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物倾侵体的不适感格外明显,硕大的欲龙抵着湿滑的花穴口缓慢而坚决地凿入,一手可握的小蛮腰汗湿紧绷,掌心紧紧抓握的红锦几乎已被揉至破烂,男人长臂紧捞着随时可能折断弯曲的少女娇躯,将破碎的娃娃摆成跪伏在床单的后入姿势,指腹拧着尖俏的乳尖,檀口极为湿漉地含着雩岑泛红的耳垂磨弄,长驱直入地一举埋进了大半。
“…嗯…哈啊……”
“啊嗯……”
彻根抵至宫口的一瞬,两人均难耐地哼吟出声,男人颇为性感的低吟声仿若沾染催化物的化学反应,耳尖酥酥麻麻,紧塞的穴内猛烈紧缴,往敏感的马眼剧烈地小喷了一股热流。
收不住的口涎由唇角滴落,些许微凉藕断丝连地沾染在沸腾的皮肤上,许是男人喝了酒的缘故,雩岑只觉贴伏在背上的沉重身体灼烫得吓人,就连紧插在穴内的肉棍也万分灼热,一如爆沸的高温热泉,将她的周身内外彻底侵犯包围。
“嗯…好紧…呃…放松……”
白嫩的臀肉惨遭袭击,不轻不重地印上一痕掌印,穴肉下意识地随之紧搅一回,更令得耳侧男人的粗喘愈发不稳。
玄拓少时天生武痴,本就对男女情事兴致缺缺,自觉有时间做那事,还不如趁月舞上一晚的剑,创得些有用的新招式来的实在,仙娥婢女等更是难近身侧,性格上尽是不通人意、毫无情商的缺心眼,直至神荼亡故之后,方开的情窍却又被强行打合,便如此沉寂地度过了十数万年。
说来好笑,某位俯瞰众生、位高权重的玉清真神,却是实打实未碰过女色的初哥儿。
除去那夜玉虚亭的酒后发泄与英招府内的深夜争吵,玄拓方才第一回感受到了男女情事的妙处。
努力控制着呼吸节奏,以不至于被丢脸地一发交待,紧抓纤腰的大掌似都爆出了几条狰狞的青筋,然纤纤瘦腰却因此扭得更荡,额头汗珠滚落,在漂亮的腰窝出积出一汪碧波,似欲勾得男人跨下猛烈输出不止,将这个娇娃娃干得破烂不堪。
直至玄拓扶着腰向内狂顶几回,大开大合的龟头在抽出时几乎滑出甬道,这才稍稍缓解欲将欲喷薄的渴望。
玄拓很粗……
结实的锦缎几乎要被扯断,雩岑恍然间,却似有一股难言的饱胀感从喉咙口不断涌上,仿若玄拓插着的不是她的穴儿,而是操着欲龙深深塞进了她的喉咙。
男人性器形状各异,况与濯黎对比,玄拓真是实打实的粗,而后者却是更长一些,每次交欢都要不满足地戳进宫口而止,又在拔出之时摇曳着甩出一把水花,雩岑只觉自己花穴口的嫩肉此刻似都被绷至发白,除却男人抽插时强行带出的清液,其余都被牢牢堵在穴内,甚至一滴也难以逃脱滴漏,若非前期扩张的好,几乎在挺入之时便将她一举撕裂而去。
“嗯啊……不行…呃……不行……”
尚为抽插几下,小姑娘便几乎要胀得掉下泪来。
……粗…太粗了……
银牙紧咬,盈润的指甲似难以忍受般深深扎入手心,玄拓的肉根龟头虽大,而中段似是更粗,挺入时虽勉强可以忍受,实实要拔出来时,却是难上加难。
然一切的挣扎却都被沉沉的躯体强压而下,玄拓随手扯断了红锦,大掌紧压着雩岑的双手,侧头强带着剧烈的狂吻堵住舌根,忙不迭地摁着小姑娘的腰,抽拔得更凶。
交合出汁水四溅,而男人背上横七竖八堪堪止血的伤口也不甘示落,稍干的绷带随着猛烈的开合动作极为顺理地崩了痂,应和着腰部疯狂的挺动滴滴答答地往下滴着血,似不要钱般将两人身下地红色喜被又浸透一层铁腥的赤红。
血迹蔓延,如地狱岩浆中灿烂绽放的死亡之花,妖娆且艳丽,又带着难以忽视的深深欲望,两人的低啜粗喘在喜房内交汇,视若一场最后的死欢,爆涌的鲜血几乎也将身下的小姑娘刷上一层血红。
后知后觉的雩岑剧烈挣扎着,却难以挣脱男人愈发紧压的束缚,任凭温热的血液一点一滴浸透身下的床被,却无可奈何。
…玄拓疯了…他一定是疯了……
被插干的意识飞逝间,男人却俯首又一次含上耳垂,湿漉地贴磨着,低微的声音似乎飞出了天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