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寒门文人呢?现在还未如何就叫嚣着维护自己的权利,若是日.后得到重用,那寒门可没士族这般听话了。
她们会觉得母皇之前重用士族对不起她们,气焰只会越发的嚣张。
这江山可是母皇您的江山啊,不是那群寒门子弟的。”
蒋梧雍委委屈屈的说:“女儿收的钱财一分未动,全都留着呢,准备您大寿时给您挑份独一无二的礼物……如今都说了出来,到时候就没惊喜了。”
蒋锟钧若有所思,闻言倒是分神一笑,“你有这份孝心,母皇就很高兴,礼物不礼物的,都是你的心意。”
蒋梧雍脸上傻笑,却是垂眸遮住眼底的得逞神色。母皇这话的意思就是,钱就留着吧。
蒋锟钧垂着眼皮看着书案上的折子,上面密密麻麻写着舞弊者的名字。
蒋锟钧沉吟片刻,拿起朱笔,在折子上圈了几个为首的舞弊者,道:“就罚这几个人吧,让她们认下厨房管事是她们的人就行,不然没办法跟举人们交代。
这几个以后科举是参加不了,但以她们母亲的能力,还是能为她们谋个一官半职的,以后若是干的好立了功,那就再说。”
蒋梧雍高高兴兴的领旨下去。
省试舞弊,就这么被高高拿起轻轻放下了。
晋老和蒋梧阙曾因为这事要面圣,却都被皇上一口挡下去了。
这事儿涉及太女,又涉及太多的士族子弟,皇上是不会为了一群举人而舍弃这两个的。
晋老摇头苦笑,直言自己老了,是越发看不懂如今这朝堂格局了。
“蒋氏朝廷如同一块肥沃的土地,这士族就是参天大树,根缠着根藤绕着藤,挤死地面上别的树苗小草,拼命榨取这土地的养分,枝叶遮挡着太阳,让这块地永远见不得天日。
如果这树不能连根拔除,迟早有一天,这地就要变成荒漠沙砾,风一吹,漫天黄沙,什么都没有了。”
晋老在跟蒋梧阙喝酒时,将这话说的很是明白,“你是我学生,我再劝你一句,你若是拔不掉,不如趁早收手,带着封禹回边疆去,守好他手里的兵权,你俩子孙无忧。”
蒋梧阙沉默着,手里把玩面前的酒杯,眼眸垂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老师,”蒋梧阙一口饮尽杯中酒,将酒盏往面前桌子上一磕,眼睛黑的发亮,说道:“这树,非拔不可!”
晋老扬眉,没再劝也没再问,拿着筷子拨了两下面前的菜,不悦的皱起眉头,说道:“让封禹亲手炒两道菜,你府里这厨子手艺真是越发差了。”
蒋梧阙不为所动,眼皮子都不抬,“您就凑合着吃吧。”
晋老放下筷子,双手抱胸趴在桌子上,探着身子靠近蒋梧阙,说悄悄话似得小声道:“让小禹炒两样菜,我就给你指个拔树的帮手。”
蒋梧阙眼皮子动了动,抿唇考虑着,随后问道:“您看我给您亲手炒个菜怎么样?”
“去你的,”晋老退回去,往椅背上一靠,满脸嫌弃,“你炒的那菜拿出去喂猪,猪都不吃。”
蒋梧阙笑着,“阿禹不下厨,您死了这份心吧。”
晋老斜了蒋梧阙一眼,直接起身理了理衣衫,站在房门口朝王府里喊,“小禹!”
蒋梧阙忙过去拉晋老,但她坐着轮椅,灵活度连个花甲老人都比不上。晋老为了一顿口腹之欲,充分的让蒋梧阙见识到什么是老当益壮。
封禹到底还是来了,晋老将刚才的话跟他说了一遍,“你要是不希望她年纪轻轻的就累死,你就去抄两道菜,我给她找个得力的帮手。”
封禹二话没说去了厨房,蒋梧阙没拦住,喊了他两声,就只听见他回头说了句,“不许再喝酒。”
蒋梧阙瞧着封禹的背影,叹息不已,“我这傻夫郎……您就是不说,我也知道这帮手是谁。”
晋老挑眉,“哦?”
蒋梧阙手搭在轮椅边光滑的把手上,笑着,“不就是那出身寒门的会元,魏悯么。”
“解元会元,这魏悯连得两元,年龄轻轻尚未弱冠,可见此人并非只是个记性好光知道念书的人,”蒋梧阙手指敲打着掌心下的轮椅把手,笑着,“最重要的是她出身寒门。”
“拔掉士族这棵大树,是我的机会,亦是她的机会,也是所有寒门学子的机会。”
晋老点头,“她的文章卷子我看过,是个人才。不过以朝中现在的局面,她留在京城恐怕也不是件多好的事。”
士族把持的朝堂,哪里会让一个寒门学子冒出头?定会狠狠打压下去。
蒋梧阙皱了皱眉。
晋老手摸了摸空空如也的肚子,“现在想这个也没用,不如想想眼前的事。比如你要怎么接近魏悯才会让她愿意臣服,又比如,这小禹的菜怎么还没端上来!”
蒋梧阙无奈摇头,说道:“对于如何接近魏悯……老师怕是不知道一件事,我和阿禹回京的路上,途中恰好救了一个男子,那男子入京寻找赶考的妻主,阿禹心善不仅把人救了,还送他去了贡院。”
蒋梧阙眉眼带笑,语气亲切的问道:“老师你猜那男子妻主是谁?”
晋老哪里还猜不到?顿时耷拉着脸,“我只想知道我的菜什么时候能熟。”
蒋梧阙不理她,接着说道:“那男子妻主不是旁人,正是魏悯,明天榜上有名的会元。”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论如何拉拢
太女:拉拢?呵,不存在的
老八:(乖巧微笑)我救过你夫郎呦
魏悯:我怎么一个都不想跟随_(:3ゝ∠)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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