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女双全并不能成为人生模板,有些事情贵在拥有,”说到此,这人笑了笑,随即半开玩笑道了句:“毕竟,物以稀为贵。”
这话,让众人哈哈大笑、。
直直觉得这个物以稀为贵用的巧妙。
酒肆里,不算吵闹,一行人找了个角落坐下,不时有人进来见角落里坐了这么极为英俊潇洒的男人,伸长了脖子观望着。
而胆大之人,上前,拿出手机欲要留得一个联系方式。
华慕岩等委婉拒绝,而徐绍寒只需五个字便解决了:“已婚已育。”
而这方,安隅抱着孩子去了宋棠家,为何?
宋棠说,要在夏日来临之前涮最后一顿火锅。
虽然众人都觉得这话有些不切实际,但是、想了想、不涮白不涮。
屋子里,陈宇与唐思和宋棠在忙着,反倒是安隅成了个闲人。
带着孩子在客厅里玩得欢。
小家伙换了个环境,兴奋的很。
一顿小型聚餐,来的都是安和合伙人以及合伙人的秘书。
吃顿饭,顺带聊一聊公事。
一顿较为休闲的聚餐。
“我还以为以徐家那般的家庭断不会让我们这些凡夫俗子有机会来接触天家的子孙,”邱赫抱着小姑娘举高高,小姑娘兴奋的不行。
咯咯直笑。
安隅听闻这话,浅淡笑了笑,望着邱赫道:“天家子孙又如何?不还是从我肚子里出来的?”
“这个理由够强硬。”
徐家至今无人见过小家伙,在安隅眼里,她们也就那般罢了。
但这话,不能跟邱赫等人说、
说出来,便是家丑外扬了。
“你歇会儿,我陪朏朏玩一会儿。”
此时,应了宋棠那句话,长的好看的小孩儿,到哪里都有人抢着抱、
这是个颜值即正义的世界。
何况还是个软萌萌的小家伙。
邱赫以为,即便不是徐家,徐绍寒也应当是个生在雪山之巅的人,可现在看来,有所出入。
他并未限制徐家的孩子跟他们这群凡夫俗子接触。
这夜,归家时,徐绍寒来接。
一行人下楼,远远的看见这人倚在车边。
见安隅来,迈步前来接过她手中的孩子。
时间不早,往常这个点儿,小家伙该睡了。
是以此时趴在安隅肩头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眼皮耷拉着,长长的睫毛跟小扇子似的扑闪扑闪的,乖巧的紧。
安隅回眸,望向众人,浅浅道了句:“我们先走了。”
“路上小心,”这是来自唐思和的叮嘱。
年少时分的不甘心在此时都已烟消云散,成年人的世界里要学着如何慢慢放下。
要学着于自己于世界握手言和。
归家路上,朏朏躺在徐绍寒手中睡了。
昏暗的车厢内,男人一手抱着女儿,一手将自己身上风衣脱下,且遇阻时,安隅还搭了把手。
临了,将长长的风衣搭在小姑娘身上,怕来个感冒生病什么的。
“晚上闹得疯,估计得一觉到天亮了。”
四月底,安隅听闻邱赫言语,说简兮要结婚了。
婚期定在六月六,是个极好的双日子。
安隅乍一听闻时,有些恍然。
更甚是有些不可置信。
徐君珩与何莞二人婚期未定,倒是简兮要先行一步了。
何莞与徐君珩为何婚期未定?
只因上任之时,事务繁忙,徐君珩抽不出时间。
年关,两家长辈坐在一起商量婚期,定于年后,却不想老爷子成了二人婚姻的拦路石。
他这一去,徐君珩与何莞的婚期再往后推。
安隅端着咖啡杯靠在台边儿上,无奈笑了笑。
只听邱赫一边怕熬着咖啡一边道:“先走的不一定是赢家。”
“谁说不是呢!”安隅端起杯子浅酌了一口咖啡。
仅仅一句话,道尽了无奈与沧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