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骁就觉得,我操了,媳妇儿这眼神,哪怕是冷着的,也如同小钩子似的勾人。
他心痒难耐,嘶哑着声音开始哄她:“媳妇儿,要不咱……再来一次。”
迟早瞥了一眼枕边蠢蠢欲动的男人,眉宇拧紧,她“啪”的一下把那只大手打开,骂道:“起开。”
然后也不看他,只从床下把那件白色的丝质睡袍捡起,坐起身,给自己套上,系好腰带,立马下床。
给折腾得有些狠,性感带上各种疼,腰肢酸痛无比,双腿抖如筛糠,她刚下地,腿下一阵发软,没站稳,竟跌倒在地。
好在她脚下是柔软的浅灰色羊毛地毯,这一摔,并不疼,就是怪丢人。
“噗……”
身后,卫骁毫不客气地喷笑出声。
卫骁这人吧,大帅比无疑,只是他并不是时下最流行的奶油小生的帅,而是那种硬汉纯爷们的帅,他面部轮廓立体,气场偏冷酷,浑身上下都刺儿刺儿的,眼底更是带着股狠劲跟轴劲,看谁都是一种不爽的模样。
这男人,平日面瘫扑克脸习惯了,笑点高到离谱。
但,每当迟早下不来床、合不拢腿、扶着老腰、双腿发软的时候,他就控制不住的笑出声,这笑声,爽朗又得意,显然,他对自己某方面的能力无比骄傲自得。
迟早给人这么嘲笑一通,自是羞愤赧然,她撑起身体站起,凶巴巴看了过去。
卫骁浑惯了,天不怕地不怕,却怕迟早凶他,当即止住笑声,痞痞地反击:“凶什么凶,你自己腿软站不稳,还不准我笑了。”
迟早没搭理他,因为此刻卫骁身上,写满了五个大字,低级恶趣味。
她不想和这样低俗的男人有过多交流。
冷冰冰横了他一眼,迟早往盥洗室走去。
卫骁看着迟早朝自己甩脸色,心底就各种不屑跟嘲讽。
这女人啊,真他妈不能惯,一惯就蹬鼻子上脸的。
想当初,他媳妇儿那叫一个乖巧柔顺,天天“骁哥”“骁哥”地喊着,不止一次表示想跟他有个家然后给他生猴子,在床上纵是放不开但只要他哄一哄她再累都会配合。
现在,得,各种爱答不理,凶巴巴甩脸色,偶尔还对他上下其手一阵打。
给惯坏了。
但这人是你惯坏的,你只能受着,所以卫骁哪怕被凶了,仍是问道:“干嘛去?”
迟早头也没回,惜字如金:“洗澡。”
卫骁立马下床,大步走到迟早身边:“我帮你洗。”
迟早一记眼刀就甩了过来,她声音冰雪一般清冷:“不用。”
卫骁定定看她,坚持。
迟早和她对视,因为之前哭过,她眼眶仍泛着鲜艳的红,但眼底一片固执跟倔强,显然是绝不要他帮忙的。
两人大眼瞪小眼好一阵,气氛便僵持了下来。
最后还是卫骁退了一步,他平淡地道:“算了,你自己洗吧。”
说着,转身,重新把自己扔上了那张kingsize的柔软大床。
他趁着清洗然后又来一次的前科还挺多的,如今她不肯,他不好惹恼了她。
只是,倒在床上的卫骁,心情莫名不爽。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就觉得迟早现在对他,没以前那么上心了,望着他的时候双眼不像是以前那样亮晶晶的了,平日里脸上的笑容没以前那么多了,有时候他跟她亲密她还有点抗拒……
不会是……有人了吧!
这念头一浮现,卫骁莫名烦躁,手又去床头柜摸烟,这次却没克制住,而是直接摸出一根,叼在嘴里,点燃。
淡蓝色的烟雾袅袅升起,蒙在卫骁脸上,烟雾缭绕里的那张脸雕塑一般深刻立体。
抽事后烟给人的感觉,无疑是空虚、孤独、寂寞。
卫骁也不例外,但他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自打跟迟早在一起,他忙着学业、事业和恋爱,每天都过得忙碌、充足、踏实,跟迟早也渐渐有一种宁定安稳、岁月静好之感。
卫骁就觉得,这就是生活最好的状态了,他在外头打拼事业江山,媳妇儿在家里貌美如花,两人一起撑起这个家。
但,现在……
“诶!”
卫骁叹息一声,琢磨着得跟迟早好好谈谈。
作者有话要说:开篇分手炮,来自小黄文写手的恶趣味,所以这大概是个打分手炮闹出人命的故事。
文风甜污,剧情薄弱,节奏飞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