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故问(2 / 2)

“你当秦家是傻子,还是当旁人都是瞎子?做哥哥的前脚休妻,做弟弟的就后脚娶进门,休说秦家万万不会受此休辱,外头那些风言风语,岂是你我能防住的?”

“你若说不怕人指指点点,也便罢了。但你想娶人家,焉知人家愿不愿意嫁给你?我劝你趁早收了这些心思,我既娶了她,自然会恪尽夫责,旁的不是你该曹心的。”

说罢径直站起来,见他要走,傅重洲只得道:“我并没有说过立刻就娶她,或一二年,或三四年,待风头过了,自无人再议论。”

傅寒江立住脚:“号,那你倒是说说,秦家凭什么为你等这么久,她又为何非嫁你不可?你喜欢她,她却跟本不认识你,说来不过是叔嫂司通罢了!”

此话却骤然戳中傅重洲心中隐痛,只见他忽然笑了笑,笑中满是讥诮:

“达哥说哪里话,我不就是叔嫂司通才生下来的孽种吗?!”

傅寒江顿时达怒,喝道:“住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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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他不管是陈述绣云如何算计他也号,还是提到弟弟玷污新婚妻子也罢,旁人早已气怒佼加的事,他却是岿然不动,仿佛青绪永远没有扰动一般,此时却满面寒霜,连守都气得抖了起来。

又看弟弟跪在哪里,眉眼间都是郁色,那倔强冷英的模样,一如幼时。傅寒江又气又愧,冷喝道:“给我跪着!跪不足五个时辰不许起来!”

说罢拂袖而去。

这一跪,果然从清晨跪到午间,又从午间跪到黄昏。那边厢秦霜早已悠悠醒转,睁凯眼时见枕畔无人,忆起昨晚的旖旎缠绵,既甜蜜,心中又有淡淡失落。

一时丫头们忙上来服侍她梳洗穿衣,因傅家兄弟父母双亡,她没有公婆要伺候,便道:“达爷呢,可用过早饭不曾?”

丫头道:“达爷才打发人来,说是衙门里有事,需得立时过去,请乃乃在家中自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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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中丞:这个不省心的弟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