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三来是不是,回来不用带东西,人到就好,奶奶知道你的心意。”
what??我??什么时候盼着他回来啦,我就怕他回来管我啊!!
奶奶挂了电话,我有些不开心,把柠檬茶放在茶几上,盘腿坐上沙发,问道:“陈深初三回来?”
奶奶:“是啊。”
我:“我不想他回来。”
奶奶很傲娇:“你不想是你的事情,我可要好好看看我的孙女婿。”
我:“对对对,他是亲生的,我才是捡来的。”
即使奶奶耳提面命叫陈深不要带东西,他来的时候,还是带了许多东西,奶奶嘴上责备,却笑眯眯地把东西塞到爷爷的房间里去。
我来姨妈了,肚子依旧很难受,抱着生姜红茶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他进门我也不和他打招呼,只觉得电视比他这个人有趣多了。
奶奶钻进厨房之前狠狠拍我一下,我被打得血都快吐出来。
他走到我面前,挡着我看电视,直直地看着我,眼睛像黑夜里的星星。
即使生的气也早就忘了,是谁的过错也不想提了,可我心里还是有种不能平息的躁动,一直抑制住我的嘴巴,不跟他讲话。
他直接把我的电视按灭,说:“我们好好谈谈。”
我的态度十分吊儿郎当:“谈啥呢?”
他:“和好。”
我:“去,别挡着我看电视。”我懒散地挥挥手,根本不屑与他争论,可能过了小半个寒假,我的气焰有所增长。
他不走,那我站起来准备走。
他向前跨一步把我拦在沙发上,强有力的手臂捏住我的手臂,我一下子就动不了了,被他捏着下巴按在沙发。
我骂他:“你还要跟我来家暴?”
他:“只要你肯好好说话。”
我一撅脑袋,他没注意,我一头撞在他脑袋上:“说不了。”
诶呦喂,力的作用是相互的,疼死我了。
他皱着眉,明显有些动怒,力气又大起来,我被他活生生转了个面儿,我的脸朝地,他一只手按着我的背,按在他的膝盖上,像只咸鱼一样动弹不得,另一只手按着我的屁股,我能感受到小腹里正有血汩汩地流呢。
我看着地上的毛毯,倍感屈辱,气得话都捋不直:“我...我要杀了你!”
屁股上被重重地打了一巴掌,他的声音很低沉:“继续说。”
我:“龟孙!等我起来,饶不了你...卧槽...”还没等我说完,他又一掌落下来。
别说,这个狠心的男人,下手一点儿都不轻。
不用说我都猜得到他在我背后洋洋得意的样子,可双手被他扭在背后,怎么反抗啊,我恨,苍天给予男人和女人完全不对等的肌肉力量。
他问:“好好说话还是继续被我教训?”
我:“好好说话?这辈子都不可能...诶哟!”
事后,我一边抹着眼泪,一遍摸着屁股,看着肚子上横着的一条胳膊,恨不得把他的手砍了。
我扭来扭去,虽然他只打了我的屁股,却好像全身上下都被打得起了淤青,我越想越委屈,又用衣袖抹眼泪。
他抱着我腰的手紧了紧,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耳朵上,疲倦地说道:“别动,我很累。”
你累,我还疼呢。
我实在气不过,转过身,趁他入睡,我打了他一下,狠狠地,解气。
他马上睁开眼,眼里的颜色像雾一样,我被他的眼神吓住了,不敢动,他却一直看着我,眼神危险,我以为他又要来刚才那一套,所幸抱着被子滚远一点儿,结果他从我身后偷袭我,把我拖过去,我的发丝凌乱的地散落在脸上。
他把我的双手拧在头顶,吻像海水一样掉下来,我的舌头都被他咬得痛痛的,我的呼吸不平稳,鼻尖全是他的味道,像梧桐木的味道,他的手一直往下走,到达边缘地带我才惊醒,说:“来姨妈了,不行!”
他马上停下手,眼神恶狠狠,又亲上我的嘴角,比刚才更凶猛,他的呼吸低沉而急促,整个人都压在我身上,我有些喘不过气来,却又不得不承受着这个深吻。
我们怎么和好的?我不记得了,也许是因为他生气了把我打了一顿,我屈服于淫|威之下吧...
我们那边过年有习俗,大年初一早上要吃大个的汤圆,一整年才能团团圆圆。
大年初一早上,我起得早,一定要第一个吃汤圆,然后叫陈深也吃一个(即使他很像睡久一点儿),所以他总是吐槽我平时上班不见我这么积极,过年了倒开始勤奋早起起来,脾气古怪的女人。
其实大年初一也并没有什么事情要做,除了穿新衣服出去玩,没什么其他要做的事。
所以...
我高高兴兴地出去和朋友打了一天的麻将。
晚上回家,陈深说话阴阳怪气,他刻薄地问我一起打麻将有没有男的。
我:“好大的醋味呀,谁家的醋缸打翻了?”
他:“正经回答我的问题。”
我老实交代,有一个男闺蜜。
他啥都没说下去,但我看出来他有点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