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她花芯(初夜)(1 / 2)

秦妗先回到席间。

秦槿绅还在原地抽雪茄。

室内的明h光束透出窗外,她甚至有些嫉妒他手指的这根雪茄,将近被他的唇瓣亲吻掠夺了几十遍。

她身上隐约可闻见属于秦槿绅身上特有的味道。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却忘了下体无一物遮挡,只有可怜的旗袍裙摆一前一后。

底裤早射h透了被他扒去。

小柔和其他下人在酒席后透伺候着,不免看秦妗扭捏的模样上去轻声探问,“小姐,方才三爷出去,没训你吧?你可是身子有何不适?”

秦妗摇了摇头,看着秦槿绅推门而入,他不知想到什么眉头一皱,却又在与她对视时舒展开来。

在秦妗的身旁坐下,秦公只觉怪异地打量了他们一眼,“吃个饭进进出出,成何体统。”

秦妗不敢与秦公呛声。

秦槿绅摇晃着指尖把玩酒杯,酒液微晃。

秦妗这会儿还有酒劲晕晕乎乎,眼神有些涣散。

抿了一口酒,秦槿绅瞧秦妗托腮一手还肉着脑袋,吩咐下人端来醒酒茶。

“尹川,你是秦妗恩师,这盘佳肴,是给你的。”

对面的方桓和尹川二人愣是看一眼秦妗,又不明白秦槿绅的意思,如坐针毡。

秦槿绅将那只未吸完的雪茄又叼回了嘴角,另一只手滑入桌布,掀开了她的旗袍下摆,面色一如往常,让人察觉不到他不带情感的脸上,正在揉捏着秦妗的腿肉,那么轻柔和一本正经的耍流氓。

“嗯……”

秦妗有些难耐地呻吟,让众人朝她看去,就连她自己反应过来之时,也早已被大家盯着,她转而变为了轻咳。

“咳咳,抱歉……我不胜酒力。”

可秦槿绅没料她会如此大胆。

指腹上移,一指随意地撩拨着秦妗的花穴唇瓣。

指尖湿濡,秦槿绅觉得自己真是得到了宝贝,不过一瞬轻触,总能让她泛滥一片。

尹川坐在那难受了许久,面露难色,“秦,秦三爷……何德何能,我………”

秦槿绅深吸了一口,呼出浓烟。

眼睛未眨一下,却带着警告的意味让他打开。

众人好奇地望去,揭开的那一刹那,尹川看到一把短刀,吓得从座上跳起,连连后退,惊恐之色望着秦槿绅,“这,三爷,此物……如何入腹?怎能……称之为……佳肴?”

秦槿绅毫不在意地耸肩,“不入腹,你自己想,该断哪一处。”

尹川知晓他定是因为秦槿……是他c之过急了,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让秦妗这么快发现他与其他学生欢爱。

尹川踉跄踱步至秦槿绅面前跪下,扯住了他西装衣袖,“秦三爷!你……绕过我一命。”

秦槿绅甩开他的脏手,言辞敷衍且无赖:“尚可,我秦槿绅也不爱玩命,玩死你也无趣,你想好了,就自己动手,做过什么亏心事,说过什么不自量力的话,好好回想,而后,就为诸位好好表演表演,别耽误秦家家宴。”

可席间,无一人敢言。

这就是他不爱家宴的缘由。

一提钱财便急着说服他,一提亲情,呵。

“诸位,接着享用啊,可别坏了兴致。”

他声音如同地狱g魂者,冰冷无情。

“三叔……”

秦槿绅见下人拿来醒酒茶,当着众人面喂她,“怕了?”

秦妗舔了舔唇上醒酒茶,摇头否认。

她只是想知道,他的手能否,再进去些……

可她又怕露出难忍吟哦,不敢开口,抓紧秦槿绅的手臂,让他错以为是要求情。

尹川可不想送命,如同抓住救命稻草,“妗儿,求求你,一日为师也有恩情,老师……老师不该对你藏有邪念,你劝劝秦三爷……”

秦妗有些累,甚至不愿回想林怡那些hui语,而他又是怎么对林怡的。

“老师,你……我想知道,她们,是心甘情愿的吗?”

他神色闪过一丝犹豫,“这……当然是真情愿。”

既是家宴,的确不该为了她的事让众人难堪,秦妗说,“你走吧,既然要了她们,就该对她们余生负责……女子本就……”

可后头两位壮汉在秦槿绅的眼神示意之下,拖走了尹川,“不要,秦三爷!”

“万幸,你未有行动付诸于秦妗身上,不然今天不是断你手指,是让你断子绝孙投海喂鱼!”

秦公终于明白了这一出家宴,是为了处理秦妗的事。

为了告知众人,秦妗有他撑腰。

来龙去脉,都听清了,那尹川断了一根手指,血淋淋地躺在地面,哀嚎着。

方桓深知秦槿绅杀j儆猴,是要让他远离秦妗。

“三弟……”

“槿绅……”

兄弟姐妹和秦公看向带有杀戮一面的秦槿绅,宛如从不认识,他忽而冷笑,“诸位不必操心我秦某人的婚事,但诸位必须知晓,秦妗是我的人。钱财可予在座诸位,今日不过断其恩师邪念,砍了手指,秦家家业总有些手段立足,不免沾染血腥。诸位囊中银两票子也皆是,有谁对秦妗不满,来找我秦槿绅。”

秦妗酒醒大半,悄然握住了秦槿绅的手掌。

宽厚且温暖。

“槿绅!你,你说什么胡话!”

“啪——”

秦槿绅不可一世,挨过谁打?

他是秦家独子又独孙,一路被宠上天,却也肩负重任。

这一巴掌,为了秦妗,他受了。

秦槿绅不怕重申一遍,与秦公对视,“女人,她是我秦槿绅的女人,并非我胡言乱语,诸位不把她当秦家人,我自当好好守护。”

“三弟你这是……不近女色却对自己侄女下手!”

“你……”

——

说是家宴,却不欢而散。

他和她变成了被亲人嘲讽的怪物。

秦公临走前,都未看秦妗一眼。

“三叔,你还好吗?”

秦妗站在甲板上,他望着大海,她仰视着他。

“你一向行事严谨,今日怎么莽撞了?”

沉默许久的秦槿绅缓缓转身,捏住她的下颌宣告,“尹川对你这般邪念,是我当初看走眼,但并不代表,不再有下个尹川。那方桓对你也有意,秦妗,我已是过了不惑之年,你跟我,便只能倾尽余生,忠于我一人。”

秦妗眼睫扑朔,这怕是长这么大以来,她听过最美的情话了。

忠于一人,秦妗眼瞧着秦槿绅将她吹乱的发丝别在耳后,她缓缓点头,“我……我会。”

那么你呢?

她没敢问。

然而秦妗踮起脚尖,吻了他。

浅尝辄止,她笑了笑,“你一直像个神祗一样的存在,被你青睐,是秦妗的福分。我……不多求什么。”

“小囡。”他叫。

温柔藏在风里,吹到她耳内。

他从西装口袋掏出一颗小玩意儿,问她,“吃糖吗?”

秦妗看他掌心之中浅粉的糖纸,与他身份不符,从哪儿变出来的?

笑声如银铃一般搔着他心尖,待她两指捻起糖果,皓齿微露,“吃呀。”

秦槿绅忽而一勾唇,肉了肉她发顶墨发,“真是孩子。”

秦妗舌尖舔舐了一口,酸酸甜甜,眯起眼满足一笑,整颗含入口中,望着他,“我甚少吃糖,只因这是你给我的,我觉得它会甜过这世间一切的糖。”

心下情动,他一手捧着她的侧脸,手指缓慢探入她唇齿间,搅乱了她口中津液,顺着秦槿绅伸来的手指而下,他反手一舔滴落在他手背的糖水,回味着,“口水真甜……”

“嘴不甜吗?”

这么问的下场,便是被秦槿绅打横抱起。

带她进入自己的世界,他的房内,除了酒,就是烟。

琳琅满目的高脚杯,宽大的大床,洁白的床单,略显凄清。

在秦妗独自观赏房内窗外风景别样好时,身后的男子衣衫尽褪环抱住她。

“你……”

不过片刻,怎就未着寸缕了?秦妗肉了肉鼻,撇开头去掩饰害羞。

“怎么,我老了不经看了?还撇头。”

“不,不是……”

精壮的全身,她见识过他臂膀多有力,却没想到身上的肌肉让她血脉喷张………

心里再三告诫自己,要矜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