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凡皱眉看着余震问到。

不过面对着夏凡的询问，余震却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神色颇为复杂的盯着夏凡看了好一会儿后，这才说道：“在我回答你的问题之前，我也有几个问题想要问你，我不知道这几个问题是否会涉及到你不能说的一些事情，如果没有涉及到的话，希望你能够解答我的疑惑。”

夏凡抱着小家伙，思索了一番后，这才认真的点了点头。

“第一个问题，能够修改那个正方体上的铭文，证明你本身在符文学上的造诣，已经达到了某种极高的水准。那么……你的符文学是跟谁学的？又是怎么学的？我很难想象，在你这样的年纪上，就能够于符文学中达到如此高度。哪怕你的天赋再高，教导你符文学的人再有本事，也依旧让我难以置信。”

余震并没有质问夏凡为什么要擅自更改那个封印铭文的事情，反倒是询问起了夏凡的符文学是从何而来的。

“嗯……这个问题我还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能不能换下一个问题？我唯一能说的是，关于符文学的一切，都可以算是我自学的。至于为什么我在这个年纪上，便能够拥有这么高的造诣，嗯……每个人都会有些不能宣之于口的秘密，所以……恕我无法回答。”

夏凡颇为纠结的说道。

他之前在地下室内，决定对正方体上的铭文进行修改的时候，就已经想到了这个问题，知道一旦自己对正方体上的铭文动手脚，就必然会被余震怀疑到符文学的问题。

只不过夏凡想得很清楚，他身上有太多的事情都无法作出合理的解释，即便他不表现出自己在符文学上的惊人造诣，那么炼药术和锻造术也迟早会让他暴露在阳光之下。

所以这种曝光，终究只是早晚的问题而已。

“自学？！”

余震的眼睛瞪的老大，又是盯着夏凡一阵猛瞧，看的夏凡很是不自在后，这才开口接着问道：“好吧，那么第二个问题，你……应该拥有‘绝对气感’吧？”

什么？！

夏凡瞳孔微缩，对于从余震的嘴里竟是听到了‘绝对气感’这个词，完全没有丁点的心理准备！

因为按照历绝所说，天人合一的状态，是武修在突破成为圣徒之后，对于天道规则的感悟已经达到了某种契合度之上，才有可能进入到的玄妙境界。

而‘绝对气感’则是在天人合一的过程中，所领悟到的能力，也就是说，至少在外域，不应该有人知道‘绝对气感’才对！

“虽然你没有回答，但看你的反应，显然我并没有猜错。”

余震一脸赞叹莫名的表情说道。

“恩……我确实拥有‘绝对气感’，不过我很好奇……你是怎么知道的？或者说……你怎么会知道‘绝对气感’？”

夏凡点了点头，没有否认。

“那个正方体之前所泄露出来的元气波动，对于普通武修是没有任何杀伤能力的，除非是拥有‘绝对气感’的武修，并且在感受那股元气波动的时候，绝对气感还处于开启的状态，那么其对于元气过于敏锐的感知能力，才会因为受到元气的冲击而晕厥。我想，这应该是很容易理解的。至于我为什么知道‘绝对气感’……”

“嘿嘿，人活得时间久了，便总会知道一些其他人所不知道的东西，这很正常。给你一个建议，绝对气感虽然异常的强大，但一定要学会控制。在正常的情况下，不要轻易开启。因为凡事有利就有弊，越是强大的能力，往往缺陷也就会越致命，这一次的遭遇，也算是给你提了个醒。”

余震嘿嘿一笑，那猥琐的表情看起来很有几分为老不尊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