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节 仇父(求月票)(2 / 2)

废土 黑天魔神 2760 字 1个月前

“如果不是畏惧那些忠于你的强大手下,老子根本不会叫你这么多年“父亲”两个字――――”

富兰克咧开嘴,露出两排森森白牙:“我、卢卡,包括已经死去的奇诺,都是被你任意摆nong的棋子。我几乎每年都要被你/阉/割/一次,或者被全身割裂,剔出肌rou和不危及生命的肠管器官。理由,仅仅只是因为某件事情做错的惩罚。。。。。。当然,在我趋于死亡的状态下,你会非常“仁慈”的将我送进治疗舱全面休养。死不掉,但是也不可能好好活下去。这就是我必须面对的现实。你从未将我当作儿子看待,仅仅只是作为一个能够满足内心变态yu望的玩具存在――――”

“说的没错――――”

安东尼奥丝毫没有动怒,他慢吞吞地拉开旁边的chou屉,从中取出一支保养良好的勃朗宁手枪,在指掌见看似随意地把玩着,目光斜斜冷睨自己的儿子:“作为你终于说出内心实话的奖励,我可以不杀你。但是作为藐视父亲的惩罚,我会一刀一刀割断你的shēngzhi器。这一次。。。。。。别再指望我会把它给你重新接上。那种老套的节目,我已经没有任何兴趣。我会在你双腿之间开一条缝,装上一个新的/yin/道。当然,作为必须的配套设施,还有卵巢、腺体、排卵系统。。。。。。哦差一点儿忘记了,我还要为你准备一对漂亮的,足够丰满的,让所有nv人看了都为之嫉妒的/ru/房。只有这样,你才能改头换面,变成一个真正意义上的nvxing――――”

féi胖老头说话的声音很腻,节奏不快,语气也很温和。然而富兰克却忍不住浑身发冷,手脚不受控制般想要颤抖、chou搐――――他很清楚,安东尼奥绝对不是嘴上说说这么简单。

他肯定会这样做。

“。。。。。。你,你这个疯子。”

年轻的儿子脸上满是无法掩饰的恐惧,连声喃喃。

“这话你就说错了――――我没疯,我很正常。我只是想尝试一下,把儿子变成nv儿,再与自己nv儿/上/床/做/爱,让你生下另外一个儿子的过程究竟刺不刺激?你应该明白,我和医生联合协会的关系不错,依靠他们那种神奇的器官更换手术,我已经活了一百多年。该吃的吃了,该玩的玩了,这个世界上能够让我感兴趣的事情其实不多。我必须自己给自己找点新的乐子。。。。。。哈哈哈哈如果你在身体改造之后的表现令我满意,我可能会改变主义,再把你重新变回来。亲爱的儿子,你知道,我的手术甚至比某些医生更加jing湛。放心吧我会非常xiǎo心,让你拥有一具曼妙you惑的身体――――”

也许是因为说到自己感兴趣方面事情的缘故,安东尼奥两眼开始放光,他仰脖喝干杯子里残剩的酒,用féi滑粉腻的舌头tiǎn着唇。

非常意外,他并没有从富兰克脸上看到绝望痛苦的恐惧神情。恰恰相反,那张充斥着仇恨与愤怒的面孔,隐隐还释放出刻骨铭心的报复意图,以及一丝淡淡的讥笑。

“先是拿出十一万让我走,现在居然又要把我变成nv人。。。。。。啧啧啧啧尊敬的父亲,是不是觉得这种变/态/luàn/伦的行为让你良心感到羞耻,才想要在疯狂念头真正实施以前,用另外一种方法将它平息呢?嘿嘿嘿嘿其实,北方龙腾领的威胁你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正如你所说,你实在活得太久,已经没有任何事情能够引起生活的乐趣。新亚历山德罗城堡是否陷落也无关紧要。反正这场战争已经输了,与其反抗被杀,不如投降。就像北方的索斯比亚一样,卢顿家族残留的成员们,至少还能拥有一座相对完整的城堡。”

安东尼奥隐隐觉得有些不妙――――富兰克从未用这种肆无忌惮的语气和自己说过话。这不正常,但他实在不明白问题究竟出在哪儿?

他并不惧怕自己的儿子。阿雷桑德罗家族有一支由高阶进化人和寄生士组成的直属卫队,那些用高昂代价供养的强大杀手,只听从于家族族长的命令。安东尼奥毫不怀疑那些人的忠诚,即便是在最危险的时候,他们仍然会不遗余力支持自己。

富兰克只是一个少爷。说难听点儿,充其量就是被自己shè出无数**当中,侥幸变化chéng人的那一颗。虽然不再散发出腥sāo腻臭的味道,但本质上却没有任何分别。

儿子?

亲人?

都是一句屁话。

只要老子活着,想日多少日多少,想几个几个。就算身体出了状况,那些nv人生不出来,也可以利用人工受jing技术产下几十上百。

这个世界什么都是虚假,只有自己才是真的。

“老――杂――种――”

富兰克死死盯着他,一个字一个字狰狞咬出毫无尊敬意味的称呼。

虽然心里仍然存有疑惑,安东尼奥还是举起手枪,把那张带有自己显著特征,准备改换xing别成为新玩具的英俊面孔,慢慢纳入瞄准镜孔。

“别bi我杀你――――”

安东尼奥嘴角浮现出残忍的微笑,枪口丝毫没有偏离目标:“跪下爬过来张开嘴tiǎn我的shēngzhi器――――牢牢记住这一点,我是你的父亲,你唯一的,必须崇拜的神”

“桀桀桀桀你是/他/妈/的一泡臭狗屎――――”

富兰克忽然怪异地笑了,他仰起头,朝后抖了抖头发,用一种诡异无比的目光,冷冷看着沙发上已经解开睡袍系带,露出绵软皱缩,外形类似牛粪的父亲。

淡淡的畏惧,像蛇一样从安东尼奥思维深处慢慢爬出,疯狂吞噬着理智,绞杀着平静与宁定。他忽然发现――――自己握枪的手居然在颤抖,腹部,也传来阵阵如同肠子被硬生扯断般的剧烈疼痛。

“你。。。。。。你都做了些什么?”

死死按住绞痛的肚子,额头上瞬间渗出密集冷汗的安东尼奥身体一歪,侧翻在沙发上,曝露出凶狠厉光的眼眸,一边不断朝上翻白,一边拼尽最后力气狠盯住自己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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