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总管此言差矣,警察局怎么做事,还用不上你来评价,更用不上你来指教。什么人有没有问题,只有待我们审核之后才能确定。”副局长有点傲慢地说。
“我们不想指教任何人,我们只想,这么简单的道理,怎么在轮到我们帮的人身上时,便会出现这样的事呢?这是否有什么特别的针对?好在是出去了一个清洁工,既没文化,又没地位,要是其他什么路过那里,那还了得!”
刘恃成并不客气地说。他就想挑明此事,这事是警察局故意找洪门帮的事,这究竟是什么意思。
既然刘恃成敢这样说,显然是有所准备的,洪门帮也不惧怕警察局怎么样,没有这种底气,怎敢口出此言。
警察局副局长见刘恃成将此事上纲上线到专门针对洪门帮了,有点愕然。如果刘恃成这样认为,那就不好了。这个清洁工有什么油水没有,还是个未知数,只是她是同心学校的而已。
行动科长更不好插话了,副局长都不好就此事表态,他还有什么话可说。警察局局长见双方都有点火药味,便出来想打个圆场:“刘总管也无须担忧,只是审查两天,无事就放了,何必这么着急。”
“必须今天放人。既然已经关了一天,什么都没有证实,不能证明她有罪,何况你们只是见其从那里路过,多看了一眼游行队伍,就这样被抓了,岂由此理。”刘恃成话说得很坚决,毫无妥协的余地,今天必须放人,否则后果自负。
双方都剑拔弩张,情形十分紧张,现场顿时陷入一片死静,似乎空气中都凝结着浓浓的炸药,谁要是不小心冒出了一点火花,马上就可能发生一爆炸一样。
沙议员见双方僵在那里,也出来打圆场:“有事好商量,何必闹得那么僵呢?双方都退一步,再看看还有何好的方案。”
“我们已没有退路,既然警察局要找洪门帮的岔,洪门帮奉陪到底。洪帮主已经交代,今晚警察局必须无条件放人,别无他话。”刘恃成斩钉截铁地说。
警察局局长又在副局长的耳旁轻声地说着什么,副局长也跟其交头接耳,他们似乎在商量对策。此事对于他们来说,也是个麻烦的事,是放,是留,一时也难以权衡。
刘恃成已经把话说得很明白了,今晚上他们要接回人,这一点刘恃成没有妥协的余地。
如果得罪了洪门帮,警察局也自感自己实力不够,唯一能依仗的就是自己是官。可是在海安城里,对于洪门帮来说,这一点根本构不成对他们的威胁。
局长跟副局长耳语了一阵,副局长又把行动科长叫到跟前,不知在他的耳边说了什么,行动科长似乎要离开。这时沙议员又要大家坐下来继续商量,他又吩咐人端了些水果,要大家吃些水果之后再谈。
行动科长还犹豫了一下,副局长摆了一下头,他便走出了房间。
刘恃成知道,或许他们要行动科长出去准备什么去了,要么将粟嫂他们转移,要么增强警力,总之不是对洪门帮有利。他也给鲁秋生使了个眼色,鲁秋生也了跟出去。
正当此时,行动科长又走了回来,紧跟着他进来的是调查站的江红雷。
客厅里的人都感到奇怪,怎么江红雷此时也来到这里,他来做什么呢?这里本就争得不可开交,再来一个凑热闹的人,事态的发展还真让人难以预料.
沙议员热情地招呼江红雷坐下喝茶吃水果,江红雷也不客气地坐在那里吃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