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在一旁盯着她,田宁只得忍着紧张,深吸了一口气,和两个多小时前一样的情景,自己的命运没有任何改变,她轻轻推门进入,按摩床上的男人没有抬头,黑色的头发宽阔的肩背,窄腰,身材高大,她完全想不起来这是哪一个客人。

同样制式地报了自己的名字和编号,问候一句,便开始计时,和上一个那个叫太子的男人有些相似,男人的肌肉非常紧密,在手指的按压之下感觉坚硬,按了一个月多少能辨别出来这些身体的差异,这样的人,应该都是平常持续做高强度锻炼的。

她静静地专注在眼前的工作上,不去想其他,忍着手腕的疼痛,认真地按照流程一步一步进行,直到最后拿着温热的毛巾,拭净男人身上的按摩油,田宁才退到一边,侧身站着。

“带妳的人就是这样教妳的?”,从头到尾没有半分诱惑的手法,

有些耳熟的声音,令田宁震惊地猛然抬头,那男人面无表情,浓眉下的眼神冷淡,但她却似乎能隐隐察觉他的不快。

“是你!我阿妈究竟怎么样了?”,她一下子冲到他面前,眼前已经不受控制地模糊,“我,我一直听你的话,认真工作的,”,

男人似乎无视她的问题,”喔?都有人买妳全钟了,我看妳很喜欢这份工嘛,“

他脸上的笑意,刺痛着田宁的心,就像是忍耐了一整个月的压力和恐惧,再也按耐不住,泪水奔流,她拉住男人的手,”没有,没有,你放了我吧,我不要在这里,我能做别的工作还你钱的,求求你,不要让我留在这里,我好害怕,“

男人一下站起来,身上的毛巾已然滑落,他捏着她的下巴,”第几天做咸水了?有几个男人搞過妳?“

”第,第一天,没,没有人,“,

”太子不是买了妳全钟?难道他来聊天的?“,不知道为什么,刚才柜台说太子买完钟已经走了的时候,他竟然有股压抑不住的怒火,这样莫名其妙的感觉,更是令他躁动,本是让她在这里沦落的,但却在知道有别人玩了她之后感觉很不高兴,并且,柜台查了纪录还说,太子已经找了她五次,前四次都是清水。

”他没有,“,想到之前的情景,也不知道怎么说,“他忽然有事就走了,”

他一想,已经知道是什么事,却不肯放过她,“很失望?”

“没有,”,一串串的眼泪像是怎么也制止不住,就像这段时间的委屈,

“不准哭,”,她的眼泪,像是一种干扰,竟仿佛能扰动他的心绪,他猛地将她拉过来,吻住她的唇,就算太子因为那件事匆匆离去,估计也不可能完全没有碰她,就像是一种直觉,清水场都能来四次,那男人是什么心思?这些野兽又不是喜欢吃素的。

想到另一个男人或许也曾这样吻过她,竟让他莫名的不快,一下子将她抱到床上,不顾田宁的挣扎,拉起了她的白色制服裙子,扯下内里,但忽然又在最后一刻止住了动作。

田宁的眼里都是泪水,但却不敢发出声音,像是没有料到这个男人会放过她,她抬头看他,只觉得他的眼中像是有一蔟静谧而冷淡的火焰。

”带妳的人怎么教妳的?做一遍,“,他伸出手擦了擦她的眼泪,语气却没有一丝感情,”一样的话,我不喜欢重复,“

她怕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就像是那个晚上一样,但却在他的眼神胁迫之下,田宁鼓起用气伸出手,握着他下身的欲望,却仍然有些不知所措,只觉得掌心滚烫,令她想放手却又不敢。

“就这样?这样妳还钱要还到什么时候?嗯?”,她生涩的样子,确实像是还没开始做过,然而田宁的害怕,却莫名地令他感觉一丝快感,“伺候的舒服了,我就告诉妳,妳妈的近况,”,

一个疯子,他还懒得去做什么,只交给brain放在一个偏僻的疗养院而已,逼她还钱也不过是为了折磨她,这点钱,他还不缺。

听见他肯说,田宁不敢再哭,努力地镇定下来,回想萱萱说过的东西,看见他一脸似笑非笑,似乎一点也不享受,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最后,只能忍着涨红的脸和屈辱,跪了下去,

小舌轻舔,这别样又生涩的刺激感,似乎一下便让男人眼神一变,女孩那种清纯的眼神竟令他既兴奋又有些不熟悉的感受,将她扯了起来,“妳刚才也是这样让太子玩的?”

“没,我没有,”,田宁不知道他为什么又像是不高兴,但他却不听她解释,将她压在床上,架开女孩的双腿,便一下子猛烈进入,那几乎一样阻滞狭窄的感觉,令的她疼的一颤,男人吻着她,竟然不知道为什么忍住了没有继续动弹,“放松,”,感觉到她依然紧张,眼泪一颗一颗的掉,

“抱着我,”,他命令。

就算他再想报复田勇,或是转而在她身上发泄自己的愤怒,但此时,这样紧密而没有一丝隔阂的接触,令他能感觉到她身体任何一点细微的颤抖,甚至,能察觉她的内心,是那样无助又害怕,这些东西汇聚在一起,像是在品尝她的恐惧,又像是那种杀人时的快意所带来的复杂感受,令他不由自主受到吸引。

田宁不敢动,只感觉下身被粗大的肉棍撑的难受,但在他的眼神下,她只能搂着男人的脖子,他吻住她,不似第一晚那样粗暴,手扶着她的腰,令她紧紧贴向他,承受那物的尺寸,过了一会,才缓缓运动。

一直到他发泄完,田宁缩在房间的角落,眼泪干了,“我妈妈怎么样了?”,她开口,男人已经穿上了衣服,

“她没事,”,他看向她,“只要妳听话,她就不会有事,”

“我怎么能确定她好好的?”,

“跟我走,”,他拉起她,田宁想要拒绝,但怎么挣得过他的力量,直接被带出房外,男人扯着她走下楼,大堂经理立刻迎上来,看见女孩满脸泪痕有些奇怪,但经理依然是满脸堆笑,“耀扬哥,”

他点点头,随即说, ”取消她这两天的班,”

田宁只来得及拿着自己的小背包,制服都来不及换下,便被他带上了车,不是上次那辆车门开的很奇怪的跑车,而是一辆奔驰,这个牌子,她还是知道的。

他到底是什么人?刚才大堂经理,好像叫了他,耀扬哥?难道.....

“你要带我去哪里?你到底是谁?”,车开了几分钟后,田宁忍不住鼓起勇气,反正也不害怕了,自己都已经被他欺负了两次,还能怎么样?

----------------------

耀扬哥:我才忙了一会工作,就有人趁虚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