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宁毫不解恨的继续扬鞭抽打着:“没有用的东西,要你何用?”
“郡主饶过我。我会将功赎罪的。好好侍候郡主。”皮鞭如雨点般落在了他的身上,鲜红的血一滴滴落在了地上,新伤覆盖着旧伤,撕心裂肺的疼痛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又是一顿毒鞭。夫侍惨叫着,脸上惨白,跪在地上求饶着
南宁恨恨骂着:“你求我没有用,叫你好好侍候妹妹,你是怎么侍候的,将妹妹吓得花容失色,今日谁也救不了你,你求我没有用,要求就朝妹妹求饶,如果妹妹放过你,我就罢手。”
夫侍明白了可以救他的人,是紫薇郡主,他惨叫着,痛不欲生,强烈的求生**,使他顾不了那么多,他爬到紫薇面前求饶,伸出一双鞭痕交错的双手求紫薇救命:“郡主求求你,救救奴才,奴才一定会好好报答你的恩德的。”
向阳拉长一张黑脸,厉声喝道:“滚,否则对你不客气。”
紫薇看他伸出一双手,这一双娇嫩的手,由于不断鞭笞,现在已经变得惨不忍睹了,伤口深及肌肉,血冒出来,滴在地上。
夫侍惨叫声不绝于耳,令人动容。
正文 第四百一十二章 郡主换夫
一双漂亮的眼睛此时已经充满着恐惧和绝望,她朝紫薇跪着使劲叩头:“郡主,行行好!救救奴才,奴才愿意为你当牛做马,报答你的大恩大德。”
紫薇犹豫着,她看出了南宁险恶用心,就是试探她,如果救了他,那么她就露出了自己真实面目,人性善良的一面,如果不救,这一位夫侍必死无疑,他已经失去了利用的价值。
是救?还是不救?
紫薇犹豫着。
木讷的向阳也看出其中有诈,看着这一位夫侍酷似自己的这一张脸,心里不寒而栗,这个南宁手段真是毒辣,非要逼着他显出原形,如果他不显出原行,这个酷似自己的少年就会葬身在皮鞭下,成为枉死的冤魂,这个女人真是卑鄙和狠毒。
南宁也不催促,桃花眼抛着眉眼,她好整以暇的甩着鞭子,鞭子发出“啪啪”清脆的声音。她眼里闪过狠毒的笑意,哼,不怕你上不上钩,一个一个的打回原形。
鞭子每甩一下,莺儿就吓得浑身打哆嗦,他伸出鞭痕累累的双手,哀求着紫薇,紫薇看着伤口上渗出了血丝,眼里闪过一丝不忍,这一丝不忍让他看到了希望,他继续哀求着:“郡主,求求你高抬贵手救救奴才。奴才铭记你的大恩大德。”
莺儿哀哀的哭泣哭得向阳的心一抖一抖,心里也滑过一丝不忍,他将脑袋别过一边,不忍再看他的这个凄惨的模样,突然,他无意间看见了一双阴沉的眼睛,这一双眼睛将他此时的表情一览无余,尽收眼底。他心一狠,牙齿一咬,低头怒喝着:“滚,不要在这里生事?郡主不是你的主子,要求去求你的主子。只有你的主子才会决定你的命运。”
听着向阳绝情的话,莺儿心里发颤,他匍匐在地上,从胳膊里看着狠毒的南宁,鞭子上挂着一块艳丽的红布,这一块红布是从他红袍上拉扯下来的,几滴鲜血从布上滴下来。他眼里含着眼泪,充满着绝望,从高高扬起的红布上他看出了南宁的态度,一是,要不回来速死,要不求紫薇救命。
紫薇有些于心不忍,指责南宁:“姐姐,我们之间的事情与他没有半点关系,你何故为难一个下人,放了他吧。”
“呵呵呵,好妹妹,看来坊间的传闻是真的,妹妹已经转性了,变得心地善良了。难怪你府里的夫侍你招架不住,他们生了离异之心。我们本是一路人,姐姐不忍你被欺负,对待男人不要好言好语,要用鞭子驯服他们,我将他们驯服得像一只绵羊的时候,再把他们都送到你府里去,供你驱使。”
南宁眼里闪过一丝喋血的光芒,嘲笑着紫薇无能。
紫薇横着眼睛,怒斥着:“你真是不可理喻,你无理取闹,你蛮不讲理,我怎么对待我的夫侍是我的事情,你想教训你的夫侍,你可以回府去教训,当着我的面教训你的夫侍,你是何意?杀鸡给猴看?你演的是哪一出戏?”
“非也。非也,妹妹还知道我蛮不讲理就好了,我最喜欢挑战极限,我平身有一个爱好就是喜欢御夫,特别是脾气倔强的,我就喜欢,不瞒妹妹,自此见到你的夫侍以后,妹妹天天心痒难耐,夜不能寐,我就按照向公子的模样寻找到了四位美夫,我已经替你调教好了他们,现在,我只要你的向公子,这四位美夫都送给你?”
从旁边走出来四煞,接替了他们,红杉的恶煞横了一眼吓得两腿发软的夫侍,从他手里接过伞,遮住太阳,白衫和黄衫恶煞分别跪在南宁的面前,按摩着南宁的大腿,南宁舒适的直叫爽快。
南宁话落,四位夫侍明白自己目前的处境了,将他们送给了紫薇郡主。
两大恶女聚在一起,不把他们弄死也会把他们搞残,他们个个脸色惨白,吓得魂不附体。
受到责罚的夫侍他是见识过南宁凶残的一面,她心狠手辣打人不眨眼,昨天他与另外一位夫侍一起侍候她,她百般挑刺,怒骂夫侍是废物,狠狠的将他打了一顿,估计哪一位夫侍要在床上躺三个月方才下床,她的手里沾染了夫侍的鲜血,许多夫侍已经被她采用各种借口和理由要么赶出府,要么贬为奴才。
南宁在府里大闹天空。
霍鸣花高价从戏园子为他们赎身,来侍候南宁,南宁根本就没有把他们当个人看待,备受南宁的折磨和羞辱,他们将满腹委屈和幽怨埋在心底,将光鲜的一面呈现出来,还引起府里夫侍的妒忌。
在南宁府,今日你有可能受宠,明日可能被驱逐出府,风水轮流转,盛衰有期,荣极一时也是走向衰落之日。今日估计他的命走到了尽头,谁也无法救他了。
他眼里闪过绝望,无奈的呼喊着:“母亲孩儿不孝,来生再来尽孝。”猛的站起来,冲着一颗大树撞过去。
“不要”紫薇终于忍不住了,一声惊惧的脱口而出,冲着红袍追赶着,准备将他挡下来。
向阳眼里的惊惧不亚于紫薇,他与紫薇的感受是不同的,他是有感于紫薇会为了一个少年,而与南宁撕破脸,伸出援救之手。
向阳黑脸更黑了,身形一动滑过去一丈,接近紫薇身边时,准备伸手将她一把拉住。突然,鞭子像是长了眼一样,越过他们头顶飞快的朝着艳丽的红袍射过去。
紫薇心跳加剧:“不要这样。事情不是这样的。不要伤害他。他是无辜的,不关他的事情。”
鞭子追赶着夫侍的身影,他绝望的猛冲过去,准备就此了结自己的生命,一了百了。再也不受南宁的责骂和鞭打了,他终于解脱了。
“莺儿你走了,我也不活了。”突然,人群中又骚动起来,另一位夫侍红歌哭喊着追随着莺儿而去。
鞭子灵动起来了,倏忽的将跌跌撞撞的红歌缠绕起来,拖过来摔倒了紫薇的面前,鞭子松开了。
鞭子折转过来将哭叫的莺儿卷起来,也一起甩到了紫薇的面前,两人眼泪汪汪抱在一起哀哀的小声哭泣起来了,劫后重生令他们百感交集,活着也许比死还要难受,活着难受,死后也无处安身,他们来到南宁府,就是他们的劫难的开始。
事情突发其变,令紫薇措手不及,两人瘫倒在地上,她也浑身像抽了筋一样,瘫软下来了一步也迈不动了,身子摇摇欲坠,向阳赶紧上去一把扶住紫薇,压低声音抱怨着:“你这是何苦?你没事吧?不要上当?”
紫薇借助向阳的力量,半边身子窝在他的臂弯里,稳住身形,“砰砰”乱跳的心渐渐的平静下来了,心里明白了自己一念之差上了南宁的当。
南宁醉翁之意不在酒,是在试探她的底线是什么?现在南宁试探出了她的底线,心里就有底了。
南宁坐在椅子上,身子前后左右慢慢的摇摆着,唇角挂着一丝得意。
紫薇慢慢的调整了一下她的呼吸,来到椅子上一屁股落座,太阳穴隐隐作痛,她按着跳动的太阳穴,横了她一眼:“你想干什么?”
“妹妹好聪明,知道我今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我选在半路拦截你,肯定是有事相求。”
南宁恬不知耻,厚颜说着,她安然的坐着。慢慢摸着石头过河。
紫薇心里怒火翻涌,冷声道:“姐姐说笑了,我与你素无来往,你有权有势有靠山,你那么强势,当着我的面打你的夫侍何意?俗话说打狗看主人,姐姐是在给我下马威?还是在警告我?不妨明示,何故拿一个无辜的下人杀鸡给猴看。”
“妹妹你怎么忘恩负义啊!,你敢说我们素不相识吗?妹妹这样说,我好伤心,既然妹妹不削与姐姐为伍,那么一年前我们赌约就此作罢吧?你把我的连城还给我,既然你这么绝情,再把十万两银票一并还给我,这样我们就两清了。”
“呸,你是个出尔反尔,颠覆无常的小人,白纸黑字难道可作假?”紫薇灵机一动,手指触到了,狩琪事先备好的一纸契约,她底气十足的反驳着南宁。
突然,紫薇明白了狩琪为何给她备好衣裙,原来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今日这一劫他早就预料到了,她无法躲过南宁的纠缠。关键时抽出契约给南宁致命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