扶着阴茎抵在两片肉中间,准备挺进,“瞧,你的小嫩屄跟弟弟的龟头一个颜色,不愧是姐弟…”
娇然拼命的摇头,唔唔直叫,企图制止他还未开始的荒唐。
“啊…”齐然轻叹,是终于探到了那花茎,开始往里推挤,“好舒服…姐姐,姐姐!”
娇然昂着头,眼神无焦,羞耻让她越发清晰的感受到他的侵占,一寸寸,滚烫的,饱满的…
齐然脸涨红,低头看着交合处,那里已经彻底的结合,并且可以游刃有余的律动,他望向娇然,娇然也看到他,他眼睛里是专注,认真,欣喜,偏执。但她…只有失望。
“姐姐你真可怜…不能说话…”齐然语气乖巧,俊美的脸上露出宠溺又同情的神色,身下却力度强劲,风驰电掣般毫不留情,“嗯…不舒服吗?姐姐你为什么这么看着我…弟弟的阴茎不够大?不够长?”
“下次,一定让姐姐尽情的叫出来,这次,就忍忍好了…”
“这么舒服,傻姐姐,哭什么呢,既然舅舅能行,我为什么不能?”
“姐姐,我也是你的男人…”
如果说南宫陌和司徒冥的长度太过危险,需要技巧的配合,那么齐然的尺寸与娇然极其的般配,充盈饱满,可攻可守,蘑菇头恰能顶开她深处的宫口,正中要害。
就如钥匙和锁一样,每一丝纹路和'凹凸都刚刚契合,妙不可言,可谓是天生一对。只是,齐然初出茅庐,脉络敏感,稍有不慎就容易投降,更不懂得运用自身的长处,所以,急慌慌的射了两次,第一次娇然刚要高潮,一个紧缩就让他丢盔弃甲,第二次稍微好点,可也没能维持在一刻钟以上。
仗着年轻力壮,他恢复极快,跟上了瘾一样一次次颤栗着攀上顶峰,回味无穷中又开始探索,那些许下的誓言要让姐姐欲仙欲死,都成了屁话,只顾着自己爽快,觉得天下的所有快事都比不了姐姐那嫩穴的一紧一吸。
最后一次,齐然倒在她背上,用手拨了拨凌乱的长发,终于良心发现拿掉她嘴里的布,“姐姐,舒服吗?”
他说话时拿脸贴着娇然的脸,跟只发情的猫一样磨蹭。
娇然转头瞪他,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气势,“不舒服,比起你姐夫,差远了。”
一滴汗正好落在她鼻尖上,他伸出舌头舔掉,轻咬她鼻尖,“哪里差?刚才你里面一紧一紧的,不知道都高潮几次了!哼,他们有什么好的,再过二三十年,都是老废物!我就不一样,我比姐姐年轻,身体又好,等这鸡巴再长长,能让姐姐爽死信不信!”
他边说边揉着她身子,直到正午开饭了,营帐外脚步声越来越多,才放开她。
齐然给她穿好衣服,而后也收拾好自己,把零乱的床铺抹平,一切恢复原样!
“我再去试试看能不能告假几天……姐…你的小亵裤还在我这里,别乱跑!这军营里可都是狼,不骗你,真能把你吃了!你等我回来跟你一起走!”
吓唬完她还不算,他又走到床边弯,脱了她的鞋袜扔到高高的柜子上,还把凳子也扔上去,让她没东西可踩,够不着…
干完这些事,他得意的拍了拍手,一溜烟走了出去。
娇然气的光着脚丫子,在帐里乱转。
最后探出营帐,看了看外面。有几个端着饭盆的人经过,还朝她笑了笑。
她不知道,这附近的营帐都是比较高级别的将士住的,都认识齐然,也都知道齐然有个姐姐,两人感情很好,时不时的来看他,还会带来些好吃的。就是齐然小气,吃的不给人分,姐姐也不给人看。
娇然觉得刚刚经过的那个大高个,是个老实人,于是大胆朝他使了个眼色,据后来这'老实人'自己回忆,这是眉目传情,一见倾心,可惜…八字还没一撇,就被别人夺去了。
没错,娇然这一探头,也被另一人看见。
那人一开始不信,觉得眼花了,也许是路途劳顿,产生了幻觉。
此人正是百里文都。
文都回京是百里岭南授意,旨在缓和与父亲的关系,就算缓和不成但父子好歹能在临终时见一面,不至于最后一刻却远隔千里,永留遗憾。
在父亲原谅自己之前,他还不能贸然回家,所以就在营里住下。
他揉了揉眼睛,看那女人朝部下招了招手,而后引他进了营帐。这举手投足,一模一样。
到底是人是鬼!?
他打了个激灵。
管他娘的呢!百里文都急步冲进刚才那帐子里,进门就看到自己部下跟个痴汉似的盯着娇然的小脚看,手里还有捧着她的绣鞋。
不分缘由,百里文都抬脚就是一踹。
那人倒在地上,懵了,看清来人,哆哆嗦嗦的摆了摆手,“将…将军…我什么都没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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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然在旁也吓了一跳,“你…你是谁啊?怎么打人呢?”
百里文都怔住,粗声粗气的说道,“不认识老子了!?”
娇然无辜的摇摇头,而后恍然大悟,“我头受过伤,失忆了…有些事不记得了…”
百里文都心乱如麻,想了想,转头又踹了一脚地上那人,“你说!她是谁,为什么在这,你跟她什么关系,还有…你们大将军知道她吗?…”
一连问了好多问题,老实人冤死了要,忙解释她是齐然的姐姐,跟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只是很久前远远瞧了一眼,并无交集。
其他的,有关岭南将军的,他是打死也不敢多嘴。只说不知道,不清楚。
百里文都气哼哼的在屋里踱来踱去,联想到父亲,大哥,三哥还有丝萝的种种行径,不少的细节片段拼凑起来,恍然大悟。
都瞒着他!都他奶奶的瞒着他呢!
滚!
文都让人滚了出去,而后继续在屋里走来走去,似乎只有不停的走动,才能遏制他内心的怒气,“我不知道你还活着,我是真的不知道…”
娇然看了他一会儿,静静的捡起地上的鞋袜,穿到一半,发现他突然不动了,盯着她瞧,她说,“我以前认识你?”
百里文都瞪她,“你玩什么花样?”
“我是真的忘了…我相公还在等着我呢…先告辞了。”
跟他的过往是一场出于利用的激情戏,现在回忆起来,并不是那么美好。她曾给自己找了很多理由,比如男人三妻四妾很平常,比如他跟丝萝的感情只是青梅不是恋人。可最后,她还是说服不了自己,她必须承认,自己插足了别人的感情。
如果可能,她宁愿选择用其他的方式来报复那人的背叛。所幸,自己已嫁作他人,而他也应该跟丝萝和好了吧。
百里文都很受挫,“你相公?你嫁人了?…对,是南宫陌…我记起来了。”
娇然无话,静静的朝门口走去。
“站住!”百里文都觉得胸闷气短,“你欠我的怎么还,不能就这么算了!”
“什么?”
“本将军在你身上吃了大亏!”百里文都一把将她扯回来,用手按着她腰,不让她离开。“就他娘的拥有了你几天,你呢!你把老子的心都给掏走了!现还装不认识我!你说这笔帐怎么算!”
忽而,他觉出些不对,握着她腰的手往下,隔着衣服滑向女人的大腿,又滑到臀缝,来回几次,流水的曲线毫无阻隔,印证了他的猜测。
他红了双眼,骂了一句,“你!你就是欠收拾!”说着手伸到裙底一摸,湿腻腻的…
“浪货!光着屁股做什么!”他以为是自己那部下与她有奸情,“…办完了你,我就去把他宰了!”
娇然,“你松开!”
“想的美。”他动作快的惊人,一句话的功夫,就已经掏出了棍子,托着她屁股一顶。
“啊!”娇然慌了,门还大敞着呢,“你…不行…不行…啊……”
百里文都将她双腿搭载自己胳膊上,双手托着她臀,前后晃荡,久未解封的大阴茎一上来就是直捣黄龙,凶狠利落,他边肏边走到门边,将门踢上,而后又走回去,“知道你最喜欢这个姿势,边走边肏…淫水能流一地…”
娇然受不了没有一点缓冲就如此激烈的性爱,白皙的脖子往后仰着,不断的摇头,“啊啊…你停下!你…你去找你的妻子发泄!我不是…”
百里文都不解释,因为这话听起来像是在吃醋,让他受用,“屁股丰满了好多…撞起来更过瘾了……你那对嫩乳儿呢?让我验验!”
说着他低头,用脸乱蹭她胸脯,蹭开她衣服,露出大片的肌肤,他张嘴咬住她乳头,大口吸食,狼吞虎咽,“嗯…香…然儿!”
“文都…啊…你…啊啊啊啊!”
“你怎么知道我叫文都!”百里文都发狠的使劲往她花芯里顶,“你个骚丫头,一肏穴什么都想起来了?”
娇然抿着嘴唔唔唔的直哼,泪汪汪的委屈。
他见了,张嘴包住她的嘴片,滋滋的吸了几口,离开时她嘴周围都红了一圈。
他满足的看着她,神采奕奕,“委屈什么…在给你治病呢…可怜劲儿…你这是欠操引起的失忆,是不是?”
正当他咕叽咕叽治病治得正过瘾呢,门外有人推门而入。
这情景,让齐然呆在原地几秒。
百里文都迅速扯过被子盖住两人,忍住欲望不动,看向来人。
娇然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觉得眼前一黑,什么都看不见了。
百里岭南站在齐然身后,面无表情。他看见了,两只嫩藕一般的小细腿被折起搭载四弟的肩上,小屁股被…
“咳!”百里岭南将齐然往后一拉,“齐然你先出去…”
“凭什么!”齐然觉得心酸的同时又夹着些兴奋,那是自己刚光顾过的小穴,现在正含着别个男人的肉棍呢。
“她是你亲姐…出去,这里我来处理。”
“亲姐怎了?”齐然坦然的走到床边,“你放开我姐!”
百里文都,“操!你小子滚开!毛都没长全,别乱看!”
他搂紧藏在被子里的娇然,这一活动,却让埋在她体内的肉棍更大更硬,无章法的搅动,让怀里那人的身子直颤颤,小穴跟渴极的小嘴一样吸他肉棍。
“嗯…”百里文都闷哼一下,精关一松,射了出来,同时也觉出她的花芯一股热泉浇在他龟头之上,
“呵…乖孩子……”
娇然在被窝里咬着自己手指,嘤嘤的呻吟。
百里文都揭开被子一角,拿开她手指,“不咬自己…听话…”
羞耻让她无地自容,百里文都心疼极了,想好好安慰她却有外人在场,“你俩滚出去!”
齐然一屁股坐床尾,“你滚!”
百里岭南,“文都,放开她…她失忆了,是真的。”
“你们是真傻假傻!没看见我跟她在做什么吗!”
百里岭南忍无可忍,上前去夺,文都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只听叭的一声,穴棍脱离,她人也落入大哥怀里。
“什么意思!大哥,你…这样几个意思?”想了想,“我跟丝萝已经和离,你何必干涉…”
百里岭南不理他,脱下自己的罩衫将衣不遮体的她包住,拢在怀里走了出去。
将她抱进自己的营帐,放在床上,用温水打湿了毛巾递给她,“你自己擦擦…收拾好,我送你回去。”
娇然不接,蜷缩着身子,“将军为什么带我来此…刚才我只是害羞在众人面前泄了身子,可并不多讨厌文都。您何必……”
“本将军多管闲事了!”百里岭南将毛巾扔到地上,“实话跟你说,就算他跟丝萝和离,但我们家没一个承认的,我把你弄这来,是不想你再插足其中!你想哪里去了?想我也肖想你!可笑…”
娇然沉默了一会儿,开始自己整理衣服和头发。
百里岭南送她到军营门口时,南宫陌和司徒冥等急了。
司徒冥搂住她直接亲个不停。
南宫陌恶声恶气,“以后再不让你来了,这都多大会了!知不知道我们担心!”
“然然…你嘴怎么肿了!”司徒冥说了一句,“谁咬你?谁咬你?齐齐咬你!”
南宫陌眯着眼,细细的看了一会,又看向百里岭南。
百里岭南知道他这是怀疑自己,但也懒得解释,“你们去海津注意安全,那里港口繁多,人流复杂,有什么事飞鸽传书给我。”
南宫陌讥讽一笑,“不敢…”
百里岭南表情不多,此时的情绪也没什么起伏,“她是我孩子的亲娘…没什么不敢的…你照顾好她。”
说完就走回军营。
三人一到家,南宫陌就把娇然脱光了绑上床,发泄一通。
“生个孩子了不起!今日我就放个小南宫陌进你肚子里!”
娇然求饶,但也不敢说不是百里岭南跟她做了。
“傻冥,你来!这几天不去海津,就待屋里做!一直做到她怀上!”
“我不…你别绑然然…”
“傻子!你不想她给你生孩子?”
“不…生孩子疼,不想然然疼…”
“操!我看你一点不傻!”南宫陌似是也挣扎一番,“娇娇,你想要孩子吗?”
娇然浑身是汗,软软的趴床上,“想…等我们在海津安下了,就生一堆…”
这话让南宫陌一下子不气了,轻手轻脚解开她身上的红绳,“有你这句话就行…也不一定非要生…我家又没有皇位要继承…”
娇然笑出泪,翻身搂住他,滚到一起,“要生…要生…我要一个女儿…继承我的财产…”
“你哪里来的财产,都是夫君我的!只有我,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