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知道这茶室是按夜萤的意思装修起来的时候,赵子获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
“我家的萤妹,还真是……太能干了。我以前怎么没发觉呢?”
赵子获话一出口,就被宝瓶反驳了:
“不是你家萤妹,是我家夜姐姐。赵大哥,有个故事,我想说给你听……’
宝瓶从花容月貌顺了壶茶水,这里茶具到是现成的,所以便边倒茶给赵子获润喉,便绘声绘色地讲起了她村里那对青年男女私奔被沉塘的故事。
宝瓶发现,自已在夜姐姐身边后,讲故事的能力见长,这个故事本来平淡无奇,只是大悲剧的结局比较惊悚罢了,可是现在她已经能把故事讲得一波三折、高潮迭起。
以至以讲到那到青年男女被沉塘时,赵子获还情不自禁地叫了声:”不要!”
“不要也不行了,谁让他们一开始没有把持住,犯了滔天大罪!后悔也晚了!”
宝瓶用“骚年”,你可接受教训的眼神盯着赵子获。
赵子获的反射弧估计比较长,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还沉浸在这个悲伤的故事中,甚至趁着宝瓶不注,他以为宝瓶不注意的时候,拿手背揩了下眼角。
“哎,太惨了。为什么他们情投意合,却不能成为眷属?”
赵子获拿起茶杯,喝了一大口,满心抑郁难平。
“呃,可是那女子明明是已经成婚的妇人,族人自然愤怒!象他们这样,走到天涯海角,怕是都要被追回来沉塘的吧!”
宝瓶正色道。
哎,人家都说得这么明显了,赵大哥,你难道还听不出来吗?
“哼,我看这些族规,有时候就是用来撕的。明明那个女子不喜欢她的夫君,喜欢的是那个青年,结果倒好,把有情人沉塘了。”
赵子获愤愤的,此时他倒是有点把自已代入了,但是仍然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哎,……”
宝瓶正想说得更明显一点,要不就撕破脸皮,直接说赵子获千万不要耽误了夜姐姐,害得她被拐带沉塘,要沉也是你自已沉哇!
却听夜萤一身香喷喷地走进来,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道:
“怪不得犹太商人说了,世界上只有女人和孩子的钱最好赚,我算是体会到了。”
夜萤身上杂芜的香气,是那些千金拉着她、抱着她、求着她时,蹭到她身上的。
一种香气味道还行,那么多香气蹭到身上,那可成了开香坊的了,五味杂陈,味道就嫌浊了。
“夜姐姐,谁是犹太商人?咱们三清镇上没有一户姓犹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