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幅悲怆的气扑面而来,但是宫祁暝丝毫不吃他那一套轻轻的“哦”了一声没有再说话。
杜瑞尴尬的望着众人,和被挟持又满脸疑惑和祈求的望着自己的同僚,杜瑞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他不想有人因为自己而死。
“那也只是你不想而已。”宫祁暝好像能猜透杜瑞心思一般淡漠地说道,随后给赵墨打了个手势。
赵墨见状小刀划过那名可怜的科研人员的脖子,鲜血涓涓流出,那科研人员闷哼一声倒在地上。
杜瑞惶恐的看着同僚,顿时连大气都不敢喘,望着同僚的“尸体”,惶恐不安。
“老大,相比你们也知道那孩子被关的地点,我们还是赶紧过去吧,迟则生变。”杜瑞看着宫祁暝不由得出声催促道。
“你着什么急?”内心无比焦急的宫祁暝却吊起杜瑞的胃口来,一定要把他死死的拿捏在手中,才能保证此次救援行动的完美进行。
果然,杜瑞定完宫祁暝半是威胁的话,更加惶恐,赶忙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一切都听从您的安排。”
“这样就对了,摆好你的位置。”惜字如金的宫祁暝为了能成功的套路杜瑞实在是废了不少口舌。
宫祁暝随手从抽屉中找出一根烟,点上,脑海中突然闪现和叶凝白在一起的画面,有将烟摁灭在烟灰缸中,接着说:
“你来跟我说说关于那个房间的问题。”
杜瑞努力的不让自己去看地上的同事,眼神飘忽的对宫祁暝说:“我不知道您们在催眠过程中都知道了什么,所以我就全说了。”
杜瑞背对着的江山,不由得默默地笑了,在他眼中,这个男人实在是太好骗了,不过他却忘了,为了达到这种效果,众人付出了多少脑细胞。
“这个房间一共有四个人守着,他们两两换班,守在孩子的身边,另外两个人就睡在孩子床的隔壁。”
说出了这个有些棘手的问题,杜瑞看了看众人的反应,发现大家全都面无表情之后,接着说:
“门口还有两个守卫,但是他们换班的人在隔壁房间,但是很麻烦的事,这两个屋子中间是有们连接的,一旦出现一点动静,就会引发连锁反应。”
宫祁暝把玩着只有薄薄一层薄烟灰的烟灰缸,望着杜瑞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杜瑞,咽了咽吐沫,望着眼前一群大佬说道:“他们几乎没有空间,两波轮换,不会出现任何空暇现象。”
“这样一来,会很麻烦吧!?”杜瑞望着宫祁暝试探的说道。
宫祁暝随手将烟灰缸推向一边,回复道:“我们的事不用你操心。”杜瑞就纠结着望着众人,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叶凝白在一旁惊叫,引来了油条的围观,一脸紧张的:“叶小姐,你怎么了?”
叶凝白摇了摇头指着大屏幕说:“他们居然滥杀无辜!”
“什么滥杀无辜,等我看看。”油条望大屏幕,发现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正躺在地上。身下有一小摊血,仔细观察了一番说道:
“估计他们在给那个什么杜瑞下套,这个男的是假死,刀子插得根本就不是什么重要位置,这个男人能昏倒纯粹是因为赵墨的一个隐晦动作,手刀。”
叶凝白顺着油条的指点望去,发现确实是那么一回事,男人的失血量也不多,现在伤口现在竟然已经有了要“断流”的趋势。
看起来似乎致命的伤口也不过是划破了层皮而已。
叶凝白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道:“原来是这么回事,错怪他们了。”油条在旁边看着叶凝白的笑竟然有些不知所措,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叶凝白继续盯着屏幕丝毫没有感受到油条的异常。
油条见状慌忙说:“我先出去忙了,有事叫我。”叶凝白应了一声没有回头。
“那是将军的女人,将军的女人……”油条一路慌慌张张的跑出来,不小心撞倒正在工作的三儿身上。
“自言自语什么呢?慌慌张张得?”三儿见油条的情绪不对,赶忙出声问道。
油条摇了摇头,忙说:“没什么,赶紧干活吧,别出什么岔子,成败在此一举了。”
三儿撇了撇嘴,不明所以的继续手中的工作,现在上上下下紧张的不行,没事间去思考那些别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