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啦……”布料撕裂的声音让两个人都停下了动作,江景程喘着粗气,顿了两秒后继续不管不顾地上手扯被廖青梅死死揪住的衬衣。
廖青梅心头大骇,因为发热而失抬头的力气,仿佛瞬间回到身体里,不管怎么样,她决不能让江景程得逞。
但此时的江景程早已失去了所有的理智,力气之大完全超乎廖青梅的想象,他压着廖青梅迅速脱去自己的外衣上床。
现在江景程满脑子就一个想法,得到廖青梅。
“青梅,你相信我,我会对你好的,你相信我!”江景程亲吻着廖青梅滚烫的小脸,带着酒气的呼吸喷在她的脖颈处,大手去掰廖青梅的手。
这家的床是那种旧式的雕花大木床,蚊帐早已收起,四根空荡荡的柱子撑着床顶,床顶上搁着几块长短不一的木板,再上面就是黑色的瓦顶房梁。
大床很大,廖青梅的行李都在车上,外衣就堆在床上的椅子上,床上除了她和江景程再没有别的。
廖青梅目光空落落地停在木板上,心里蔓延的全是绝望,她想大声呼救,但她嗓子吵哑,拼了命喊出的声音外面根本就听不到。
“江景程,你不要逼我恨你!”男女之间体力的悬殊,廖青梅身上的衬衣已经被江景程扯开大半,廖青梅的手被扯开,江景程已经整个人都压在了她的身上,大手正掐在她的腰上。
正亲吻着廖青梅脖颈的江景程动作一顿,不过短短的一秒钟后,复又吻了下去。
恨吧!他不怕她恨自己,就怕她无视他。
这时候江景程的心底是清明的,除了最开始的冲动,现在他心里已经把利弊想得非常明白,他想要廖青梅,也许这辈子他都只想要她。
若是在没有踏出这一步之前,他或者能安然站在朋友的位置上,哪怕心里再多不甘,但既然已经踏出这一步,那他也没有什么好犹豫的。
先得到廖青梅的人,再得到她的人,江景程相信这并不是什么难事。
这样的事情他见得多了,只要男人肯负责,到最后女人多半都会妥协,就算她不愿意,到时候有了孩子,再个人也自然会走到一起。
何况他并不是那样的男人,他是真的爱廖青梅,真的想和她过一辈子。
女人想要的是什么,不就是一个真心实意对她好的人,江景程相信总有一天自己能够打动廖青梅,她就算是座雪山,他也有信心将她融化。
廖青梅闭了闭眼,手指突然触到一块微凉的金属,那是她睡前解下放在枕头边上的手表,手指顺着那股凉意一点点收紧,然后紧紧地将手表攥在手心里。
强忍着不适,廖青梅告诉自己要冷静,找准机会,一击必中,她现在烧得太厉害,根本就提不起半点力气,她只有一次机会!
机会很快就来了,江景程心急忙慌地准备去解自己的皮带,廖青梅眼底一寒,没有半点犹豫,用尽全力猛地往江景程脖颈耳后砸去,紧接着在他抬头的一瞬间,抬手狠狠地砸向他的眼睛。
“咝……”先前脖颈被砸时,痛归痛,但江景程更多地只是觉得意外,但眼睛作为身体最脆弱的地方之一,突然被攻击到,廖青梅几乎用了毕身了力气,那一瞬间江景程差点以为自己的眼睛都要瞎了。
巨烈的疼痛让江景程根本无法继续,他惊坐起身来,捂着自己的眼晴,痛得说不出话来。
这一切只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廖青梅趁着江景程捂着眼睛起身的瞬间,侧身往床下一滚,飞快抓起床头的外衣跑到门边,第一个动作就是站到门边把门拉开。
瞬间寒风雨雪猛地往屋里灌,廖青梅穿着线裤,上身的衬衣扣子全都绷掉根本没法穿,往寒风里一站,寒意瞬间入侵到了骨子里,但她宁肯受冻,也不愿意再相信江景程。
警惕地盯着江景程的同时,廖青梅颤抖着双手把外衣都穿上。
身体很冷,但心里更冷,从骨子里透出的寒意让廖青梅牙齿直打架,手也几乎完全木然,但她依然强撑着把外衣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