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里显面的小花穴显然已经忘了他这个过客,蓬门紧紧闭,插根手指进去,涩涩一片,失了水的沼泽让他寸步难行。
有点不甘心。
于是整个头都凑下去,和那两瓣饱满瞬息交鸣,纠缠着,陆肆故意将气出的又快又急,花缝口的缝隙虽然微不可见,却是自顾自的翕动着,苏瓷咬着自己的手指,试图堵住战战兢兢地轻哼。
彼此纠缠着,却又各自桀骜不驯。
身姿弱柳挠腰一般地移动,盆骨上的小鱼不安分,下面的水自然也跟着溅了出来,粗糙一端的手指瞅准时机,滑了进去,如入无人之境一般地在里面肆意搅动。
刚一进去,就大珠砸盘一般地抽插起来,它推,他就拖,绞紧着,陆肆也要把这块富美田地开发出来,渐渐地,许多热流被引出,浇在他的手指上。
一根,就一根怎么够?
不甘的手,又伸出一根来,逆转一样地插进去,每一下都要荡开其中一层的褶肉,他永永远远都会记得她的敏感点。
旋转,摩擦,扣弄
她抬高自己一侧的腿,想要把身上这座大山搬开,他轻轻松松的一句孩子就将她盖盖子一样地弄住:
“小心孩子。”
“嗯管你屁事,滚嗯嗯,滚开”
“滚?”他往那个洞里吹一口凉气,丝丝缕缕地跟着他的手指一起折磨着她,阵阵快意从最深处被放出,旷了很久的身子燎原连绵地烧起来,累木一样地堆起来,让她疯,让她狂,苏瓷居然荒唐生出想要抱他头的想法来,她不敢,于是尽数怒火与欲望都发泄在床单上面,沉沉浮浮,勾勒出许多暧昧来。
销魂芬芳,迷离水光,蚀骨酥麻,高潮痉挛。
几声持续的尖叫过后,她小腹收缩如残年的橘子一样,而那些熟透了的汁液就透过粗犷的缝隙溢出来。
“啊啊呃”
他被喷了满脸,在这漫日漫年的快感中得意出声:
“滚?嗯?我滚那去,我是小崽子他爹,苏苏,你这幅欠操的样子,除了我谁还能给你解痒。”
她合该没力气,却不知为何,硬要从情欲的废墟中站起来,揪住他后脑勺上的头发,施虐般地往后扯着,像是要给他助长。
他看见她那张灿若靡靡芙蕖的脸,也听见她锥心剔骨的话语:
“找任祥来啊,我看了,他的要比你大好多,应该更能让我爽,嗯?你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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