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时薇大清早的被连番肏干,下身湿漉漉的,一走路,便还会漏出些精水来,弄到亵裤上,粘腻的好不难受,时间却是不早了,容不得她再沐浴更衣。好在妆容不乱,衣衫也都还齐整,只梳好的头发凌乱了些,此间女子的发式没有许多讲究,召来贴身的丫鬟与她重新梳过,便还来得及往穆察的娘家去。
一架精致马车,里面坐着心满意足的穆察,一匹高头大马,坐着腰酸腿软的叶时薇,连着小厮仆妇,一行人向着京城里,穆晴阳暂住的穆府行去。
穆家的人大半在北疆从军,京中的穆府实则住的是穆晴阳庶出妹妹的一家子,只是未曾分家,当家人还是穆家年迈的老祖奶奶。
穆晴阳昨日便接到王女府的信,今日六王女殿下要陪着她那么儿回门,是以早早的就安排了人坐在门房,只叫人到了,第一时间就进府与她通传。
今日,穆晴阳起了个大早,早早的就端坐屋内,盼着金尊玉贵的王女上门。得了王女府的信固然叫她放心,可日头高升了还不见人,无端叫她心里生出些忐忑来。
实在是她自己心里清楚自己那么儿的德性,两侧夫同时进门,不求穆察能得宠,只求千万别闹出什么事端来才好。
穆晴阳这边紧张着,她庶妹一家子,连着老祖奶奶都绷着一根弦,谁叫这王女地位高呢,她们一大家子见个晚辈,还得行礼呢。
穆察的马车和叶时薇的马,缓缓向穆府行来,穆晴阳安排在门房的人,眼尖的看见了,立马跑着朝主人家报告。
等穆察和叶时薇行到穆府门口的时候,穆府已经正门大开,穆晴阳和她庶妹并着家中晚辈,尽数候在门内等着。
叶时薇率先下马,然后走到马车边,掀了帘子,伸出手让穆察扶着下车。扶着比自己高了一截的穆察,叶时薇就算再觉得怪异,也得绷着这个脸面,掺着穆察一同进了穆府的门。
“母亲无需多礼。”叶时薇自是要拦着穆晴阳和她行礼,至于旁边一水脸生的穆家人,她可就顾不上了。
“好,好!”穆晴阳被叶时薇拦了行礼,心中已是安了大半,待看见自己高大的儿子一直被叶时薇牵着手,起码面子上是一付恩爱的样子,心中已是大定,不由连说两个好字,引着人往正厅行去。
正厅里,见过了穆家老祖奶奶,大家一一落座,叶时薇便端着王女的架子,与众人一番寒暄。
倒不是她不想亲近,只这穆家,除了年迈祖奶,只穆晴阳是她正经岳母,旁的都是那庶出的子女,算起来只是一般亲戚。而且,那庶出女子带在身边的,两个打扮的粉红粉蓝看的直晃眼的年轻男子,以叶时薇在这京师里社交往来的经验来看,八成就是要给自己找些麻烦的。
穆晴阳与叶时薇说话时,她自是亲热亲近,待旁人与她搭话,她便木着张脸,露出一付不好亲近的样子来。
叶时薇这副样子,倒叫穆晴阳满意极了,她那庶妹把两个儿子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心思,她哪里不知道,只不过到底都是穆家人,她懒得戳穿罢了。
说起来,她也有些将计就计的意思,她自己的儿子穆察,打仗是一把好手,相貌……就无盐的很了,她再偏爱自己的么儿,也不能昧着良心说一句叶时薇和穆察般配。
偏偏穆察一心喜欢叶时薇这等风光霁月,俊美非凡的王女,叫她说,很是不好。
毕竟女子多薄幸,自己的儿子一头扎进去,待得情根深种了,怕是免不了要伤心。
如今这庶妹愿意献出自己的儿子来,若叶时薇是贪花好色的,倒也好叫穆察早些看清这六王女的本性。
但想是这么想,谁又不想叫儿子情缘美满呢,这会儿,穆晴阳见叶时薇目不斜视的与自己闲话,并不多看那两个好颜色的年轻男子,她心里还是高兴的。
叶时薇正与穆晴阳聊着穆察带进王女府的几箱兵器很有意趣,那边一直想在王女面前露脸,却苦于搭不上话的两个男子却是有些急了。
“原来男子嫁人之后,还能在后宅舞刀弄枪吗?”略有些突兀的声音响起,穆清一派天真的朝叶时薇问道,说完,还露出几分羞涩神情,“王女殿下,我平日里不曾交游广阔,孤陋寡闻的很,竟以为男子嫁人后需得谨守本分,贤良淑德呢……”
“哥哥,不好这么说的,殿下这是爱重穆察哥哥。”接话的是穆淮,扑着粉的小脸朝向叶时薇,露出一片向往之色,“殿下待穆察哥哥真好,什么都由着穆察哥哥呢。”
穆清和穆淮自认相貌在这京师里也是好的,可偏偏出身一般,穆家庶出的嫡子,母亲只是守成,在礼部领个差事,于婚娶上只能混个不高不低的门第,哪里能和有军功的嫡女穆晴阳的嫡子相比。
原本他俩也不是非叶时薇不可,只是叶时薇娶了他们穆家有名的丑男穆察,就叫他俩生出了些莫名的期待来。
听说王女殿下的另一位侧夫是正君的同门师弟,那想必自家的哥哥穆察在王女府不会太好过,若论寻帮手,哪里有比找自家人更合适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