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槿绅命人将秦妗那幅画裱了起来。
总觉得这眼神,就连自己都无法相信,他竟能有如此不为人知的一面。
他孤单惯了,在海域横穿这头或是那头,奔赴至不知名的任何远方。
秦妗作画过后的确是无趣,在秦槿绅的地盘只有她和他二人。
处理别的事,秦槿绅也不会带上她。
亲密无间自然很好,但秦妗总觉得除了身子与他能够契合以外,他过往的生活,现下的事业,她无法参与,却又无从得知。
今日提议要带她转转,她自然是要去人最多的那一层,可一来二去他时不时被人叫下楼,便到了傍晚。
秦槿绅忙得不可开交,也许就是他往日的生活现状。
秦妗忽然发觉自己有些多余,一人一室寂静难免胡思乱想,瘫在已然被收拾干净的床榻,本想闭目养神,却不知不觉睡熟了。
待到秦槿绅赶回来,手上拿着一件西式公主裙。
想带她参加舞会,这丫头居然睡着了?
秦槿绅无奈叹息,走近。
手掌贴在她睡颜,他望着秦妗眼睫颤抖,便知晓她醒了。
手指忽而却又滑到了她领口,他的唇贴到秦妗耳畔,轻声问:“再不醒来,我帮你脱。”
秦妗眼瞧着他的指腹将要触及胸前,骤然睁眼弹跳起身,鼻头一皱,嗤之以鼻,颇有些责怪他忙到此时的意味,“我……自己穿,我又不是小孩子。”
可这裙还真是棘手,背上千百道绳子似的,下摆大又鼓。
一身洁白,手感倒是令她欣喜。
秦槿绅在书桌前站靠着,环抱着双臂等她开口求他,嘴上挂着意味不明的笑意。
秦妗背对她褪下衣衫,秦槿绅落落大方地观赏,秦妗长发披散,白t翘挺,他急不可耐地点燃了一根雪茄深吸,借着迷蒙的烟雾透过,将秦妗背影从头到脚都一览无余。
灼热的目光似要穿透秦妗后背,她此时却是不信邪似地将自己塞进裙去,可后背………
她微侧头,小声嘀咕还秀眉紧蹙着:“站在那还不帮帮我?”
秦槿绅缓步走去,将雪茄叼在嘴角腾出双手,秦妗侧目而视,看见他微张开的嘴唇,忽然好奇那是什么滋味。
将她身子彻底背对着自己,秦槿绅双手用力一抽绳子,秦妗低呼一声,“呼……掐这么紧。”
秦槿绅打了漂亮的绳结,手掌附在她腰间低笑,“显得女子腰细。”
肉了肉她的发丝,“我在二楼等你,一会儿会有人替你梳妆打扮。”
欲转身离去,手腕被秦妗牵过,“舞会上,人多吗?”
秦槿绅点头,“自然。”
“稍稍等我会儿不行?这儿我只认识你。”
带着点撒娇的语调,秦槿绅自是说好。
可当为她梳妆的人走进卧房,赞叹了许久秦妗的发丝与姣好的身材,连连夸赞她肤如凝脂,奉承话与手上的动作一气呵成,竟也过去了一个时辰。
镜子内,是另个样貌的自己,头发盘起微卷,让她诧异得看了好一会儿。
这一瞬秦妗才知晓,为何他说下楼等。
秦槿绅在门外长椅喝酒等待,见到精致的秦妗,她优雅如天鹅的白颈,两手提着裙摆朝他走来,脑后的卷发调皮地随她走动微晃。
月光下她如此耀眼,让他心神俱颤。
秦妗走到秦槿绅面前,摆了摆手,“不好看吗?怎的不好好看我一眼,还如此呆愣?”
一个时辰的等待本就够长了,秦槿绅喝了不少洋酒,他起身虔诚地执起她手,在手背附下热吻,天知道,他都想这一刻撕碎了裙子c哭她。
他依旧面色淡然,秦妗却不知为何能感受他眼眸中饱含的欲念,有些迫不及待。
——
二层的舞会早已开始,秦妗挽着秦槿绅进门时,虽光线昏暗,但惹来不少人为此瞠目结舌。
但关系不明,众人也只是微微低头,恭敬地喊一声,“三爷。”
二人随侍者行至角落的座位。
秦妗托腮听着舞台中央的金发女子哼唱,忆起早间听到练嗓的女子,原来就是她。
“她唱得可太哀伤了。”
可就是如此哀伤的曲子,那些搂抱着跳舞的一对对男男女女,投入忘我。
秦槿绅周边时不时有人来敬酒,秦妗总觉得他今夜喝得够多了,牵着他手打断了来人问候,“槿绅,她唱的词意何解?”
来人看传闻中不近女色的秦三爷伸手刮了她鼻尖,动作亲昵,不像是随手玩了便丢的寻常女人,识相地躬身告退。
秦槿绅识得洋文,如实告知,“词意大抵是,爱不了,求不得,放不下。”
——
船上底层,是一层往下暗道行走的黑暗交易。
军火,女子,奴役……只要有钱,买什么都行。
“少爷,台上几个前朝贵族女子,您选哪一位?”
白花花的肉身,在众人面前展现,命运,在他们口中一锤定音。
翘着二郎腿的男子,与一旁的男人们你争我夺,而后随手一点台上裸身的五人,“中间,五万两。”
温七如同鬼魅般地出现在他身后,鼓掌赞许,“翁少爷大手笔,楼上请。”
男子微怒,言辞举止尽显懊恼,“我姓何,你认错人了,走走走。”
待他坐下,以为温七会离开,温七镜片后的眼神微眯,手上却是没停下动作,拔开针帽,言语冰冷,“打扰少爷你兴致,实属不该,但……”
一手捂住他的嘴,针剂在脖颈处一扎,缓缓推入,“三爷面前,你们本该做人,却偏偏做鬼。”
——
秦槿绅有些醉意。
心里一次次劝自己,别吓到她,慢慢来。
但她胸前呼之欲出的嫩乳总在他眼前晃动,有些碍眼地被他一手挑起,握住了一整只,他喉间发出满足的低吼。
秦妗没料大庭广众他会这般,扭捏道,“你,别使坏……”
乳尖被他逗弄酥麻,他凑近俯身伸出舌尖淫靡地舔了两口,“明明你欲罢不能。”
秦妗侧身掩盖自己暴露的身躯,只能往秦槿绅胸前靠近,“别……周身的人会瞧见。”
秦槿绅忽而觉得长裙自有长裙的好处,伸手触及花穴是如此隐蔽的遮挡,两指挑开秦妗底裤,毫不客气地一指探入,仿佛分身在她小穴抽插,忽快忽慢,“舞会灯光如此昏暗,你不喊,就无人知晓。”
猝不及防地探入,秦妗难耐地咬着下唇,“唔……”
他们做些什么?
旁人眼里,只当二人相拥,说着情话。
“你我座位如此隐蔽,谁敢看?”
能轻易挑起秦槿绅欲望的,便是面前的女子。
几十年未尝禁果,一旦开闸,一发不可收拾。
秦妗张开水x的嘴也不是,夹紧也不是,埋在他胸前呼吸紊乱,“你……太惹人注目,他们对你都……太过……啊~别……别搅了。”
论他人做甚?美人在怀,美酒入腹,秦槿绅的西k被顶的老高,他故意将秦妗的手附在他硬挺的分身上。
“此刻我眼中就一个你。”
可今夜的秦槿绅有些急躁,握着她的手拉开了西k,释放出巨龙,她的手心被烫到,唇舌被掠夺。
“你若放不开,那就去随我跳舞。”
秦妗当真以为就此结束,可他一手猛掀裙摆,掩盖了二人下身春光。
望着秦妗小脸的变化,扶着巨根用龟头探寻水x入口。
越是着急,分身越发硬,蹭到蜜豆时,秦槿绅的手指被淋湿,马眼吐出水液,一挺而入。