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放的好大,喊完之后,他的胸腔剧烈起伏着,被气的着实不轻,压在苏瓷身上,恍恍惚惚好像又回到了那天,她冰冷冷地躺在手术室里面,震颤的仪器在她身上挥舞着。
心跳的不正常地快。
秦鹤臣埋在她胸前,扯开衣服,将牙齿贴了上去,死死地咬着她的锁骨,白玉一半的锁骨,像是经过了最严格工序的打磨,完美的挑不出一点毛病,最中间的那两点突出就跟如意的把柄一样,和线条优美的脖颈线称在一起,相得益彰,秦鹤臣好似已经退化,身上的血液退回到极端的时候,茹毛饮血,下了很大劲,咬的她的锁骨上面绽开乐一朵朵梅花,,渗出血来,他也不管不顾,一股脑地吞咽下去,染的嘴唇妖艳异常。
“疼.....嘶啊......我疼”
苏瓷是真的疼,往常秦鹤臣在床上再怎么胡闹去,好歹还会顾惜她一点,那有今天这样,疯的简直不成样子,除了初夜的时候,她被失了心智一样的秦鹤臣弄的很惨,直接在医院里面躺了好几天,苏瓷已经记不起来,自己多久没有这种窒息,将将就要死去的感觉了。
听到疼这个字,秦鹤臣好像也被触及到了某个记忆中被搁置的东西一样,疾风骤雨一下子就缓了下来,缓缓地从苏瓷身上退下来,她赶紧往后退一步,试图把自己用被子裹起来,裹成一个刺猬,谁也不要近身才好。
“疼”,他又一次拿出这个字眼来细细咀嚼,仿佛在品什么好东西一样,“疼,你能有我疼吗,苏瓷,这才那到那啊?”
“你疼能有我疼吗?”
他本来不想的,盼了这么久,人好不容易才醒他是想过要好好地对她的,但是一看见这团时时刻刻都在折磨他的,掺了毒的血肉,他怎么忍得住?
一把把人从被子里面拽出来,灼人的视线落在她称不上滚烫的肉体上面。半遮半掩地比她整个人赤条条地躺在他身下还要撩人,被自己弄出来的印记大大咧咧地挂在她的脖子上面,像极了红绳上面束缚紧缩着的软肉。
行,既然都要死在她手上,那他也得讨点什么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