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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才发现贴第八章(14)时原来忘了公开……
现在已补公开,剧情应该合理多了,对不起gt;l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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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水「哗啦哗啦」淋在女王身上,在搓着满头皂泡的当下,她又忽然想起他在浴室中靠得多近,双腿便如洩气般发软了。
还以为他要做什么……
心房的跳动渐快,她双手蹦到脸上摀住了眼:羞死人了!
一头塞到莲蓬头下,让水流洗去头颅满满的靦腆。
她穿着浴袍、推门从浴室出来。如常地用毛巾抹揩着湿发,她吁一口气:「幸好赶及了……」经过加特时,他却出其不意地提手拂过她脸畔,使她诧异停步。
把尚带湿气的一撮头发凑到鼻前吸一口气,他把它挠到她耳后:「这才是女王的气味。」说完回復肃立,一脸若无其事。
她抚抚耳边头发,继续走到屏风后,但脸已红得跟蕃茄没两样,心脏乱跳乱撞。
刚才是怎了?
那是什么!?
跌坐在梳妆桌前,她失措地抚着滚烫的脸颊,从两页屏风间的缝隙往外窥看,他不过如常的立正不动。
比起平常粗暴的揉捏,刚刚的算是什么也没做不是吗?
但心跳却平息不下。
房门打开来了,进来的是玛莉安。她先跟加特打招呼:「早安,加特大人。」他也惯常頷首:「早安,费尔卓小姐。」
玛莉安走向衣柜,却频频偷看他。女王从缝隙中看着,不禁奇怪:她是怎了?
玛莉安从衣柜内挑出一套衣裙,搭在臂上,却迟迟不拿到屏风后。
「你还好?」连加特也忍不住了。她愣一愣:「什……哦,我很好……我很好,只是……今早,下面在广传加特大人昨夜带了一位女士回来……一起睡……」她开始着手拈去裙上最细微的尘埃。
对,昨晚还有人吹口哨了,想没人谈论是异想天开。
女王搔搔头,有点不好意思的自个笑了;外面的加特也不着痕跡的瞟了屏风一眼,才慢条斯理道:「啊,是吗?那你对这件事的看法是?」
「我吗?」玛莉安忸怩傻笑,脸上也泛起红晕:「这……类似的传闻也不是第一次了,我能说什么呢?哈……」她空着的手一下蹦到脸旁,把耳边头发圈在小尾指上打转:「这大概不是我该评论的事吧,但说实在也没好惊讶的不是吗?毕竟你是加特统领——这真不是我该评论的事所以我闭嘴了。」她假咳一声,嘟噥:「对不起……」
加特纯粹礼貌地微笑:「谢谢。」
玛莉安提着裙子通红着脸的走向屏风,把裙子搭在屏风上:「早安,卡露莲陛下。」女王透过镜子倒映对她笑笑:「早,玛莉安。」站身脱下浴袍。
玛莉安替她套上裙子,边梳理她的长金发边压着嗓子问:「陛下,刚才在外面的对话,你听不太清楚吧?」女王回头望她一眼,耸肩:「当然不,这屏风厚得跟墙壁没两样,我在这还不如在城堡另一端的地牢中呢。」见玛莉安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女王再正经八百道:「你想知道我对那件事的看法吗?」
羞得无地自容,玛莉安哭丧着嘴脸:「女王陛下——」女王「哼哼」笑起来,玛莉安才「噗嗤」跟着发笑。
笑了好会慢慢静下,镜中的玛莉安若有所思的盯着屏风,女王循她视线看,似是穿透了屏风上的刺绣画,徘徊在门旁的护卫统领身上。
女王心上顿时彷彿被夺去了什么一样。
玛莉安重重透一口气收拾心情,替女王扭着麻花辫子,回过神来却发现女王面对镜子的神情空洞呆獃:「陛下怎了?」
「嗯?」目光对焦镜内自己眉心紧锁的结,女王立时以笑掩饰心上突起的梗刺:「想公事而已。」
「女王真得好好放松一下。」
「你说的对呢。」说完又与镜中那硬装轻松的自己相互注视。
玛莉安的表情一直在脑海中挥之不去,每每记起都叫女王莫名的烦躁起来。
呆憨的蠢样……
她狠狠地在封爵文件上盖个章,用力推到一旁。
传言不是第一次是什么意思?我和他的事败露了?还是更糟,他经常带女人回房?
她怔一怔,托一托鼻樑上的眼镜:慢着,不对啊,明显前者才更糟吧?
其他女人吗……她不自觉已支着头:他不苟言笑的,受女士们欢迎吗?
但那不过是他在公事上的表现,在下岗、休假的时间中他是怎样的人,她无从得知。
回头瞥他一眼,又将新一份封爵候选人资料挪到面前。
对……
一般人到了这年纪也该谈婚论嫁、也会到各种交际场合与女士聊天、跳舞,只是因为女王的生命中并未拥有这块拼图,她才常常把它忽略掉。
加特大概也开始寻觅对像了吧?以他的条件,可能很多女士会倾慕。
玛莉安和他……
拜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