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话........她自己说完都觉得舌头泛酸打结,面上一面红赧,烧地他的外露锁骨也是发烫,酒果真能壮胆.........苏瓷诱秦鹤臣到这个地步,内心愧疚终于消减一二,那天和陆肆的荒诞行径也终于可以找一个由头给抹杀出去了。
他侧过头低吟着喘息去吃她红唇。
唇上似乎有蜜,染放的到处都是,教他如此贪婪,怎么吃都不够。
覆上薄唇给她,她早就张开口来迎接了,舌尖探进口中,勾挑着她的香软小舌,水声顿起,一时之间就盖住点别的什么。
她的轻吟,她的娇喘,她的呼唤全都消弥在这个吻之间。
身下的动作不住地慢下来,几乎是只有秦鹤臣一个人在撑着,他挺胯,将自己的那个物件轻缓地弄进去,引出来一道一道极其缓慢但是切切实实存在这的水声。
噗嗤噗嗤,像是暧昧朦胧的凿米声,涓涓春水不断地从下面那个小洞流出来。
和风细雨地亲了一阵,最后分开的时候还牵出好大一团银丝线出来。滴到他地领带上面。秦鹤臣这才记起:
刚才她哀哀婉婉,咿咿呀呀地叫着的不就是这个吗?
“来,小乖,帮我解开。”
听到他的指令,她原本有些发呆的眼神顿时有了一丝清明。急急地哦了一声,显然没听出点别的意思。就要伸出自己的手来,赶紧就要替他去接。手刚刚伸出来,就被身下那烫呼呼的圆硕巨头推进,花口早已经被鞭挞的泥泞难耐,可让她抖了一个大颤,难耐地嗯啊几声,边抖边攥起自己的小拳头,朝他的后背就是一通乱轰:
“不是........你让我给你解的嘛?这么抖来抖去的,我......什么时候才能对准啊?”
看吧看吧,就是个小姑奶奶,不解风情地很呐,他捏捏她的小鼻子,又爱又恨地低咒一句:
“小废物,这都干不了?”
叁下五除二就是自己给解开了,关键在于他居然是单手解得,动作流畅顺滑到苏瓷以为自己看了快进,眼神里面顿时就写满了:
好厉害,这么棒几个字出来
他会意,一边往她的脖子上系自己的腰带,他刚才就想这么做了,这件衣服那里都好就是脖子上空空荡荡地,让人着实遗憾地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