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缕阳光从窗外伸进手,抚摸着床上仍然熟睡的秦妗。
海鸟振翅停在窗台,本想找寻什么裹腹,却驻足看了二人片刻,一室狼藉和旖旎,羞得它挥翅远飞,留下两根洁白的羽毛,从空中缓慢飘散坠落到秦妗枕边。
清晨不知哪个女人在练嗓,唱着她听不懂词意的曲调,却悠扬婉转能有一种感同身受的,爱而不得似的欲望。
调里藏哀伤。
秦妗背后是秦槿绅宽阔的胸膛,平稳呼气,她颈下枕着的仍是他的臂膀。
枕上的羽毛被她两指捻住把玩,调皮地用羽毛挠了挠秦槿绅的手心。
果不其然他在睡梦中发出了一声闷哼。
“唔……”
小心翼翼地在暖被中转身,依稀还能闻见二人昨夜欢爱的余味,她甚至有些贪婪地呼吸,忍不住靠近了些,二人赤身相拥,如同一t。
秦妗与他近在咫尺,眼睛都不眨一下望着他禁闭的眼睛。
他有着黑色长直的眼睫,秦妗起了好奇心认真地从被窝伸出一根手指,轻声带着些谨慎,张开樱唇无声默数轻点,“1-2-3……23,24……56……68……”
上下的眼睫都数遍了,她看到些许小绒毛。
指尖触及时,秦槿绅颇有些难受地动了动。
他早醒了,秦家虽绅富甲一方,却也树敌无数。
他都还未曾告知秦妗,船墙的暗格一打开,皆是军火。
他向来带着防备知心入睡,一直浅眠。
只是不忍打扰秦妗兴致,确确实实美人在怀让他难舍松手。
但见他一动,秦妗就躲入被窝,深怕被发觉。
可已是日上三竿,她饥肠辘辘。
该怎么叫醒他?
腹中肌理因阳光穿透被子,隐约见得,秦妗情不自禁地伸手抚摸,秦槿绅忽然在枕上睁开眼,毫无睡意,被窝作祟的小东西,到底是要怎么折磨他才满意?
秦妗不晓得只是稍稍触碰为何会有坚硬抵着下巴,那雄伟之处苏醒勃发,秦妗盯着分身,忆起昨夜它是如何进入她的身体,将她捣得淫水不断,意识涣散如同酒醉。
见秦槿绅没醒,她伸出舌尖舔了舔,湿濡的唇舌包裹住那硕大的龟头,让秦槿绅全身酥麻。
终于装不下去地带着点力道一把揪住了她作乱的小嘴,掀开被子捏住了她下颌,声音带着浓重情欲的嘶哑,“醒来就欠操?嗯?出来。”
可大概秦槿绅手下用力,让秦妗吃痛,一口反而含得更深吮吸得更紧了些,秦槿绅唇舌干燥,发出一阵难忍的低吼,“嘶……你这丫头,小囡,乖,松开。”
秦妗被秦槿绅一把提了上去与他平视,唇角还沾染着她舔过自己下身的口水,在阳光下红唇泛着莹莹水渍。
她下意识伸舌舔净,抿了抿唇。
秦槿绅念她初次,虽喉间涌动,但隐忍着不再有所冒犯那一处昨夜挞伐的圣地。
四目相对心爱的彼此,秦妗拿出羽毛挠他脸颊和唇瓣。
却被秦槿绅笑话,“那可不是这般用的。”
秦妗皱了皱鼻尖,“你会的还不少。”
秦槿绅当然不会,“见过罢了。”
但心下起了玩心,他也该找个机会用这东西收拾她,叫她欲罢不能,连连求饶。
秦槿绅离开软玉温香,起身着装。
秦妗拉高了被子遮盖自己上身,观赏男人的举手投足,当他穿上底裤她仍能瞧见他未疏解的欲望顶着,红了脸撇开头去把玩羽毛,一举一动都被秦槿绅发觉,他勾了勾嘴角。
再抬头,他穿戴衣衫和佩戴腕表的动作干净利落。
秦妗没话找话,“这船,是去向何处?”
他走到一个柜子打开,翻找瓶罐,“一月后到了,你便知晓。”
秦妗小声问:“那秦家,还回吗?”
找到青瓷瓶罐,秦槿绅大步走到秦妗床边,秦妗见他从罐内抠出一些洁白r膏,并未掀开被子,只是两指探入,强硬地掰开秦妗的腿,为她上药。
花穴肿胀,昨夜他孟浪了。
可即使上药触碰她下面的小嘴,如今都能惹得他措手不及。
秦妗咬着下唇,花穴有些凉,继而又转热。
收回两指不再探入,指腹扫过花唇瓣,秦妗身子一颤发问:“这种事………让医者来就行,你………”
秦槿绅一皱眉,这儿医术最精湛的就是温七。
他救人,也杀人。
让他代替?
秦槿绅以为秦妗有些厌恶他这般不打招呼的触碰,有些烦躁地放回瓶罐,回道:“我秦槿绅的家就在此地。”
不回去,那可是好事,对秦妗而言。
“那么爷爷大寿……”
秦槿绅朝着门外走去,一手抄在k袋,顿足回头:“我会派人送礼。”
好像惹到他了。
秦妗心想。
怎么也不问问她饿不饿,反而关心下边好不好。
置了气的起身,却发现自己的旗袍早就破烂不堪。
躲回被窝,半晌后秦妗腿间泛热。
湿湿黏黏的,真难受。
秦槿绅没要了她,不代表她不想。
识得欢爱滋味,她难以填平此时空虚。
半晌秦槿绅亲自端来吃食,没料门口听见秦妗魅叫连连不断,他站在不远处逆光看到秦妗手下的动作,洁白修长双腿乱蹭着床单,被子虚搭再腹上垂下,一刹那,她的脚尖绷直踢乱了被褥。
她那张小脸泛着潮红,花穴微微吐出一些昨夜他的浓精残留,他粗重地呼吸走进,却面不改色地隐忍。
“乖囡囡,吃点东西起来,带你转转。”
拨开她乱了的发丝,她身子潮热。
是怪他,还是勾引他?
一件白色的旗袍和貂绒披肩在床边摆着,秦槿绅出去抽雪茄了。
他留给秦妗单独的空间回味。
秦槿绅何时对一个人倾尽过温柔。
哪怕一丝丝。
还是对女子,他吸了一口雪茄,却觉得秦妗好像还是太过年轻,不能深刻体会到,他其实有种陷入爱情的患得患失。
他面朝大海自嘲一笑,被人知晓可是会贻笑大方——他也有今日。
甲板上有规律的声音传来,她莲足踩着此前友人赠予他的白色高跟鞋。
墨发随风舞动,秦槿绅想,长发还真及腰了。
哪怕未施粉黛的脸,都能g他心魄。
秦槿绅伸出手去接引,她五指如白玉轻放在他掌心对他靥笑如花。
“舍得起来了。”
秦妗靠在他胸前蹭了蹭头,撒娇道:“明明是你坏……”
秦槿绅不明所以:“我怎么惹乖囡囡置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