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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的时间一晃而过,秦妗因为秦槿绅才知晓英吉利的片土地,实实在在的亲眼所见。

这里没有闻城的风光,没有小桥流水,没有红漆飞檐,没有宁静致远,反倒是有一些嘈杂的喧嚣,让她难以适应。

仿佛什么节日一般,实属热闹非凡。

其实秦妗自他说出英吉利的那一刻便想问,斯图亚特王朝早已不在,为何他还执着于这个名字的叫法。

是否他经历过难忘的日子。

见过难忘的人。

亦或许这个地方,曾让他得到了什么,如此执着。

秦槿绅下船与秦妗同乘一辆车,她靠在车窗朝外伸出手去,点滴雨落在她的手心。

“胡闹。”

待到回头,发丝被吹得张扬,秦槿绅揽过秦妗的肩膀靠近,她只是调皮地娇笑。

“哎!我想下车!”

不知道这丫头又要玩什么,衣裳穿得不多,光是那裙子只是及膝让秦槿绅就头疼。

更何况天有些下雨的势头,秦槿绅让人备伞。

欲下车开门,秦妗被制止,“别动!”

忽如其来的怒气,让嘴角还挂着笑的秦妗一愣,“这又怎么惹到秦三爷了。”

车门“咔哒”一声被打开,秦槿绅一脚踏入地面撑伞。

黑色的大伞将他的侧颜笼罩,秦妗瞧不清楚他到底什么神色。

只能看见他从车尾绕了半圈至她门边,门一打开,他伸出一手。

“出来吧,别淋着。”

仅是六个字,秦妗掩嘴笑了笑,担心她就直说,不过毛毛细雨,还非得凶她才满意,此时哪怕有些凉意的雨吹到脸颊,她都感受得到,那雨就是温热的,和着柔风刮来。

站在秦槿绅的一旁他还不愿意走一步,秦妗侧目看去。

“嗯?”

他撑伞的臂膀手肘微微半空悬着,真真快把他给气昏。

秦妗终是忍不住笑了几声,挽着了他的手。

笑声在街上传开,和那铺前的门挂铃铛一般,声音一开一合碰撞时那般的清脆悦耳。

一位妇人出来相迎。

秦槿绅对她点头示意问好,说着她不懂的话。

像是问候,又有点亲昵。

熟稔地在那头交谈起来,那位妇人看她的眼神仍有笑意,和秦槿绅喋喋不休。

四处随意转悠着,这店内卖的东西还不少。

可当她神色怪异拿起一条不同于自己腿上肤色的k袜……

那破碎的黑色网洞长长一条,秦槿绅那头结束了问候,走到秦妗身后。

他环抱着双手,见她只是好奇却无从下手,秦槿绅靠在墙面闷笑了一声,“想要?”

——

到达一座公馆,弥漫着一股花香扑鼻,让秦妗不自觉地忆起此前在花丛的那一幕,低头含笑。

偌大的地方,侍者来回走动,看到他们二人时停下脚步行礼。

秦妗看着那侍者的服装有意思极了,目不转睛地模样让秦槿绅勾起嘴角,“方才转许久都未曾见你要哪件衣裙,可别说想穿那一身了。”

谁知秦妗眸中饱含期待,“是呀,有吗?能穿吗?瞅着像是小厨娘。”

秦槿绅肉了肉她发丝,实属无奈,“与船上那些侍者无异,只不过此处宅邸女眷较多,那是称为女仆装。”

“女仆?”

一手牵着秦槿绅的手腕撒娇,“小囡做三叔的小女仆不好吗?”

秦槿绅反手挑起秦妗的五指紧扣,深邃的眼眸想要吞噬她,一手挑起她精致的下颌,按捺隐隐窜起的情欲,玩味一笑,“好啊……三叔…拭目以待。”

浅灰的两边窗帘随风摆动,犹如两个调皮玩耍的孩子牵手舞动,楼底下浇花的人唱着欢快雀跃的曲调,她一个旋身想要告知秦槿绅此地甚美,忽而被他抵在阳台的栏杆处不能动弹。

耳边环绕的是不远处的教堂传来颂歌的声音。

秦妗不懂他为何会住在此地,离一个信仰之处这么贴近的地方居住。

这儿的人对他如此熟稔,这片土地就好似是他的家。

秦槿绅额头抵着秦妗,彼此呼吸交缠紊乱在咫尺。

秦妗本就不想抗拒他的靠近,反倒搂紧了他的腰身,眼带微笑作乱般得鼻尖蹭了蹭他的。

她的睫毛蹭过秦槿绅的脸颊微痒,让他不禁凑过唇瓣摩挲着她的樱唇。

呼吸由浅至深,直至错乱,像是最为原始的雌雄动物之间对于身体的膜拜交缠示好。

即便只是呼吸掠过肌肤每一寸,都颤意连连。

秦妗讨好般得在唇瓣经过秦槿绅耳畔时,小声呢喃,“要亲……”

可秦槿绅丝毫不急不躁地只是隔着衣服膜拜她的全身。

手中力道不轻不重,直至掠过秦妗的两瓣臀肉,秦槿绅喉间发出一阵含混的低沉呻吟。

秦妗学着他的手势自上而下抚摸着他的宽阔胸膛,直至摸到了一处坚硬,她本是迷醉的眼神清醒了几分,动作一顿,“这是……”

秦槿绅模棱两可,“以防万一。”

秦妗不如秦槿绅这般见多识广,可也知晓这东西可要人性命,从他胸膛掏出,沉甸甸地在手上持着,“咔哒”一声,却扣上了似是开关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