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次的,却又更不同以往……”
璟书抬起眸,定定地望着雩岑不断波澜的神色缓道:“北尹与星帏,同时爆发了两种完全不同,却堪比四百年前那场大瘟疫的疾病。”
“所以我们入关时,其实并非在盘查携带的违禁之物,实则却是在查人。”
“查人?”
“是。”男人垂眸,神情有些沉重,“从北尹那爆发的,应可说很好盘查,起初似是因为几个小孩上山淘玩,回了家便全身瘙痒,从脖颈处长出的会流脓的小痘极为磨人,但若抠破流出的液体便会一路感染,直至所得之人生生将全身皮肤都抓破腐烂,死像极为凄惨吓人。”
“而起初几个小孩的家人一开始却以为他们贪玩,得了神灵降罪,于是凑了些钱请来神婆,又邀上村中众人抬着孩子去山上神庙祭拜,起初相互感染虽还不显,但那些个村子便又恰好是些经常需出门闯荡赚些体力钱贴补的农人…去年冬日奇异的水灾便几乎冲毁了他们一家的生计,故而如此之下…一年之间,竟端端暗自感染了大半北尹。”
见小姑娘目光投来疑惑,显然一路转来他们也并没有遇到这种状况,璟书才又解释道:
“北尹偏北之处终年严寒,就算是经商也少有人往北之闯荡,而我们一路几乎许少停留,再加上后半年严重之时都行的是水路,况且两国地广人稀……”
“其实大半民众也不知此事。”
“为何不说?…”雩岑显然不太明白,这些瘟疫传染之强,若是向大众说明,显然可以提醒到更多的人免于受难,而目前璟书说得如此严重,一开始却反复令她保密,当真是矛盾至极。
“怕的是民之动乱罢了。”
应声回眸,两人的目光顺势投向身后突而插进话来的零随,男人却是目光不偏不倚,反一脸似笑非笑的模样:“这也是那个燕骁请我们来的缘由。”
说着,一道黑影凌空掷飞,雩岑眼疾手快抓在怀中,摊开掌心,却是一方暗刻精致的小玉牌,依着帘外隐隐透进的天光可见,其正面颇为苍劲地雕刻‘元符’二字,而反面,却是阴刻着‘傅溪’之名,极像是什么组织或者势力中人的身份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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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说明一下,这一段情节,是我在10.11月份写大纲的时候就定好的…我也没有想到这么凑巧_(:t」∠)_所以大家可以不用带入现实h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