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妗睡熟了。
像是从没睡过那么安稳的觉,嘴角还泛着一丝腥甜的淫液,微微勾起的弧度,如同在笑,秦槿绅做坏地将那一滴精液引到唇角,看她贪婪的舔舐。
学堂的衣裳被他撕碎,看她的胸脯一起一伏,从不伺候人的秦槿绅拿起了一方帕子,舀了一勺浴池的热水在盆内。
掀开方才被他舔舐遍了的蜜穴,帕子的温热覆盖而上,秦妗舒爽地夹紧的秦槿绅的手。
秦槿绅的眸光暗沉,只是悄然上移打量出落得亭亭玉立的秦妗。哪怕是隔着帕子,他也能感到她的小穴微缩。
念了她三年多,虽未破身,但想起她已是自己手中囊中之物,不爱笑的秦槿绅在不得人知的情形下几不可察地勾起唇角。
他要的人,谁都阻止不了。
她此时任他摆布的乖巧,他爱不释手,拿开了已然凉了的帕子,两指拂过蜜穴,那儿还有丝丝水光在穴内泛滥,举止轻柔搔x。
她无力地撒娇扭动,“唔……困。”
“三……三爷,方家少爷求见小姐。”门外小柔小心翼翼地开口,怎么过了一个时辰里边都未有开门动静。
方家?
秦槿绅开口回绝,“不见。”
但他忽而思量到什么,稍作整理了自己的衣着,开门对着小柔吩咐,“让小姐沐浴后来码头船上找我,今晚船中家宴。”
小柔自然不敢抬头直视秦槿绅,可低头却瞧见他西k的水渍,室内暧昧不清的味道传来,她不敢妄自揣测。
连连点头,恭送了秦槿绅。
但待他离开之后,满室的凌乱和秦妗此时在床榻的模样,看起来只不过是睡着了,穿了一件鹅h色的旗袍,小柔挠了挠头自语,“哎?小姐出门可不是这一身啊………”
——
秦公接待小辈,方桓受宠若惊,觉得自己这伤没白挨。
“爷爷,我看妗儿脸色不好,特意买了安神茶,我想见见她,亲自给她。”
方桓什么意思显而易见,秦公也不是不满意方家,加上他一来道明了缘由,说起了今日路上救了秦妗一命的事,秦公让下人收下礼物,也聊表歉意,“妗儿也不知怎的,一回来,她三叔就带回房了,兴许心里有事不肯与我相商,方少爷既然来了,一会儿用了午膳再走。”
方桓心中大喜,不好露出声色。
“不必。”
厅内二人朝外一往,是秦槿绅。
秦公捋了捋胡须,“槿绅,你是何意。”
秦槿绅从小并未开口要一个人,一件物,直至今日皆靠自身打拼,将秦家家业扩至千万倍大。
今日秦妗受了委屈,他定要一一算账算回来,了结了此事。
方桓礼数不能少,何况闻城何人不知晓秦槿绅这等人物,起身作揖,随秦妗的辈分喊了一声,“三叔伯别来无恙,小侄前来拜访有些冒昧,还请见谅。”
那安神茶碍眼地在桌上摆放,秦公提醒,“方家少爷,你见过。”
秦槿绅居于高座之下,与其对视,下人端来茶盏,他随手接过,不过一个毛头小子,心事从头能够见透,在秦槿绅面前就是一碗清水,淡得很。
想见秦妗,呵,也该让他们知晓自己有几斤几两。
那声“妗儿”似是熟稔,他冷笑,“爹,恕孩儿不在此奉陪,我来这就是告知您一声,今夜船上设家宴,这位………”
方桓低头持着作揖状,“小,小侄方桓。”
“你也来。”
方桓欲道谢,“多谢三……”
“来人。”
下人从外头跑进,恭敬听命,“三爷有何吩咐?”
秦槿绅一手抄在k袋,嘴间有些犯了烟瘾,舔了舔后槽牙,声音不带一丝情感,“尹川,把他也带到船上。”
——
秦家从未有过几顿团圆的家宴。
只因人总不齐全。
只因在外打拼的,皆是秦槿绅。
秦妗一觉睡醒,那一身旗袍通过小柔,知晓是秦槿绅替她换上的,心下有掩饰不住的雀跃,回想与秦槿绅那般亲密,脸上有些许热意。
可今日似乎秦家大动静,皆是听闻要到秦家的船上赴宴,着装华贵。
那么,带她走这件事,他放在心上了吗?
秦妗嘴角的淡笑掩去,秦家人各怀心事地上了车,驶向码头。
秦妗知晓秦家家业,可从未见过,秦家的船只高有四层,船只内人声鼎沸,在踏上那一刻,东南风吹进了她的脖颈,拂过她脸颊发丝,她听到人们在船内寻欢作乐,笑声不断。
骰子的声音钻入耳朵有些酥麻,也有男女放浪形骸地在船头亲吻,秦妗别开头去,小柔一笑,“小姐可是想到心上人了?”
“贫嘴。”
她好奇地张望,辗转在原地打圈似的打量了许久秦家大船,脚下的绣鞋一个不稳,撇了脚。
“小姐小心!”
她听到了那个不久前才听过的心跳声。
“秦槿绅……”
他一手扶着她肩头,掌心耐不住摩挲了几下,一缕烟味扑面而来,她忍不住咳嗽。
秦槿绅听她念出他名字,哂笑道,“不久前,你还给了我另个称呼,唤我夫……”
柔软的两指害羞地堵住他的嘴,她频频摇头,“别……别说。”
他俯身瞧见她的唇瓣,一手掰开唇上手指,发了狠地叼着雪茄吸了一口,眼光有些让人害怕的嗜血,他一听尹川已到,松开了放在她肩头的手,又回到那个不带感情的秦槿绅。
“乖,小囡,去楼上等三叔。”
三叔……
又把她拉回了现实。
秦公他们在后头走来,秦妗不好分辨他到底为何提起二人辈分之事。
亦或许,他是不是忘了何事?
最高的四层,可以俯瞰海景,秦妗见众人不置一词,说实在有些饿了,毕竟和秦槿绅在闺房………
此时她见到尹川和方桓,还有那些个姑姑姑父,远道而来的兄长姐妹,她心里别扭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