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家大哥在工作上接触过束松璟,虽然他们是小生意,不是每次都能经过堂堂束总的金笔,但有小鱼结婚那天的接触,这时候也算半个熟人。
邢家大哥也难得放开商业竞争那一套,跟这位下一代的商业老秀,攀谈起来,看看有没有合适的项目。
在夏渺渺看来,人束松璟来陪着喝两杯酒就完成任务了,这种酒桌上找生意的事,他要不是不赞成或者觉得邢家不合适,以他身经百战的酒场经验,不是彼此面子的混淆过去也轻而易举。
但夏渺渺听着听着,便听出束松璟是真的在给邢家哥哥出谋划策,看两人突然严肃下来的状态,项目可行度不低,两人还约了下次再谈。
夏渺渺对束松璟微微一笑。
束松璟微不可查立即递上恭敬的眼神表示收到。
夏渺渺不觉得对方是看在木安的面子上,只是觉得束松璟这孩子不错,以他们家和束松璟的关心,以束家他这一点能和何木安坐到桌子上的地位,这不用是手段讨好谁,所以束松璟做了,只能是人家看重朋友,交友认真。
夏渺渺觉得夏宇交朋友这点不错,虽然朋友不多,但都心成:“都别单吃菜呀,喝一杯,咱们祝他们小两口和和美美、永远能这么没心没肺——”
夏小鱼立即娇嗔道:“姐,我哪有没心没肺,人家好着呢。”
惹得全桌的人都笑了。
邢妈妈温婉道:“是你好着,你和小行都好着。”
桌上又是一阵笑意。
回门宴在热闹的气氛里结束。
送走了邢家人,夏宇陪着束松璟往别墅区外走,司机开着车慢慢的跟在十米开外。
束松璟也不怕人看到,拎着外套搭在肩上,领口的扣子开着,露出年轻人半截脖颈,带着午后闲散的慵懒随意。
夏宇的衣襟什么时候都扣着严实,即便是六月过后的天气,他也没有在客人走后有什么不一样,死板的刻板,就是这样刻板的人,一路走来时接了个电话后,脸颊泛着春意盎然的燥红。
束松璟从嗓子里发出一声冷哼,夏宇哪里是送他,再说他有资格让堂堂夏大少爷送吗,夏宇是为了打电话随口跟夏妈妈说的谎。
束松璟觉得自己也是贱!为什么就真走上了!他跟他生一句话的闷气,他能知道什么,凭白又添新的闷气。
束松璟语气冷冷淡淡的:“说什么了脸红成那样,不是还没开过荤?”
夏宇立即反驳:“哪有……”说完觉得不对,撇开头有些不好意,但眼里都是光:“谁没有开过!”
束松璟那个日了狗了的内心呀!很想把肩上的衣服扔地上使劲踩两脚!“呵,怎么告别第一次了。”
夏宇羞愤中带着甜蜜,还有跟朋友分享人生经历的嘚瑟:“说的好像你没有过一样,你都百十来次了,我有没有笑话过你。”说着哥两好的揽上束松璟的肩。
束松璟随脚把他踢开:“热。”心里一点没有‘吾家儿郎初长成的骄傲’。
“热什么热,心静自然凉。”说着又凑了上去,长胳膊揽上,以两人相等的身高,刚刚好,夏宇神色更加神采飞扬:“我打算下个月跟她求婚,只是买枚戒指是不是太俗了。”
束松璟没有再踢开他,任他死皮赖脸的靠过来,散发着烦躁的灼热:“哼,你倒是负责,吃过就结婚,如果每个人都像你一样的想法,结过婚的人太多了,轮得到你。”讽刺傅庆不干净。
“束松璟!我是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