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利掐着腰,“还不是沁儿那个小家伙说,楚云崖在厕所里拉着这个女人就跑掉了,他们是同类人,必定不是什么好鸟?我们这才费劲的绑回来。”
说到楚云崖,小语哭的更凶了,就连裴瑞希都不由自主的看向了小语,哭的梨花带雨的,面容楚楚可人,透着几分的熟悉。
总觉得这张脸好像在哪里见过,他竟然一时之间有点想不起来了?
蓦地,脑海间猛地划过一个场景。
姐姐面带着微笑,远远的拉着一个女孩向爸爸妈妈做介绍,他因为有钢琴比赛所以并没有去打招呼,仔细再想一想,她的脸和记忆中的那张脸非常吻合的重叠在了一起。
他伸出修长白皙的手,捏住了她的下巴,看似随意的捏着,只有小语一个人知道那种痛的滋味儿,几乎可以算得上锥心刺骨的痛了,随之而来的眼泪越来越多,四处躲藏裴瑞希微微眯起的眼睛,透着凶猛野兽撕咬的狠戾,几乎就要摧毁她最后一丝薄弱的意志力。
“我见过你!”几乎是肯定的语气。
小语还在垂死挣扎,用力摇头,“不,不,我们没有见过。”
两个人近在咫尺,他几乎恨不得扭断她的脖子。
亨利却是瞪大了眼睛,“你们两个要不要这么缠绵?”话落的瞬间,只听见嘎嘣一声,裴瑞希竟然直接把小语的下巴捏碎了,惹来她嘶声裂肺的嚎叫。
☆、240 好姐妹(三更)
如此清脆的嘎嘣声,不禁亨利惊愕的张大了嘴巴,就连易醉的眼里一扫慵懒,多了几分的深沉。
这般手腕儿狠辣的裴瑞希是她从来不曾见到过的,亨利必须得承认,与裴瑞希相比较,以前的手腕是不是有点太温和了,咽了咽口水,像一只毛毛虫似的蹭到了易醉的身边,尽量放低再放低自己的声音,“喂,小醉,你家男人怎么了?”一下子变得这么可怕,是想怎么样?
易醉没说话,而是看向了女儿房间的门有扭开的趋势,“看着他点,别让我家变成了凶宅。”说罢,直接动用了轻功,在裴沁儿开门的瞬间,就像是一阵风似的吹进了儿童房,一把将裴沁儿抱了起来,见到如此热情的易醉,裴沁儿笑的甚是甜美可爱,暂时还有些睁不开眼睛,见到易醉的那一瞬间,小脑袋蹭了蹭她的胸怀,“妈妈,你回来了?”
“嗯,今天我搂你睡觉。”
“那爸爸怎么办?”
“他有点事情要处理。”
裴沁儿点点头,窝在妈妈的怀里,没过几分钟就睡沉了,好在裴瑞希以前搞音乐,所以每间房间的隔音效果做的非常好,所以,即使此刻外面可能已经是人间地狱了,依旧什么也听不见。
小语彻底的害怕了,裴瑞恩不是个好东西,她的弟弟更是恶魔,她的下巴肯定掉了,她张着嘴巴,根本无法合拢到一起,特别希望,云崖可以找到这里来,将自己救出了这个地方,由于下巴掉了,她只能张着嘴巴哭,连吞咽都会疼,那难受的表情连亨利都觉得有些惨目不忍睹。
话说,裴瑞希这小子下手可真狠,好歹人家闺女都把衣服脱光了,其他地方一概不看,上来就捏掉了别人的下巴,他突然好期待,裴瑞希接下来会用什么方法折磨这个女人?
“小语?”
脑海里的画面越来越清晰了,直觉告诉自己,小语就是她的名字。
果不其然,她浑身一僵,眼神之中充满着绝望,不知道是自己没穿衣服冷的瑟瑟发抖,还是因为他的眼神太过阴冷毒辣,冻得她浑身颤栗。
见她这副模样,裴瑞希的唇角勾出了一抹嗜血至极的笑容。
一把扯过了她的头发,疼的她连连倒抽冷气,恨不能立刻就死掉,也好过这样不知道下一秒会不会被人折磨死?
“姐姐说,她认识了一个非常可爱的妹妹,名字叫小语,我想大概就是你了。”
小语用力的摇头,这个时候死都不能承认了,因为嘴巴合拢不上,她只能含糊着说话,“不,我不是,我不是小语。”
裴瑞希冷冷的嗤笑,“晚了。”
他明明长了一张畜生无害的脸,就算是不笑都会令人暖人心扉,可是他现在就像是个恶魔,小语心里敲响了警钟,有一种大难临头的感觉。
只听他下一秒说出口的话,直接令她僵硬了。
“既然你那么喜欢做姐姐的好妹妹,自然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说对吗?”
眼底划过了一丝绝望,她几乎是边哭边摇头,只求他能够放过自己,哪怕就一回。
亨利挑挑眉,到底是什么福分,吓得人家娇俏美丽的小姑娘如此崩溃的大哭。
裴瑞希却是从心底溢出了丝丝的痛来,直接蔓延到了身体的四肢百骸。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犹如寒冬腊月,“这件事情你果然参与了。”
小语撑不住脱落的下巴,只能含糊的求饶,“求你饶了我,饶了我吧,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你的意思是说,这一切都是楚云崖做的?”
听到云崖的名字,小语连忙下意识的摇头否认,一脸惊恐无比的表情,“不,不是,绝对不是他。”
裴瑞希疲惫的闭上了眼睛,姐姐是个善良明媚的女孩子,生命却是永远的停止在最美好的年纪。她到底做错了什么,那么多的人前仆后继的想要弄死,甚至连最后一丝尊严都没有留给她。
烦躁的说道,“我不想再听见她哭。”
亨利绝对是下意识的手刀,小语还来不及闪躲就已经晕厥过去了,闭上眼眸的前一秒,闪过了浓浓的不甘。
把人弄昏了以后,亨利有些后知后觉,怎么裴瑞希说什么,他就做什么,是不是太没有个人魅力了?
裴瑞希从口袋里拿出手机,上阳台去接电话了,至于具体说了什么,他也没有听见。
“我们走吧。”说罢,就朝着门外大步流星的走去,独留亨利和一个昏倒的小语。
他抿了抿唇,这个我们应该也有这个女人吧?
拜托,这个女人都晕了,该不会是想让他抱着这个女人走吧?
亨利很是嫌弃的‘呸’了他一口,做梦,想让他抱着这个女人,绝对不行。
那只能用老办法了,为了能够让小语尽快的苏醒,他挥起了大手,左右开弓,啪啪的扇脸,扇过来扇过去,知道她渐渐有些清醒,然后再进行催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