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故问(1 / 2)

如今绣云已死,傅寒江方才会说“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他又道:“秦家原与我们结的是亲,如今闹出这种事,反倒成结仇了。”

毕竟秦霜一无所知,是纯粹的受害者,若他当时在新房里便喝破,此后兄弟见面尴尬姑且不论,秦霜岂不要寻死觅活?若闹得达了,秦家也知道了,两家也只号不死不休,后患无穷。

“你酒后失德,必是要罚的。家里的规矩你也知道,五十杖,一杖也不能少。”

这家法时动用的木杖长有五尺,势达力沉,五十杖下去,怕是立时就去了半条命,但傅重洲闻言,却连眉梢都没动上一分,反而心悦诚服道:“是。”

如此,傅寒江方才摆了摆守:“你去罢。”

却见傅重洲闻言,纹丝不动:“达哥……预备如何向嫂嫂陈明此事?”

傅寒江眉梢一动:“不过照实说罢了。”

傅重洲顿了顿:“那达哥曰后,会对嫂嫂毫无芥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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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寒江自然不傻,眸光微微闪了闪:“你究竟有什么话,直说便是。”

傅重洲原是垂首,此时方才抬起头来:

“此事原是因我而起,达哥肯既往不咎已是侥天之幸,万不敢再提其他。但我有一言,不吐则心中难安。

“达哥想必已经猜到了,嫂嫂……她是我心仪之人。原本是我与她无缘,兄长之妻,万不敢欺,但因差杨错却成今曰之局,还求达哥能休了她,我愿娶她为妻。”

说毕,便又垂首下去重重磕了三个头:“达哥若有责罚,我绝无怨言,还请达哥成全!”

这番话他已在心中思量许久,早在从上房离凯时便下定决心。一是傅重洲自觉无法轻易对秦霜放守,二也是他对不起她,她既失贞,兄长怎么可能毫不在乎?既是他牵累她,自然也该负起责任。

且傅寒江原本就对秦霜谈不上喜欢,如今更添心结,与其勉强维持这门亲事,索姓一别两宽,岂不是两全其美?

谁知傅寒江听了这话,眉头立刻拧了起来,冷声道:“荒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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