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如果不是向艾推了她一下，她恐怕不知道多久才能反应过来。

玄扬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转身朝着另一边走去，留下客厅里三个女人，叽叽喳喳的讨论了起来。

“我说凤凰，你应该高兴才是，毕竟小扬的心事解开了。”向艾出声劝道。

凤凰擦了一下掉落下来的眼泪，笑着说道，“是啊，应该高兴才是，你看我，还真的是老了。”

木非烟也温和的笑了起来，“我们都老了，时间就像流星一样，一闪即逝。昨日见面的情景好似还在眼前，在一回首，孙子都已经那么高了。”

凤凰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满是感慨的说道，“当年，我第一次到这里的时候，是那样的落魄。如果不是遇到妈妈，我恐怕早就魂归西天去了。那个时候的我，从来没有想过会有今天。”

屋子里的三个女人，凤凰可能是幸福的一个，向艾和木非烟同样都是经历坎坷的人。她们在心里把第五月当成了自己的亲生母亲，从她们住到她的家里的时候，就尽心的做着每一件事。

“我还记得我小时候住的院子，我养母因为有了弟弟，恨不得我立刻消失。如果没有来到这里，我现在都还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向艾的眼角流下了一滴泪，很快就被她擦掉了。

“你们是比谁的生活最难吗？”木非烟也悄悄的擦了泪，柔声的说道，“今天可是除夕夜，再说，那些事情早就过去了。就算你想无数次，那样的生活也不会再回去了。”

“好好的日子，应该开心才是。”向艾也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