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将是方维第一次中医外科手术,各种需要的设备根本没有。所以方维要趁着现在的功夫,炼制一套到时候需要的东西。
而具体工具,其实也非常的简单,仅仅是一把非常精巧的手术刀,以及几支针状的钩子,不过钩子的中间是空心的,可以让液体从里面流过。
材料是手头的,以玄铁参杂部分软木炼制。同时为了达到保护机体的作用,方维又在炼制的时候,用炼制丹药的方法,对整个手术刀进行温养。
方维手法极快,由于技术含量并不多,也没有其他特殊的作用,不需要什么法诀。在方维手起刀落之间,十二把大小各异的手术刀已经练成。这些手术刀形状基本类似,差别很细小,但这细小的变化,决定了每把刀的效果不同。而且刀最大的有三十多厘米长,最小的仅仅几个毫米。最小的这把刀,掐在手指中,根本难以发现。而今天的手术,将以这把刀为主,其他的刀基本用处不大。所以在炼好的瞬间,方维就将这一套刀收了起来。
接下来方维要炼制的就是专门为这台手术准备的针钩,按方维想的,在神经切除之后,不能使用其他神经代替,所以只能重新培养的神经母细胞,而到时候方维无疑会预留一部分神经母细胞,然后以这些母细胞为模板,使用这种针钩,在以自己特殊加工的格兰一号为营养液,促使母细胞生长,争取在短时间里,使用新生长的神经母细胞,将整个神经系统重现建立起来。
针钩的炼制也不难,以炼器的手法炼制东西,只需要脑子里设定,赤虚焰便会按照脑子里设定好的去加工整个东西。比之俗世间加工东西,从外到内,却是再简单不过。别的修士认为炼器难,便是有两点,一是难以掌控火后,材料的融合凝结,以及淬炼等等,很难到位。二便是炼器主要炼法器仙器等等,而炼制这些东西,必然要给这东西打进各种阵法以及法诀,这样才能使其具有预定的效果。而这种也是最难的,特定的手法,在什么时间,如何施展,都是极为复杂的,所以炼器难。但如果仅仅是炼个胚子,那只要是修士,都可以完成。
所以方维的几支针钩很容易的完成了。之后方维将针钩用人参精华浸润,务必加速人参精华对针钩的侵蚀。时间紧迫,仅仅依靠格兰一号的能力,方维担心不够,所以只能采取这个混合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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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都国际机场,一架由上海飞往北京的波音747客机缓缓的降落。在飞机平稳降落后,这时机舱中响起了悦耳的声音:“尊敬的海航旅客,本次航班已经到达目的地北京首都国际机场。由于本次飞机有一名重症患者急需要送往医院接受手术治疗,所以先安排病人安全下机。为此,为大家带来的不便,我们海航深感抱歉。同时,我们也希望这位年轻的生命能够在北京得到治愈。”
飞机上的乘客听了广播之后,都安静的坐了下来。尤其是靠在床边的人,已经看到在飞机旁边,正有一辆救护车停在这里,而一些医生护士时刻准备上接病人下飞机。
在飞机停稳后,这些医生还有护士立马上了飞机,配合着牛安邦将病人缓缓的抬下了飞机。将病人安排在救护车上,救护车很快便离开了停机坪。
“病人看样子情况很稳定,一路上没有发生什么特殊情况吧!”带队的医生是朝阳医院心外科副主任,在刚刚的名额争夺中,他很荣幸的拿到一个,所以现在看到这个病人,仿佛看到一个待开发的宝藏一样。
“情况很稳定,没出现什么变化。我们按照方院长的指示,在病人登机前,经脉注射了一支格兰一号,本来准备的第二支格兰一号,也没有用到。”牛安邦说道。
徐春娟看着病情稳定的儿子,脸上也是稍微去了一些担心。丈夫陈锋看向这个医生,他注意到他胸牌上挂着的是朝阳医院神经外科副主任。陈锋出于对儿子的关系,问道:“王主任,我能不能问一下,方院长是不是已经有了治疗的大体方案,还有会在什么时候治疗。”
王主任似乎也明白他们这些人都关心这个,笑着解释道:“放心吧,在之前,我们已经就病人的情况讨论过了,基本上已经确定了方案。现在送到医院后,首先就是再详细确定一下病人的情况,如果没有特殊的情况,就在今天我们将进行这台手术。”
“这么快?”牛安邦也是惊讶,朝阳医院这边还没有具体了解病人的情况,就已经决定,会不会草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