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的他,不就是从前的他?
一边在她脖颈、锁骨上留下吻痕,他两手都鑽进被子里,更用心的驱散那禽兽在她身上的落下的污渍。两手摸索到大腿上,轻柔地爱抚,引起一波又一波的麻痒,她身子酥软,头枕在他肩膀,轻轻地呼吸。
当她完全臣服在大手之下,他便扶着她大腿,把她双腿打开来了。
「加特……」
若再不阻止他,在他眼中,我从此不再是一国之君,不再是他的女王。
但他的唇,就在眼前叁寸,颈畔酥麻足把她的意志辙底瓦解。
目光如磁石般被他的嘴唇紧紧吸引住,不自觉地偏起了头,靠上脸去。
上身一动,勉强掩在胸口的睡袍便滑下到腰间。胸前一凉,她大惊,倒抽一口气,只顾得护着身体,冷不防被他一推,仰倒床上。
他俯身,双手按在她两旁,深深看进她眼内。
想到自己刚才要献吻的衝动,她脑筋立时烧得滚烫,别开脸不敢直视他锐利的目光。
「陛下,为什么我的披风会在你床上?」
心脏用力跳一下,她尷尬得屏息不答话。
看着赤红色在她脸上扩散,加特胸膛内激动得紧揪住,探身将脸埋入她肩膀间,吸入她的体香:「你掛念我的气味吗?」
紧瞇着眼嚥一口唾,对他充耳不闻。
他的视线流连在月色下緋红的脸蛋一会,閤眼一头拢埋进她酥软的胸前。一手珍宠地揉弄着软乳,把她揉得呼吸也不稳了,才从容地游抚向下。
想到前晚才刚据为己有的秘密花园竟被外人踩入一步了,他气得头脑也快炸开来了,手指却反而更温柔,爱抚饱胀的阴阜须臾,再也等不及,中指从腿心往上轻轻一搆,一道蜜液便流出来了。
他抬头看她羞怯得快哭的脸,仰脸就轻咬她冰凉的耳珠,一阵痒麻涌过她脑袋,她发出了「嗯嗯」的娇吟。他伸出了舌头,在她耳珠、耳后又舔又吮,在耳畔响起滋啵滋啵水声,偷空低道:「陛下,你湿了。」
嗓音媚惑得叫她胸口软糯颤抖。
指头勾进肉穴门口,调皮地待着一阵,好好欣赏她紧瞇起眼、红粉緋緋的脸。
「被他玷污的,还有这里吧?」说完,他始轻轻抽插。
今夜他不要她爱慾焚烧,只想用柔情洗去羞辱。
粗糙和暖的手指,格外温柔地推进花径之中,撩弄春水,在肉褶之间游动,牵引她无以自禁的娇羞呻吟。
把凌乱地掩在她眼前的数缕金发拨开,他一双烫唇吻住她光洁的额头。她神情痴迷,似乎已沉溺在满心的甜蜜。
清泉冲过秽土,他的吻牵起一波波的触感,洗去了久缠她皮肤上的麻痒感;暴徒的痕跡渐渐消去。
「够……够了……」她双手按在他头发间,却发不出力推开,手指紧张抓成拳。
他抽出了在她腿间的手,铺满爱液的手掌抚摸她腰侧曼妙的曲线。敏感的腰肢,在轻暖柔热的爱抚下扭动,不自禁地起了疙瘩。
「他碰过你的,还有……」他扶起她的脸,她说不出话,只感受到他灼热的目光,落在自己唇上。
什么权力、地位,她通统拋诸脑后,深深看进那双淡灰的眼眸中,她又回到最快乐的时光。
只有在他的臂弯中,她眼内的寂寞才能一扫而空。
他嘴唇微张,吹送温暖到她紧抿的唇瓣上。
最快乐的时光,有最温柔的他。
「维克——」
正张动的唇被他拇指压住。
「维克」,八年了,直至现在那孩子也独佔着她,净是名字已教他由心生厌。
拇指稍为用力的抹过那片唇,放开了:「还有这里。」他不带感情说完了便挺身站起,低头打量跟着撑身坐起的女王。
被她困惑的看着,利落地为她系好领口的丝带,他从床边后退一步:「这次就作罢,再敢让另一男人碰,我不会放过你。」
眼神之冷酷,使她心生畏惧,低垂了脸。眼角馀光中见他步履平稳地回到站岗的位置,继续看守。
我们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