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酒桌应酬(1 / 2)

咖啡厅内,放着优雅的钢琴曲,徐落微一席白色针织长裙在身,将修长的身材包裹的玲珑有致。

脖子上一块粉色方格丝巾衬得她皮肤白净。

她伸手唤来服务员将菜单拿过来,递至安隅跟前小声道,“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过来,就没点你的,你看看。”

安隅伸手翻开菜单,稍稍扫了眼,而后点了杯咖啡。

将菜单递给服务员后,徐落微道,“过段时间又要忙了,想着好久没跟你喝下午茶了,就约你出来了,打扰到你了吗?”

她开口解释一番,而后礼貌的询问是否有所打扰。

徐落微身上,说到底还是有着叶知秋的影子的,八面玲珑,颇有红楼里王熙凤的架势。

“还好,下午也有休息时间,”她道。

年关将至,说不忙是假的。

就连徐落微这个艺术家到了年底也是个空中飞人,何况他们这种公司集团管理者。

“你跟绍寒都忙,”这句话,说的是安隅和徐绍寒,可没将她自己带上去。

安隅似是想起什么笑道,“年底了,都如此。”

二人坐着聊了些许时刻,一杯咖啡下肚,徐落微提及让安隅陪着逛逛,她应允。

逛街这种事情有人喜有人不喜。

而安隅呢!她处于这个中间,对于这种事情没有什么欲望,不似旁人似得。

婚前,她的衣物大多都是宋棠等人与阿姨解决,亦或是她自己翻杂志解决。

婚后,徐绍寒全权包干。

省了她不少心。

以至于,她没了什么逛街的欲望,今日徐落微提及,她倒也是应允了。

女人嘛!平常在严谨的女人花起钱来也是疯狂的,比如今日,徐落微刷卡的速度快的让安隅应接不暇。

她自己买,也给安隅买。

好似今日,她这个下午茶只是个由头,逛街才是她的最终目的。

安隅内心深处的无奈压了许久才没有表现出来。

夜间,当安隅回家,打开嘛满满当当的后备箱时,徐先生端着杯子的手僵了僵。

夕阳余晖之下,男人似是早以归家,褪去身上大衣,只着一件衬衫在身,依旧是他喜欢的姿态,衬衫袖子高推。

一手端着咖啡,一手托着杯底立于落地窗前,那俊雅的姿态,气质非凡的面容足以让旁人移不开眼帘。

他在忙,身后站着公司副总,拿着文件,在同他小声言语什么。

这人本是默默听着。

听闻院子里有引擎声,视线移过去,这日,叶城开车,颇有讲究,往日他都是将车停在一旁,可今日,却将车开进了门口,不仅如此,安隅没下车前,它已经开了后备箱了。

叶城犹记得,起初选车之时,销售人员说了如此一句话,这辆车的整体空间较大,后备箱开口较大空间规整,可存放许多东西。

可今日,徐太太仅凭一己之力将后备箱塞满了。

如此?你以为仅仅是如此?

哦~这日,安隅是坐副驾驶回来的。

为何?

后座成了购物袋的专座。

安隅下车,许是感受到了徐绍寒得目光,视线移过去,正对上徐先生从后备箱移出来的视线。

那眸色中带着些许浅笑。

笑的安隅面色稍有绯红。

徐绍寒不是没见过女人购物的疯狂,相反的,徐落微跟徐子衿二人都算是购物狂魔,可婚后半年却未曾见过安隅如此,今日乍一见,惊骇是有的,但更多的是惊喜。

那种惊喜来自于生活中的烟火气。

而磨山佣人极大部分都是如此想法。

他们家的太太可算是接地气了。

身后,叶城叹息着将后座的东西搬出来放到地上。

安隅面色微红进屋去,屋内,徐绍寒打断了副总的话语,且让他稍等,端着杯子朝安隅而去。

见人面色绯红时,唇边笑意更浓。

且还笑着伸手将手中杯子往前递了递:“来,喝口水。”

安隅未言语,睨了人一眼,各种不爽。

绕过他欲要离开,徐绍寒倒也不拦人家,笑意悠悠的端着杯子跟在身后,见人上了二楼,徐先生笑道:“看来,衣帽间得扩一扩了。”

这是一句玩笑话。

磨山的衣帽间当初是徐绍寒花了大功夫设计的,里面从日常衣物摆放、到礼服摆放都分门别类的齐齐整整的。

往日,二人的话题说什么都聊不到衣帽间上,但今日,徐先生有意想揶揄自家老婆,这先笑嫣然的一句话语让安隅红了脸,且还回眸瞪了他一眼。

妻子如此娇嗔,徐先生笑意更深了些。

她伸手,脱去身上外套,不是往长踏上丢,而是往徐绍寒身上丢,他伸手,轻巧的将衣服捞进怀里只听安隅狠狠道;“叶城说我今天买了一套房。”

“是这样,”徐先生浅笑应允,被她那气鼓鼓的神色给弄的心情极佳。

话语落地,迎来的是自家老婆恶狠狠的眼神。

到底是求生欲极强,他复又在道:“老公有钱,随便花。”

“出去,”安隅微微恼火,不想跟这人在废什么口舌。

该忙就忙,揶揄她算个什么劲儿?

“脾气还挺臭,”徐先生这话,是笑着说的,压着的笑意万分明显,明显的安隅没了跟他言语的心情。

“徐落微逛起街来是个没节制的,见到什么都想带回家,累不累今日?”以徐先生的段位和能力,妻子败家,确实是没什么。

今日揶揄几句,揶揄的不过是个心情罢了。

而与安隅而言,徐绍寒即便没那个财力,她也不会因为花钱太多而感到忧伤。

真正让她觉得难以接受的,是徐落微的那股子疯狂劲儿。

彻彻底底的刷新了她对购物这二字的认识。

累不累?

当然累。

这比她彻夜不眠加班熬夜解决案子还累。

这种累,且还是身体上的累。

徐先生话语落地,她焉儿了,苦着一张脸微微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