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忘了我现在是个商人,商人总是唯利是图的,总是会发现商机的,如果换了我,我就会这么干,我能想到的,他们一定业能想到,只有那些傻瓜游客想不到……”张伟说:“而且,这些活动都是得到寺院允许的,或许,这寺院里还有经济利益……”
“嗯……”陈瑶神色有些黯然:“是这么回事,这寺院是有分成的,和那些店主是战略合作伙伴关系,联合起来坑游客的钱而已……联合起来的项目太多了,这只不过是一个小项目……唉,这年头,都是钱惹的祸……”
千年古寺只开一小侧门,其居中的大门紧锁。
“老子来了,干嘛不开大门?”张伟忿然指着大门问陈瑶:“我上次来就看这大门关着……为什么?”
“此门只有得道高僧与高级领导级的尊贵客人临驾才会打开,领导一般来说,也不会有事没事来这里的观光度假,除非是犯了事,心里不安宁,来这里求得心理安慰……得道的高僧平日也是深居简出修身养性,难得跨出山门半步……所以,这大门大多数时间都是关着的。”陈瑶说。
张伟看着这大门琢磨,想来想去让人犯迷糊,反正此门不会为孤这等寻常市井轻启,不想也罢,拂袖而去。
门票便宜,门槛很低。进入院内,古柏苍松让人仰望惊叹不止。普济禅寺的主殿堂皇巍峨,透过质地考究的粱柱与飞檐画栋,这千年的承载让人情不自禁地胡思乱想。普济禅寺是观世音的道场,殿内观音菩萨洁白无暇,洋溢出安祥和谐的氛围,只觉这个地方神圣不可侵犯。
凡夫俗子张伟见到这,也不禁有些被宗教的力量和氛围所震慑。
陈瑶撇开张伟,独自走去,虔诚地上香,心甘情愿,心悦诚服,心领神会给观音菩萨跪拜祷告,祝福亲人一生平安,默默闭眼,祈祷自己能怀上张伟的孩子……
张伟站在陈瑶侧身后,看着陈瑶肃穆的表情,哪里想到陈瑶此刻的想法,心里不以为然,却也不想打搅她,有个信仰也总不是一件坏事,总比没有信仰好。
上完香,跪拜完,陈瑶轻轻舒了一口气,站起来,看着张伟:“走吧,咱们吃午饭去。”
“咦,你不去看净空法师了?”张伟看着陈瑶,有些意外:“这都到门口了……”
“人家也是要吃饭的,这都中午了,吃饭时间打扰人家是不礼貌的。”陈瑶边向外走边说。
张伟不再言语,跟在陈瑶后面出了普济禅寺。
二人顺着山道边走边找合适的饭店。
“傻熊,上次你来,我没心情给你讲解,也不想和你多说话,哈哈……”陈瑶对张伟说:“其实呀,这普陀山不是一座普通的海岛,它位处北纬30度,这是地球上最神秘的纬线,在这一条纬线上,奇观绝景比比皆是,地球上最高的山峰珠穆朗玛峰、最深的西太平洋马里亚纳海沟、古埃及的金字塔、加勒比海的百慕大群岛、印第安玛雅文明、以及西藏布达拉宫和海天佛国普陀山……种种奇观,科学至今无法一一解答,你说,这是一种巧合,还是冥冥中的鬼斧神工?”
“真的?”张伟睁大了眼睛。
“当然是真的!”陈瑶说。
“不过我第一次来的时候,确实被这里镇住了,一想到这是人间仙境,当时内心激动不已,在我记忆中未曾有如此这般的美景,岛上萦绕着缕缕青烟,海水合着绿树青山……可惜,现在,我一想到这里是差点将你从我身边夺走的地方吗,就陡然添了几分敌意。”张伟说。
“呵呵……不能怪这里,只能怪你,谁让你差点把我气死,让我过了一个痛不欲生的情人节,坏蛋!”陈瑶轻轻捶打着张伟的背。
“姐,你看,那里有一座小山,咱们去爬山,到那山顶去吃饭。”张伟指着不远处的一个山顶说道。
“呵呵……这个可不是小山了,这是佛顶山,为普陀山的主峰,虽然海拔只291米,但由于拔海而起,常年为云雾所缭绕。1933年诗人郭沫若在佛顶山上想出了‘佛顶山顶佛’五字上联,却怎么也对不出下联,同行者苦思冥想也无思以对,当地一位姓郭的樵夫路过,随口就说出了一句‘云扶石扶云’,郭沫若和随行者听了无不钦佩,一时传为佳话。”陈瑶边和张伟沿着小张往前走,边给张伟讲解。
前面不远,一寺庙曰法雨寺,气势很大。
“慧济寺与普济、法雨并称普陀三大寺,”陈瑶继续讲解:“对于朝拜普陀山的香客来说,出了普济寺,接下来就必须三步一拜地经法雨寺拜上佛顶山了,这条从法雨寺至佛顶山的登山石道叫香云路,共计有台阶1088级,自明代以来,所有虔心理佛的善男信女,无不遵循着这样的一种方式,天长地久,山道上坚硬的石面已被信众的手足打磨得越来越光滑了”
果然,走了几步,张伟就看到了这光滑的石阶,还有虔诚的跪拜香客。
张伟不禁被信仰的力量所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