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和她会面了。
秦妗不知何意。
今日却是如此相近,能将她脸上有几道褶子都瞧得清。
她该是觊觎秦槿绅的吧,毕竟女子之间在这一刻,总有莫名的敏感心照不宣,挑动各自心弦,且发出的音,定是让自己不喜。
韶光易逝,她再年轻些许,大抵也是个让男子一见倾心的。
只是一条浴巾裹着彼此身子,心知肚明一扯开便是春光乍泄,甄夫人瞧着她那小身板,腿是真真能g男子,修长且白皙能让人垂涎三尺,那手上闪亮如星辰的戒指心里不禁有了醋意,秦槿绅可为了她真是一掷千金。
却不禁盯着她的胸前讥讽,“多大?”
她风韵犹存是真的,秦妗不否认,只不过她将她瞧做了什么软柿子,总对她有恶意的挑衅眼神让她不悦。
秦妗沐浴完了,在这坐着惹人碍眼自然起身离开,站在甄夫人面前铺散开长发,莞尔一笑,“您和三叔是一辈的,我总得喊您一声姨。”
来不及反应她那一声姨,倒是听清那声“三叔”。
甄夫人瞠目结舌,“你……是秦家老二的女儿?!”
“你………”
“你们………”
秦妗眼波流转,含着笑意,“三叔还在等我,恕不奉陪了。”
秦槿绅在那头小屋子内与伊万躺着喝茶聊天,宛若当日的事从未发生。
敞开自己的胸膛穿着浴袍,明眼人里不知晓的,还以为这二人似是袒露心扉一般毫无间隙隔阂。
听秦妗关上了帘子后门,大抵是要过来。
伊万正被另个女子伺候着按身子,极为享受。
秦槿绅起身一撇帘子,秦妗下意识得护着自己胸前,秦槿绅笑了笑放下纱帘,她身上有着沐浴后显现的粉嫩胴体,她小脸似乎还铺散着热气,秦槿绅凑过去轻嗅,伸出舌尖舔了一口她的脖间,“是我,不必慌张。”
发丝还打湿着,秦槿绅让她转身,为她擦拭。
秦妗盯着那张棉质躺椅,眼神恍惚,“的确是不懂三叔你的做法,为何还要来见那甄夫人?”
后头男人轻描淡写,“生意而已,无利不往,无往不利,她是伊万的………唔………算是妾。“
撅了撅嘴,秦妗小声嘀咕,“那老头来者不善,这个洋人也是,险些你命都丢了。”
秦槿绅的胸膛因发笑震了震,秦妗回头,只听他问,“那,小囡觉得三叔为人如何呢?”
将她的发丝擦得半g,“今日有要事相商,我去和他谈谈就来,你在这儿等我。”
“我和你去。”
秦槿绅手臂上的伤口结痂还触目惊心,恰如那百脚蜈蚣,让人望而生畏。
秦妗只是想陪着看着他方能心安,这两人看似和睦相处,秦妗不想上回的事再有。
伊万露出胸膛和腿,身后的女子为他肉肩捶背,而他却反手伸向那人的r粗暴地抓捏,那位女子还面带笑意隐忍痛楚,秦槿绅方才也被这般伺候?
那是不同东方人的躯体让秦妗避讳了自己的眸光,伊万看秦槿绅身后的女子躲在那不敢面对他,开口打趣,“秦。不如,换换玩?”
秦槿绅皱眉,上回的事还没找他算账,还敢找死。
秦妗的确不知二人之间是什么利,只知道上一回秦槿绅那样受伤,这人肯定有份。
声音虽小了些,可室内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她倔性子地声音恰好掷地有声,“我只伺候我的男人。”
甄夫人带着两瓶酒回屋,隔着纱帘,能看到二人赤身裸体的交媾,那是伊万强上了女子,那么………秦槿绅呢?
她侧头望,纱帘隔着,那头听着似乎毫无动静。
秦槿绅自然不能扰了伊万眼下好事,牵着秦妗回来,二人躺在长椅上,他搂着她,把玩着她的发丝在指尖绕成圈,膝盖作祟顶了顶秦妗的敏感之处,“小囡,怕吗?”
秦妗在他怀里无声摇了摇头否了,只是那头三人倒是放得开,那声音听得秦妗脸上烧的慌。
白纱还是能所见他们三人之间的躯体交缠的模糊身影,秦妗有些喉间犯g,伸手去找一边水喝,不料是一杯洋酒,犹豫一瞬,烦闷地一饮而尽。
又不是当着他人面合欢,她畏惧才是软柿子。
明明是早已敞开了些穴口,还是热到身子发烫。
胡乱抓了一把,解开了浴袍,酥胸袒露,秦槿绅眸光炙热了几分。
秦槿绅挑眉哂笑,“这般主动?”
但秦妗的鼻息早已紊乱,两只小手不安分地拽扯,抓到什么扯什么,秦槿绅被她逗得发笑,搂着她更紧,轻嗅了她发丝的芳香。
“三叔你在啊~我不怕,只是,别再毁了什么衣裳………唔~~这地方真热。”
秦槿绅将她拎起靠在自己胸膛,长发及腰,他两手笨拙地将发丝分成几缕交叠编织,但发丝触感顺滑,总和泥鳅似的在手心滑溜而坠。
遮t的不过一件浴袍,秦槿绅不至于毁了。
“怎喝了一杯酒便醉了?”
秦妗难耐地哼叫,在他胸前摸了又摸,腿还缠着他的,乱蹭一通,“哼~~晕晕乎乎的,太烈了………很热~”
伊万那头三人玩得正欢,但秦槿绅仍是不想让秦妗的美妙吟哦被外人听去,用着他二人彼此才能听见的耳语呢喃,“乖囡囡,一定轻点叫?我不想让你的叫声被人听去。乖乖地翘t让三叔操你,嗯?”
b以往的轻声低喃更为轻柔,秦妗只觉得耳边一阵热烫的鼻息让他呼出了唇齿间的字眼,以同样的悄声回应,“三叔……”
鼻音渐重,秦槿绅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夹在了秦妗的双腿之间,仅是触碰腿肉嫩软,让他由心发觉四十年尽是白活,在她耳边呢喃,“我在。”
秦妗下体的小嘴动了动,剐蹭到了秦槿绅的肉棒,犹如她上边的小嘴舌尖撩过,湿腻腻的,秦槿绅拍了拍秦妗的臀肉,“下边小嘴自己张开吃下去。”
甄夫人在那吞吐着伊万丑陋的阳物,隔着纱帘忽而听见秦妗娇声说了句,“嘻~~~你要操我的小穴,三叔你也不是什么善茬。”
秦槿绅将她翻过身面对着自己,一脚抬起g在他腰身,秦槿绅挑起她下颌,这场欢爱,注定是只有他二人听见,那声音轻了再轻,即使二人早已对世人挑明了彼此身份,眼下如同偷情似的,痴缠地望着彼此一次又一次地耳语,“是,谁让你勾引我的嗯?”
“唔~~”
舌尖去描摹秦妗的唇齿,秦槿绅喉间轻叹不知靥足地加深这个吻,腿间的手不曾停歇,握着自己的肉棒,用龟头挑开秦妗的穴口,那张小嘴被他堵住又挑离,马眼顶到了秦妗的蜜豆,他加快了逗弄,惹得她连连发颤。
手抵在秦槿绅的胸膛,秦妗胡乱抓着,指尖自上而下抚摸着秦槿绅,她的手如同画笔,一笔一划抚触这他身上的肌理,指甲撩动他的汗毛,秦槿绅的肉棒满意地戳出水液,湿了手的指尖探入秦妗檀口翻搅,她那般紧致包裹着秦槿绅的分身,如同数百张灵活的小嘴让他欲罢不能。
“唔~~离开闻城,你让我惦记了那多少年,日日夜夜………我只想把你操烂。”
那头传来交谈的声音,秦妗正被秦槿绅操得身子娇软。
甄夫人声音带着被人c嘴的含糊,“秦三爷,唔唔唔……伊万将军说………”
秦槿绅被人扰到兴致,有些窝火,“舌头捋直再说不迟。”
身旁的女子娇声求爱,手在他胸前乱挠,“三叔~~~快动动。”
二人有些贪恋这般软声细语的咬耳朵,秦槿绅顶得重了些,双颈交缠,他也沾染了秦妗脸上的潮红情欲,“别叫了,下边的小嘴被操得已够动听。”
秦妗一扭,两人差点滚落在地。
秦槿绅一手抵在地面,触及伤口,秦妗两颊潮红,张口媚叫,声音在喉间被碾了又碾,“哼嗯~地上凉~……”
“三叔的手给你垫着。”
谁知他不怀好意双手附在秦妗的双乳。
秦妗总觉得不对劲,“嗯?”
秦妗醉了。
已然醉透了。
秦槿绅见她这般模样心下一动,抽出了分身去舔弄她蜜汁连连的花穴。
舌尖顶弄的声音像极了淫靡的肉棒抽插,贝齿咬着下唇尝到了唇瓣的血腥,她已忍到了顶处,绷紧了脚趾,猛然一颤,如惊涛骇浪袭遍全身,“啊…~~~…呜呜呜呜~~不要,别舔那,哈啊~~要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