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对这方面比较了解,如今,柠儿昏迷不醒,器官衰竭,我想知道,有什么办法可以让她醒过来。”
沈穆顿了顿,“或者,打开她埋藏在心底的记忆。”
by愣了一下,随即笑了笑,“难得你也有求我办事的时候,还是为了你的心尖尖。不过,你这么多年,为了这么一个小女人牺牲这么多,值得吗?”
“值与不值,靠什么来评判?”沈穆的神色冷淡。
by想了一下,微微点头,“不过,我有一个要求。”
沈穆:“你说。”
“就算要治疗,也要秘密治疗。”by举着手中的酒杯,对沈穆道:“我先去看看你家宝贝儿什么情况。”
“嗯。”沈穆点头,by的性格一向如此,做事也比较古怪,若不是与自己关系匪浅,恐怕也不会帮这个忙。
“事先说明,我帮你救人,你立刻回去,否则,我不救。”by放下酒杯,“你同意与否?”
沈穆点头。
——
下午,宁西洲让人将饭团送到了医院。
他抱着饭团,将孩子放在她的身侧,挨着她躺着,“饭团这么乖,你就忍心看着他从小就没有妈妈?”
“哇哇……”
饭团挥舞着手脚,哭得撕心裂肺,宁西洲也不哄,任饭团哭着。
饭团哭得越发厉害,嗓子都哭哑了,坐在床边的男人面无表情,神色冷硬,没有要哄孩子的意思。
孩子哭起来,最惹人心疼,凄厉的哭声能够将人的心肺震碎,即使如此,宁西洲还是不为所动。
饭团的嗓子哭哑了,大概也哭累了,便不再闹了,眼泪汪汪地,还不断翻滚着身子。
坐在床边的宁西洲终于有了动作,他俯下身子,凑在她的耳边,低声道:“青柠,饭团需要你,我也需要你。”
男人顺势含住她的耳垂,轻微地咬着。
躺在床上的人手指突然动了一下,眼睛皮也在动,眉头紧紧皱起,好像在挣扎着。
宁西洲没有注意到她细微的动作,凑在她的耳边,缠绵地吻着她的耳垂,“青柠,如果你不醒,我不介意你这样陪我一辈子,至少,你在我的身边,只是,束缚的是你自己。”
宁西洲曾经有过一个疯狂地想法,既然她不愿意醒过来,那便躺着,这样,她哪里都去不了,只能陪在他的身侧了。
可是,这种想法太过荒谬和疯狂,更是自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