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窗外流泻的灯光划过他轮廓分明如同最精锐刀斧琢磨的容颜,把他的英俊深邃衬托的几乎华丽,宫祁暝微微皱眉,他从不喜欢多管闲事,长年刀锋与炮火之下的磨炼,磨炼出他习惯俯视一切的默然,可看到这女人像是破布娃娃一样的被人带走,却打破了他的一贯风格。
那么伶牙善辨的小嘴,在最难堪的情况下能反击地语惊四座,即使喝醉了面对自己也能锋芒毕露,所以,他不希望她被那样的人轻易毁掉吧。
宫祁暝沉下肩,淡淡吩咐:“前面把她扔下。”
“不要!”结果前面的司机还没有回应,一直安静的小女人一下巴住了宫祁暝。
宫祁暝挑眉,反手想要把女人摁下去,就在这时叶凝白就像是害怕被扔掉,用尽全身力气支起身体,娇柔灼热的容颜顿时埋在宫祁暝的颈窝:“老公,不要丢下我。”
软软的充满水汽还有委屈的声音,跟作为律师时清亮暗藏锋芒的声音不同,跟刚刚熏醉“表白”但依然带着作秀的疏离不同。
这是一种全心依赖的祈求着撒娇的语气,像是最柔软小猫的爪子一下子搔在最让人柔软的角落,宫祁暝几不可察一顿!
宫祁暝很快震惊于自己的失神,他经过最严苛最精密的训练,可是这个女人却是在一再让自己破例。
这是第一次叶凝白跟“安耀斯”之间,可以这样的亲密,叶凝白受宠若惊到心脏酸楚,她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可是却更怕被他推开,她纤细的手腕笨拙的,又像是急切的环上男人的劲瘦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