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看,萧真的脸瞬间如煮熟了的龙虾般通红一片,指着韩子然所看的书,恼道:“你,你......你怎么看,看这种书?”她以为他看的是圣贤之书,没想到看的竟是春宫图,这一本小书里面,画的都是男女之事。
“夫人,晚上我们试试这三种姿势。”韩子然眼晴晶亮晶亮的看着萧真。
萧真的脸这会可以说红得能滴出血来,难怪这几天晚上,他会多出一些新花样来,因不太过,她也就随着她,可今晚这种姿势,是不是有点难度?呸呸,她在乱想什么,夺过了他手中的书:“你怎么能看这种事?以后不准再看。”
韩子然满是委屈的看着她:“这书挺好看的。”
“以后再也不许看。”萧真一时不知道该放哪,见韩少年一脸不舍的模样,气问:“这书谁给你的?”
“司徒。不过他也是九皇子给他的。”
“你们平常在一起尽聊这些了?”
韩子然突然一把楼住了萧真的腰:“夫人,我们今晚试试。”
“不试。”萧真红着脸道。
“试试嘛。”
“不试。”
“试试嘛,他们说这姿势女人很舒服的。”
萧真差点骂出一个滚字来。
至于最后韩子然有没有得逞,从隔天萧真直睡到中午才起床就知道了。
萧真起来时,韩子然早已去上朝,院中传来几声剑与剑过招的声音。
萧真出去看,就见吴印与赵介正在对打,旁边还有几名他们的兄弟站在哟喝,萧真没记错的话,其中最为魁梧的男子叫白祥,稍黑些的叫北觅,还有一个叫李怀。
萧真的注意力被吴印与赵介的招式所吸引,走到了院中看,直到苏嬷嬷拿来了膳食,她也边吃着边看没落下。
过着招的吴印与赵介见到二人成功的引起了萧真的注意,都在心里嘿笑了一下,只要他们每天在斧头大哥面前练招,就不信大哥想不起来。
“夫人,练招有这么好看的?”苏嬷嬷见夫人看得这般认真,也望向院中二人的比拼,实在没觉着什么,见喜丫在旁也看得津津有味,叫道:“喜丫,你一个女孩子家的看这些做什么,快去厨房帮你那几个嫂子的忙。”
“噢。”喜丫只得去后院帮忙去。
“夫人,接招。”正与赵介对打的吴印突然将手中的剑抛向了萧真,在萧真接到剑时,赵介直接攻向了她。
对招拆招,一气呵成。
萧真虽节节败退,但每一招拆得有条不紊,而她此刻所使用的招式,正是方才吴印赵介二人所使的,可以说是现学现用。
结束之后,萧真愣看了自己的双手好一会,她也就下意识的接了剑,然后使出来。再看眼院中的兄弟们,一个个都激动的看着自己。
“你们怎么了?”萧真笑问。
“没什么,没什么。”
苏嬷嬷张大着嘴捧着萧真用过的膳盘,机械似的转身离去,刚才那应该是她的幻觉吧?肯定是她的幻觉,她竟然看到夫人会飞,还能在空中舞剑。
“你们先玩着,我该去练字了。”萧真将剑抛给了吴印,转身时,脸上的笑容凝固,面色微微沉重。
回到屋里,拿出了笔墨纸,看了眼还在院中过招的几人,轻轻叹了口气。
她是谁?真的如苏嬷嬷所说,只是个简单的婢女吗?
或者说,苏嬷嬷口中的婢女真的是全部的她吗?
吴印与赵介也是越来越奇怪,她不是没有感觉到,很多东西,他们是故意在她面前表现的。
而她对自己的怀疑,在成亲那日杀了人时就有了。
傍晚时,天空下起了雨,一开始很小,渐渐地大了起来。
韩子然下朝回来时,就看到萧真还在练字,苏嬷嬷要提醒时被他禁止,让她离开,他则静静的坐在旁边看着她。
他知道她一直在练字,而且练的是他的字,她也说过他的字很难临摹,但这几个月,她都坚持下来了。如今她练的字已有了几分他的骨架。不过,她是不是有心事?若不然怎么他都站半天了也没注意到他?
萧真抬头时,韩子然已经足足站了一柱香的时间。
“你回来了?站了多久了?”萧真忙放下毛笔,略微不好意思。
“也没多久,你在想什么这般出神?”韩子然拿起纸,细细看她写的字。
“我写得怎么样?”
见她不想说,韩子然也不再问,细细看了看这些字,点点头:“你要是再练几个月,或许咱们的字,都分不出你我了。”
萧真眼晴一亮:“我已经写得这般好了?”
见她这般开心的模样,韩子然拥过了她:“你不必这般辛苦,就算你不识字,穿得再破烂,我也不介意。”
“是我自己想学,反正平常也没事,多学着点东西总是好的。”
“那倒是。”这点韩子然也是赞同的。
喜丫在这时走了进来,禀道:“大人,夫人,司徒府的少夫人命人拿了些新鲜的果子来送给夫人,说是谢夫人昨天的赠药之情。”
“司徒少夫人真是太客气了。”萧真笑说:“正好我也想吃点果子,拿来这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