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萤过来时,他正用力推开夜斯文的嘴,不想让他的嘴落到自已脸上,夺去自已的初吻。
“酒鬼,还不去睡觉。”
夜萤看得不耐烦了,化手掌为刀,在夜斯文颈后砍了一下,夜斯文被夜萤打晕了,直挺挺地倒在了床上。
“我的天啊,夜大哥这酒疯发得也太过了吧?若是隔天知道如此花痴,怕是羞得不敢见人。哎,夜姐姐,你这一手漂亮啊,我以为你不会武功呢,就这一‘刀’下去,便把夜大哥制服了。”
宝器一通嚷嚷,又非拉着夜萤让她教方才那一“刀”。
“哎,这是攻击性很强的招数,后颈这里,人的神经和主动脉都经过这里,我猛击之下,便会造成他缺氧昏迷。
其实这一招如果是你来做,便很危险,你力气大,一掌下去,我斯文哥就没命了。所以,千万别把这一招用在家人身上。”
夜萤被宝器一问,才猛地意识到这是一着险招,赶紧上前把手放在夜斯文鼻子底下,见他呼吸均匀,安然入睡,这才放下心来,细心地给夜斯文盖上了被子。
“嗯,我明白。放心,这一招,我只对付坏人用。”宝器欣然点头,又学了一招,他很开心,“对了,夜姐姐,什么是动脉?什么是神经?”
得,宝器的好学之心又发作了。
夜萤可没有兴趣大半夜地给他上人体解剖学课,何况,这方面她也不擅长。刚才掌击的那一“刀”,还是她上女子自卫防身课时学的呢!
“宝器,过后再详说吧,姐姐我好困,宝瓶也不知道走到哪了,这音信不通的,着实让人担心。要是有手机就好了。”
最后一句,夜萤小小声嘀咕了一下,宝器听不分明。
“端大哥那里,听说都用的飞鸽传书的办法来通音信,若是咱们也养鸽子就好了,姐姐现在就能告诉咱们消息了。”
宝器和夜萤走出夜斯文门外,带好门,若有所思地对夜萤道。
“咦,这倒是个好办法,回头找傅大夫要几只鸽子来养,以后咱们若是有谁出门,就可以用这招来通音信。”
夜萤对信鸽还是有莫大信任的。信鸽是鸟类中最忠诚的动物之一,终生只有一个配偶,识路能力也是最强悍的,上千公里的路程,除非中途被鹰隼吃掉,否则只要不死,一定会赶回家中。
但是一想到信鸽的忠诚,便莫名想到了端翌的“背叛”,这个坏人,一定在京城里拥珠环翠,左拥右抱了吧?
肯定早就把她忘到九天云外了吧?
哼,画个圈圈诅咒他……
“啊啾!”,远在京城之中的端翌,猛地打了个喷嚏,他抓了把鼻子,咦,也没有着凉啊,怎么打了这么大一个喷嚏?
“哟,王爷,你什么时候也挂上香囊了?真是稀罕,让老身瞧瞧?”
端翌正在后宫里和太皇太后闲扯呢,猛地一个喷嚏,他擦鼻子时,牵扯到了衣服,顿时挂在腰间的香囊露了出来。
靖王爷不近女色,满京城的人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