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2 / 2)

闫时轮嘴角的弧度又上扬了,与过去的姬雅相比,现在的苍舒言确实有趣了许多,该说是善良的单纯,还是冲动的热情?不管如何,闫时轮总是抑制不住的想要撩拨这有趣的姑娘,听着她急促的呼吸,都会有一种幸福的感觉。

“你……你,别过来。”苍舒言吞了吞口水,不知道为什么闫时轮此时在她眼中,化身一个大猪蹄子,还是麻辣鲜香口味的。

“你怕我?”闫时轮停下脚步,表情似乎是在沉思,自己有什么做得不对?

“谁怕你了,少往自己脸上贴金。”苍舒言悄悄的换了个方向避开又一次逼近的高大身躯。

“不是?那你为什么要躲?”闫时轮转过身,凝眉细思,空气中有细微的波动,他能感受到苍舒言体内的力量的蠢蠢欲动,这是要食人的先兆。

苍舒言本想就这样离开,虽说这闫时轮专业是心理学,但也是医学范畴之内,算起来也是医生,不过她还真没觉得自己真的有胃病需要吃药,只不过想去医院做个检查,让自己和家人都能安心。

“就不麻烦你的药了,我去医院检查一下就好。”

说着苍舒言便试图从闫时轮身边的空隙间穿过,往自己的“小毛驴”停放点跑去,但眼前的闫时轮仿佛早就洞悉了自己的念头,出手极快,苍舒言的手腕便被握住,瞬间被拉进那宽阔的胸膛。

苍舒言只感觉到鼻梁撞在闫时轮的胸膛之上,生疼还来不及吐槽某人的胸怎么那么硬,后颈便被闫时轮的手掌按住,迫不得已的抬起头,闫时轮那俊美绝伦的脸庞离着自己是那么的近,他的唇是淡粉色的,犹如盛开的樱花令人迷醉。

“你……你想干什么。”苍舒言又一次感觉,自己仿佛忘记了呼吸。

“你不肯自己吃药,那只有我喂你了。”

那没反应过来喂药的含义,在苍舒言呆愣中,闫时轮的右掌便触摸到她的脸颊,感受到指尖有细微的磨砂感,眼中所见的影像似乎开始变得模糊,好像与月光融合在一起?

苍舒言不知道怎么形容心头的震惊与那破土而出的特殊情愫,手不自觉的想要抓住那层朦胧,脑海中似乎莫名的就吐出自己都陌生的话语。

“你究竟是谁?”

探摸找寻苍舒言唇瓣的手指,也因为这一句话而确定了目标,微启的唇瓣被闫时轮塞入了一粒乳白色的药丸,当苍舒言意识到自己似乎吃了什么的时候,闫时轮的指尖仿佛还依依不舍的停留在自己的脸上。

“咳咳……你给我吃了什么。”

“让你舒服的药,刚才让你带我去便利店,是你自己拒绝的。”

苍舒言此时正是欲哭无泪,什么舒服的药,该不会是什么奇怪的发情药吧,想抠喉咙吐出来,偏偏这个时候胃神奇的不翻搅了,好像之前根本没难受过一样,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药一入喉咙就融化了一样。

虽说胃不难受,但心脏却莫名的鼓动,就好像血流的速度变快了,月色之下的视线也莫名的开始模糊,头很晕,身体很软,苍舒言拼命的想要控制自己,却忍不住伸出手,想要抓住那苍蓝色的身影。

闫时轮下意识的接住苍舒言倒落的身躯,空气中细微的波动变强烈起来,鬼气开始浓郁却并不是那么讨厌,混着一股女孩独有的馨香,反而有一股说不出的滋味,他抱着她的身影在月华之下异常的赏心悦目,好似一副画一般。

“姬雅,你真的变了吗”

“大人,你给她吃的是……”

此时从另一头走来的杨智城不由的担忧起来,如果闫时轮真的又一次爱上鬼母姬雅,那这一次他们的结局又会是怎样的?

“她的样貌变了吗?”闫时轮没回答,却反问。

“有一些的差别。”

“一千五百年了,我已经记不清……她的模样了。”

“大人,她……”

“送她回警局,把这瓶药交给子韬,转告他,一定要嘱咐她每三日必须服用一次,就说这是我在保她的命。”

“但……”

“不用多说,稍后来此接我。”

“是……”

感受到双臂中的重量消失,随后是汽车发动的声音,闫时轮并未动,月华照在他的身上,透着一股神秘又难以言喻的哀伤,街边的一排路,此时却灯毫无预警的连续闪烁了几次,闫时轮转过身,面向着漆黑而未知的方向。

“你,压的住一时,却压不了一世,值得吗。”自远而近的一条人影,没人看见他是怎样走来,而话止,人已经在闫时轮的身前。

第7章 油盐不进!

说话青年就是星见,他与闫时轮有着不可分割的血脉牵连,紫色的眼眸,银紫色的披肩长发随意的束在脑后,右耳之上的耳钉闪闪发光,与那日在闫时轮家中的打扮完全不同,只不过此时他的神色中带着些许的怒气与无奈。

“不讲话,这不像是你的风格。”星见轻声说道。

“我会讲的你不会听,你想听的我不会讲。”

“你总是喜欢这样气我吗。”星见的神色中是抹不去的无奈。

“你难道不应该跟着他?”

“还能好好说话嘛……”

星见绝美的脸庞,雌雄莫辩,怒气已然消散,余下的只有一丝无奈与难以掩饰的担忧,他很明白,闫时轮指的便是离开的杨智城。

“唉,我送你回去吧。”

闫时轮伸出的手做出了回答,片刻之后才传出他的话语,似乎带着些许的感情:“多谢。”

有人说盲人的世界没有色彩,没有光,什么都没有,也有人说,盲人的世界是一片灰暗,就好像被浓浓的大雾笼罩了一般,但却没人知道闫时轮的世界究竟是怎样的。

晨曦的微光自世界的东方缓缓的射出,红光映照着蓝白的天际,一瞬间满目的金光蓬勃而出,晶莹耀眼,而这份微暖的感觉透过米色的窗帘,轻轻洒落在苍舒言的身上,而此时人也悠悠的醒转了。

“小言,你醒了。”罗子滔关心的话语离的很近。

苍舒言掀开盖在身上的薄被,昨夜不适的胃部现在已经不再难受,四周的景物告诉她,现在正在警局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