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温如昔枕在他盘起的小腿上,闭着眼睛笑。
“为什么今天不许我跟萧遥喝酒?”白风从问。
温如昔哼着鼻音似是思考了片刻,笑道,“因为我懒。不想照顾你,只想你照顾我。”
“骗子。”白风从说。
温如昔就笑。
“把灯关了吧。”温如昔说。他仰面躺着,尽管闭着眼睛,还是觉得头顶的灯光有些刺眼。于是灯就灭了。温如昔又笑,“看了半年玄幻片,我还是没习惯。”
“每天都觉得新鲜,不好吗?”
“好,当然好。”顿了顿,温如昔睁开眼睛,看向正低头凝视着自己的美人,抬起手臂摸了摸他的脸,“有你在,什么都好。”
过了一会,白风从放了手,轻声对着似乎枕着自己的腿睡着的人道,“要去洗个澡吗?”
温如昔慵懒到,“不想动。”
于是白风从丢了个净身诀,托着温如昔的脑袋把他扶起来,“那也脱了衣服再睡。”
温如昔没骨头一样赖在床上,任白风从摆弄他。当然,白风从也不费什么劲儿,一个一百来斤的成年男子的体重对白风从来讲跟鸿毛也没有很大区别。
被扒光塞进被窝的温如昔趴在床上瞧着白风从手里拎着他的睡衣睡裤走过来,冲着美人妩媚一笑,“你这人真没意思。”
白风从逆着窗外透进来的路灯灯光沉默地站在床边,即便白衣银发仍旧成了一樽暗影,只有一双冰蓝的眸子静静地闪动着勾魂摄魄的流光。
“怎么看出来我没意思的?”他说。
温如昔撇撇嘴,“玉体横陈你都……”
温如昔突然反应过来,然后哑巴了。
他挑着眼角看看那樽暗默的人影,把手伸出被子抓了一把。
上下左右全方位地摸了一番,掌心的东西越来越大,还十分兴奋地跳了跳。
温如昔把手缩回来,把脸埋进枕头“嘿嘿嘿”笑。
“满意了?”白风从在床边坐下来,先把睡裤放一边,撑开睡衣,然后掀开被子把温如昔捞出来要给他套,“喝了那么多酒,早点睡。”
温如昔挣扎,“不睡,饿。”
想吃肉。
白风从:“我去给你煮速冻饺子。”
温如昔裸着上身赖在并无意放开他的白风从怀里,“冷。”
白风从一手搂着他,一手扯过被子把人包好,“那还不把睡衣穿上。我去把散热器插上。”
“我很穷的,交不起电费。”温如昔扒他衣襟,“不如我们做一下能取暖的运动。”
古代的装束就是这样,右襟压左襟什么的,真是随便扒一扒就开。感受着贴在自己胸口的温热,白风从叹了口气,“真不睡?”
“春宵一刻值千金。像我这种爱财如命的人,怎么能把时间浪费在睡觉上。”温如昔侧脸贴在白风从的胸口上,噘着嘴冲眼前的那个小小凸起吹气。
白风从终于忍无可忍,决定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小流氓。
“动动。”温如昔说。
“你不是冷嘛,多动动就不冷了。”白风从把手枕在脑袋后,躺在床上享清福。
温如昔:……
“而且今天你不是还跟萧遥说很喜欢这样?一切尽在自己掌控。”
温如昔绞尽最后一丝体力,扭了扭腰,感觉没什么滋味,叹了口气,软趴趴地趴下来,拨开美人的银色发丝,对着他耳朵吹气,“我是不是把你教坏了?”
“嗯,近墨者黑。”
“那你喜欢近朱者赤,还是近墨者黑?”
白风从微微偏过头,与枕在他肩头的温如昔对视。
“我觉得应该告诉温婉和阮蒙,他们的老板根本不是‘不纠结’,相反,小心眼儿的很。”他说。
“你去说咯。反正我只是一个凡人,不是圣人。”
白风从一翻身把温如昔压在身下。还戳在体内的利刃角度变换引得温如昔猝不及防发出一声惊呼。可是只呼出一半,另一半则被一个缠绵的吻消解于无形。
“你圣人做得太久了。我更喜欢你凡人的模样。”
“骗子。……唔!”
“再说?”
“骗子。……嗯!”
温如昔咬着下唇瞪压在他身上对他“放暗箭”,还笑得一脸痞气的可恶家伙。
银色的发丝从他的肩头滑落,垂在温如昔的脸上,有些痒。温如昔抬手把他的长发拨到一侧,垂下来的部分放在掌心紧紧攥着,开口道,“骗子。”
“骗子骗子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